美做的那些小動作,江少儒不是不知道,隻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他以為陳淑美又在暗地裏對他的生意和其它什麼事情動手腳,他根本不在意,陳家在他眼裏,不過是隻小蝦米罷了。這裏算是劇透了,所以就此打住吧。
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可能有的讀者會煩~~這裏某舒給大家說聲抱歉。
我也懶得在評論區回複,喜歡此文的,自然會點進來繼續看,也會看到我說的話,想棄文的,這些話回複在下麵也沒意義。
我不知道大家讚不讚同我上麵的解釋,總之我還是那句話,對我有用的,我覺得合理的建議,我一定采納,你們的批評我也會考慮,畢竟,誰也不想被人一路質疑批評下來嘛~
謝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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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
男人一聽這聲音,竟然不由自主地結巴起來,“是——是少儒先生嗎?”
“我是,你是哪位?”即使看不到表情,即便沒有麵對麵,光是聲音,已經讓感到壓迫感十足。
“呃——”男人額上冒出汗來,他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腦子像打結了似的,呆了一會,幹脆把手機放到江黎耳邊,命令道,“你說!”
江黎如溺水的人終於見到遠處漂來的浮木,隻想趕緊抱住不放,緊繃了太久的精神此刻更被拉到極致,下一秒,不是鬆,就是斷,此時此刻的他,已經顧不上什麼麵子和尊嚴,帶著哭腔大聲朝電話裏麵喊道,“大叔!救我!”
電話對麵的人聽到這個聲音,顯然有些始料未及,呼吸很明顯地滯了一下,江黎見對方沒有反應,不由急了,一咬牙,“大叔,變態,是我,你不記得我了?前段時間在藍夜門口,還有在晟世華年——”
“我當然記得你,小月,快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裏?”江少儒忽然出言打斷他,聲音竟然聽起來比他還焦灼。
這下,反倒輪到江黎意外了,為什麼江少儒的聲音聽起來會這麼緊張擔心,就好像等他的電話和消息已經等了很久一樣,但他顧不上想太多,隻是急忙說道,“我——我在藍夜——”眼淚毫無預兆地噴湧而出,說出來的話不由自主地帶上了控訴和委屈的意味,“這裏的人說要賣掉我,江先生,請你帶我走吧,你上次說的那事,我——我——我們可以商量。”
“小月,你別怕!不會有事的,沒人能把你怎麼樣,我馬上就來接你,你把手機還給剛才那人,我有話要跟他說。”江少儒也不問他發生了什麼事,隻是一邊柔聲安撫他一邊冷靜安排,江黎本以為他會趁人之危,要脅著與自己談條件的,沒想到竟然這麼好說話。
江黎嗯了一聲,吸了吸鼻子,然後愣愣地把電話還給旁邊那人。
其實男人剛才一直蹲在旁邊,手機聲音有點大,兩人的對話他基本上聽了個一清二楚,到現在還有點反應不過來。對於江少儒其人,他這種小人物雖然平時並沒有多少機會接觸,但也很清楚這人表麵上看起來春風和煦,骨子就是一頭狼,剛才他和這小子講話的語氣,是他怎樣也想象不到的溫柔,而這小子居然直接叫他“變態”,江少儒居然也不生氣,男人打了一個哆嗦,這關係是有多親密深厚了才敢這樣講話啊,他暗自慶幸自己和搭檔的婦人之仁,還好沒有鑄下大錯。
男人收回心神,顫唞著將電話放到耳邊,小心地叫了一聲,“江總。”
“聽著,我不管你是什麼人,是在為誰辦事,總之十分鍾之內,我要從藍夜接走一個完好無損的人!至於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叫你的老板,最好給我一個清楚的交待!”江少儒冷冷地說完,不待對方反應,便直接掛了電話。
門外等了很久的同伴按捺不住,輕輕推開房門,看到站在門邊一臉驚慌失措的男人,立刻什麼都明白了。
江少儒也不避嫌,直接帶了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趕到藍夜。
這裏雖然是陳家的地盤,可是沒有人敢阻攔他,帶這些人來,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做什麼,目的隻是為了告訴某些人,對於他江少儒現在要親自來接走的那個男孩,他有多少緊張和重視。那是他今天即使會被人當成談資會被某些沒眼色的八卦報刊推上報紙頭條說他江陳兩家要起內訌也務必要帶走的人。
江少儒出現的時候羅文正端著一杯酒靠在吧台邊跟一個新來的公主打情罵俏,一見江少儒那來勢洶洶的陣仗,一口烈酒嗆在氣管裏,差點沒讓他抽過去。拍著胸口撕心裂肺地咳了好一會兒,才終於順過氣來。抹了把眼淚鼻涕,放下酒杯誠惶誠恐地迎上去,拉出討好地笑臉來,“江總,您這是——”
江少儒明麵上不涉黑,手下除了幾個保鏢,是不養兄弟和打手的,而他身後那幫人,一個個看起來無不身姿挺拔,目光烔烔,對江少儒一幅完全聽從指揮命令的模樣,這些人與他們藍夜那幫從小在街頭混出來的兄弟在氣質上很是不同,如果他們身上穿的不是便服,羅文會懷疑他們是不是——
“江月在哪裏?”江少儒根本不想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地發問,也打斷他心裏的考量。
羅文僵硬的賠笑,“江月?我們這裏來了個叫江月的少爺?您稍等一下,我這就叫人去問問。”說完轉身就要離開,江少儒身後卻立刻有人上前,伸手將他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