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3)

明在幹什麼?他哆嗦著身子躲在一旁嗚嗚地哭,一句辯解的話都沒有,他媽便認定了是林樂章要誘/奸她的寶貝兒子,

她扯著尖銳的嗓音大聲咒罵,很快周圍就聚集了滿村的人,指責咒罵聲此起彼伏,像海浪般包圍了他

林樂章渾身狼狽地跪坐在其中,小小年紀裏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世界末日。

惡夢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很多時候,林樂章甚至認為是自己害死了自己的媽媽,如果不是那一晚,他和夏明明玩的那個遊戲,就不會有後來夏明明媽媽的瘋狂報複。

不會有潮水而來的流言蜚語;自己的媽媽不會氣的和她扭打成一團;她也不會在之後變本加厲的要整散他家;林強不會被她勾引了過去,像條狗般地唯她馬首是瞻;媽媽不會被逼離婚然後瘋掉……

現在這人還來跟自己說重新開始?怎麼重新?

重新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重新讓自己在新的環境遭受眾人的鄙夷?重新像他,媽一樣的打人罵人?還是重新像剛剛一樣把自己的手臂掐得烏青……這是天下最最最最最最最大的笑話!

林樂章在心底裏胡說八道、瞎說九道了一通,話語一排一排地溜過去再倒帶回來,他整個人沉沒在裏麵,越說越痛快。

屋子裏靜悄悄的,夏明明伏在他身上,湊在他的胸口聽他的心跳聲,林樂章的不回話,他幾乎以為他心軟了、默許了、同意重新開始了……

林樂章說了那麼一通話,心情暢快很多,他回了神,揪著夏明明的頭發,把他的頭顱推搡開。夏明明淬不及防地被推開,然後還被踹了個窩心腳,倒在一旁的茶幾上‘嘩啦’一聲滿地的碎片。

意識到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他羞憤不已。

著急之下抓起旁邊一張椅子就往林樂章頭上砸去。

林樂章側了個身,頭是沒被砸到,隻是砸在了手臂上,他悶哼一聲,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整個人朝後倒去,疼得他在地上打滾,差點沒翻白眼暈過去。

夏明明眼裏的瘋狂之色慢慢消失,

他丟下手裏的椅子,慢慢蹲了下來,在一旁看他痛苦得近乎扭曲的臉,他覺得他的心要疼死了,從小為他心疼到大,每當林樂章被自己的媽媽逼得嗚嗚地哭的時候,他躲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也會跟著疼,次數多了,便是一種習慣了。

完了?這回真的完了?可我不想啊,怎麼辦?

那就換另外一種開始吧。

想著就要去脫他的衣服,林樂章兩眼昏花但仍舊是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掙紮著往沙發腳邊躲。當然是無濟於事的,夏明明跪坐在地上,把他拖了回來,就扒他的褲子。

林樂章隻覺全身冰冷,手臂以一種很不正常的姿勢扭曲著,像著了火似的痛,胃裏一陣陣的翻滾,接著就就開始幹嘔。

昏迷之前他想糟了,我的胃又壞拉。

大門在這個時候‘哢嚓’一聲開了,類似的情景令林樂章又想起了災難的第一晚。

這回又是一種怎樣的開始呢?

26

26、解脫的方式 ...

劉連媽這些天鬧騰得厲害,總是‘不小心’幹一些讓他心驚膽顫事情,今天早上劉連終於下定決心給她找了個心理醫生,心理醫生正在家裏陪著他媽,所以他終於有空回一次家了,萬是沒想到門剛一打開就看見這麼刺激眼球的情景。

“你在幹什麼!?”劉連上前兩步,聲音裏滿是驚詫。

夏明明動作一頓,有一瞬間的慌亂,他急急地拿了丟在一旁的衣服胡亂地遮在林樂章□的□,輕聲細語地解釋:“他胃疼,暈過去了,我送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