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和人的體質是不一樣的。
就如他有寫輪眼,鳴人和小櫻沒有,鳴人有無礙使用多重影分身的體質與查克拉量,他和小櫻沒有。
同樣的,小櫻也有他和鳴人所沒有的體質。
三十下心口碎大石,小櫻啥事沒有的爬起來,拿著鋼筋用力往寬額頭上敲,不多幾下,額頭微微發紅,鋼筋已然變了形。
連著敲歪了五根鋼筋,小櫻又飛奔向樹,一頭撞上去。
樹震三震,反作用力迫使小櫻倒退兩步,她馬上又鼓足力氣,再撞上去,一直到撞斷六顆樹,方才停下。
“好了,今天的份額完成,謝謝,我請你們喝糖水。”小櫻笑道,不動聲色的靠近,一人照後背拍了兩巴掌。
鳴人,佐助的臉,頓時充血似得漲紅,一口血差點噴出,後背火辣辣的疼。
倆人看著小櫻,不知道說什麼好。
以前有抗議過,被小櫻一句,我沒怎麼用力啊,你們也太虛了吧,給懟回來。
不是我們虛,是你力氣太大。
半小時後。
一處涼棚下。
佐助看著手裏這杯加了一勺白糖,兌出來的糖水,默然。
側目看向一旁吸溜得很歡快的鳴人,問:“小櫻呢?”
“是哦,給我們糖水就沒影了,上哪去了?”鳴人愣。
佐助想了想,起身去尋,鳴人趕緊跟上。
倆人在一處偏僻的拐角,看到了在恰獨食,雞腿,羊排,吃得滿嘴流油的小櫻。
“小櫻!你怎麼總是在吃獨食呢!用的還是我們的錢!”鳴人痛心疾首。
佐助默默的看著小櫻,不說話,等解釋。
“呃···”小櫻錯愕,忍不住打了個嗝,眼珠子一轉,瞪眼道:“不懂就別亂說,有句古話說的好,天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餓其體膚,餓其體膚,餓其體膚,我是在鍛煉你們。”
“再說你們都是身強體壯的男子漢,我一個卑微弱小的女生,多吃一點怎麼了?”
“啊?什麼任?斯人的,餓什麼膚?”鳴人一臉茫然。
“咳,意思是,有使命在身,有大抱負,想幹一番大事業,做出大成就的人,要能吃苦受罪,忍饑挨餓。”小櫻道:“把心誌鍛煉出來,那樣,就沒有事能難倒你們。”
鳴佐麵麵相覷,雖然說的有道理,可總覺得哪裏不對。
“難道說,卡卡西老師讓我們明天空腹去,就是有這層考量?”鳴人喃喃道。
聽聞這話,認定小櫻是在胡扯的佐助,怔住,不由得去細細揣摩小櫻剛才的話。
天降大任。
餓其體膚。
他現在這麼弱,沒辦法報仇,是因為餓的不夠?
鼬比他早知道這點,在餓其體膚的道路上,走了很遠?
趁鳴佐在走神中,小櫻狼吞虎咽的又幹掉一部分,剩下沒動的,取其中一些分給他們,三人並排坐一起,享受這難得的寧靜。
鳴人挪動身子,想挨近小櫻。
佐助目不斜視,專心吃自己的。
小櫻單手托腮,一手按住鳴人的臉,不讓他靠近,心裏發散式的想。
“十二歲,已經十二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