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攻先生尋了好一會,都沒有發現有和自己相同的姿勢的人,剩下的人已經越來越少了,而且剩下的人模樣也越來越不好了。攻先生漸漸開始覺得不安了起來。
剩下單身的人已然寥寥無幾,攻先生一眼看過去,還是沒發現和自己姿勢相同的人。攻先生又仔細地看了自己燈籠上的姿勢一遍,不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倒黴,竟然沒有找不到和自己配對的人。再次環顧一周,還是沒有。攻先生突然覺得掃興了起來,看著周圍的人都成雙成對,自己還是孤身一人,覺得呆在這裏簡直是多餘的,帶著燈籠回家去了。
攻先生回到家,家裏還是依然靜悄悄的。他把燈籠掛在外麵的陽台上,也沒有開燈,就坐上沙發上抽煙。明明是美好的中秋節,還能碰到這麼倒黴的事情,真TM的掃興!抽了好一會兒煙,在煙霧朦朧中攻先生看著陽台外皎潔的圓月發呆,突然覺得周圍有點空了起來。於是攻先生想到了正躺在自己臥室裏的娃娃,心想好歹還是有隻娃娃陪我的。攻先生從自己的臥室裏抱出娃娃,拖了張椅子放在了陽台,把娃娃抱在自己懷裏,然後坐下來靜靜地觀賞起空中的明月來。
四周一片靜謐,隻有那輪明月靜靜地掛在天空上任人觀賞。攻先生的心情漸漸舒緩了下來,心下一片平靜,感覺到懷中的娃娃好像隻是睡在自己身上一般。他把娃娃給翻轉過來對著自己,在朦朧的月光下,娃娃的皮膚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膜,眼睛仿佛閃著柔和的光。
娃娃自臥室被攻先生抱出來,然後就到陽台上坐著什麼也不幹,娃娃開始還覺得奇怪。娃娃不懂什麼是中秋節,更不懂什麼是賞月,可是當他就這樣靜靜地躺在攻先生的懷裏聽著攻先生有力的心跳覺得不由的心安。娃娃非常享受這種靜謐平和的感覺,什麼也不幹就這樣靜靜的。
攻先生就這樣看了娃娃好一會兒,然後閉上眼睛對著娃娃的臉親了一口。然後他抬起頭,看著娃娃自言自語:“還好今年的中秋有你陪我。”
娃娃聽了攻先生的話,心中不由一動,五官不禁地舒展了開來,心下一片柔軟。
攻先生在朦朧的月光下仿佛看到娃娃的五官舒展了開來,不知是不是夜色渲染下,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然後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娃娃的全身起來。攻先生一寸一寸地探索起娃娃的全身,當摸到娃娃的下麵時,娃娃傳出了一聲呻[yín]聲來。這聲呻[yín],今天好像比平常的要溫柔上幾分。攻先生用手膜拜了娃娃的全身,在月色下,娃娃白皙的皮膚仿佛在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一般,攻先生看得有點呆了。攻先生仿佛在感受著什麼藝術品一般,動用了全身的感官來感覺娃娃。娃娃在攻先生猶如膜拜珍貴藝術品的撫摸下,呻[yín]著。雖然他不能同時也抱著攻先生,但攻先生溫柔的撫摸也讓娃娃感覺到那種被攻先生珍視的感覺。
攻先生說了聲:“我要進了哦!”正準備進去的時候,餘光看到了陽台上掛著的那個燈籠上的姿勢,心中一動,把娃娃翻了過來,照著上麵的姿勢進去了。
娃娃也看到了燈籠上麵的姿勢,感覺有點不好意思,體溫瞬間升高了一點。攻先生也感覺到了,輕輕地笑了:“一進去溫度就會升高了就會熱了,嗬嗬,真好!”說著也開始了原始運動起來。娃娃也盡職地一聲一聲地呻[yín]了起來,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媚過一聲。在娃娃高亢的呻[yín]聲下,攻先生喘熄著揚起脖子去了。
皎潔的月光撒在攻先生和娃娃交疊的身上,和那在被微風吹得晃動不已的燈籠,在地上投下了三道斜斜的影子,正應了那句“對影成三人”的古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