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

“不就是偷了那麼一些東西吃,有必要痛下殺手嗎,我可是老人啊。”說罷,還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切,我管你咧,誰叫你在我詩性最盛的時候,直接給了我一個雞骨頭,我直接給你一刀,不剁碎你喂狗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莫言拽拽的說。

突然,莫言的手就被那個糟老頭給捂住了,“非禮啊!”莫言就這樣喊了出來,順便給了那個糟老頭一個“很輕”的巴掌,還好這是大家都睡了,不然一定會說那家豬被宰了,叫的這麼慘。

“我糟老頭,要收你為徒弟,要換別人高興還來不及,你居然直接給我一巴掌,還說我非禮,實在是沒大沒小。”糟老頭咋呼的說。“啥?”莫言就懵了。

在一夜的攀談中,莫言才了解到,這個色糟老頭子,居然是江湖上有名的“雲上飛”,然後莫言轉念一想,不錯哎,學一些功夫,至少以後保命。就這樣子稀裏糊塗的成為了“雲上飛”的徒弟,但有個小小的前提,也要收喜怒哀樂為徒弟。廢話,自己受傷了,以後要有人保護啊。“雲上飛”在莫言的蜜彈攻擊下就妥協了。

在喜怒哀樂勤奮練武的時候,莫言懶散的倚在柱子上監督,喜怒哀樂很疑惑,她家的少爺到底有沒有學功夫,才不到一個月就來監督她們了。這個嘛,還是成為一個秘密比較好。還有就是,喜怒哀樂四人連起來也打不過一個微笑著的莫言。這就是所謂的————天才。

“少爺,大少爺來了。”小哀笑嘻嘻的說。“曉得了,真是麻煩,每天都來看一次。”莫言嘟囔道,然後練習了自己的臉部神經一下,勾起一個傻笑,喝了一點茶水。製造口水留下來,這些年來,這樣的功夫已經算小case了。有時候莫言自己也會認為自己真的是一個傻子了。

“阿言。最近感覺好一點了沒有。”莫瑾人未到聲先到,“回哥哥,莫言很好,天天有大雞腿吃。”莫言傻兮兮的笑著,莫瑾走到內室,歎了一口氣,拿出手帕小心的為莫言擦去半是茶水半是口水的假口水,說不上溫柔,但處處透著手足之情。“言,你還好嗎,我也來看你了嘍。”說話的是跟了莫瑾三年的傾情,足夠的妖媚但又極為懂得分寸,所以莫瑾留了他下來。

“嗯,很好很好。嗬嗬。”招牌傻笑。傾情眼裏有一閃而逝的厭惡,他真不知道為什麼莫瑾要花這麼多的時間在這個傻子身上,手足之情,別騙人了。傳說中的莫瑾可是冷漠無情,做事果決,絕對不會拖泥帶水,更甚上一代的莫愈諺。莫言捕捉到了厭惡的氣息。切,你以為我喜歡你到我這裏來啊,你來一次我又要消毒一次。多浪費錢啊。

寒暄了半日,莫瑾和傾情才相攜而去。“小哀,老樣子。”莫言懶懶的說。小哀早已把傾情所有碰過的東西扔到了外麵,包括地毯,還有把地也再拖了幾遍。早已是家常便飯,“哇,小哀,有加快了速度嘛,不錯不錯。”莫言揚起一個微笑。

小哀翻了一個白眼,“操,要是你每天做這樣的事情,你會不快。”莫言後悔把自己先進的罵人語言交給這些死丫頭了,“喲,小哀又拖地呢,小小拖地婆啊,嗬嗬。”小怒就這樣走了進來,不忘挖苦小哀幾句。“你才是真正的不要臉,麻將輸了就大哭大鬧。”小哀涼涼的飄出一句。“你。。”小怒氣的跺腳。

“有事嗎,小喜。”莫言剝出一個葡萄,往自己的嘴裏丟。“是的,一年一次的商議會又要開始了,少爺,請帖已經發到了。”小喜畢恭畢敬的說,“恩,就放在那裏吧。我會去的。”莫言歎氣,真是麻煩,明知道我最怕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