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
夏正廉:“哈哈哈,你對年紀大的女人有興趣嗎?小深也差不多到了一個該談戀愛的年紀了,怎麼,學校裏有喜歡的女同學嗎?”
夏正廉推開門,夏深沒回答。
夏正廉按下茶桌上的按鈕,煮一壺水,水壺發出了極小的噪音。
“喜歡你的女同學肯定很多吧,你就沒有一個看得上的?”
夏深翻起了書架上的檔案,近兩年比較典型的案子都有記載,他埋頭苦看。
夏深找了個小沙發坐下,打定主意不理會夏正廉。
夏正廉笑了一聲,歎口氣:“你啊,從小有話就憋著不說。”
辦公室門被推開,小拆抱著布偶怯生生的站在門口。
夏正廉道:“肚子餓了嗎?”
他一看牆上的掛鍾:到了晚飯的時間點。
剛坐下的身體又站起來:“走吧,我帶小拆去吃飯,小深一起?”
夏深沒有拒絕,起身和夏正廉一道出去。
吃飯的地方定在某個酒店,邊上就是浮士德廣場。
夏深一行人吃完飯,外麵天色已黑。
夏正廉看了眼時間:“這才五點多就黑了,冬天要來了。”
夏深走了幾步,正碰上了來買東西的蕭畫。
蕭畫大包小包的摟著,整個身體幾乎都要被袋子壓垮。
盡管如此,夏深還是在廣場茫茫人海以及廣場舞重金屬旋律中,認出了蕭畫。
夏正廉說:“好久沒出來吃晚飯了,這段時間碰上了一個大案子,一直忙到現在……”
他轉頭,夏深卻不見了。
蕭畫在另一頭,磕磕絆絆的走,倏的,懷裏一輕。
夏深替她拿了大半的箱子,問道:“你買這麼多彩帶幹什麼?”
箱子是開的,一眼望過去就能看見裏麵有什麼。
除了大把大把的彩帶,還有沒吹起來的氣球,癟在一旁。
蕭畫先是驚訝:“學長?”
夏深:“回家嗎?”
蕭畫把左手的重物換到右手,夏深自然的提過來。
“還要買什麼?”
蕭畫搖頭:“不買了。學校裏要弄一個聖誕晚會,在圖文信息樓的大廳,我負責出來采購。”
夏深:“你是學生會的?”
意思就是:這不是學生會才做的事情嗎?
蕭畫搖頭:“我閑的沒事,過去幫忙的。”
夏深冷冷的瞥了一眼,“你看起來確實很閑。社團活動做了嗎?”
蕭畫還有哪個社團?
夏深這問的,分明就是他們倆的非法社團:企鵝研究社。
蕭畫說:“啊?有社團活動嗎?”
因夏深的社團活動,發布的隨心所欲,想發什麼發什麼,所以蕭畫很多時候沒注意,對方就在這種不經意間發了一個社團活動。
夏正廉說:“小深,你和誰說話呢?”
蕭畫說:“小深?”
她疑惑的看了眼走過來的夏正廉。
夏正廉的目光卻是放在夏深臉上的,喊得是夏深沒錯。
蕭畫心道:這是學長的小名嗎?
夏正廉走過來一看,夏深邊上,百年難得一遇的,出現了除了他母親之外的,第二個雌性動物。
夏正廉的眼神,從一開始的‘見了鬼了’到後麵的‘解釋解釋’,隻用了兩秒鍾時間轉變。
夏深說:“我室友。”
夏正廉那個‘解釋解釋’的眼神,又變成了‘哦——’
蕭畫連忙自報家門:“你好,我是蕭畫!”
夏正廉:“你好,我是小深的堂哥。”
蕭畫聽罷,心道:小深果然叫的時學長,學長為什麼要叫小深?小名嗎?
這個問號在她的腦袋裏越打越多。
滿頭霧水。
夏正廉說:“我幫忙拿一些。”
“不用。”夏深道:“我拿得動。”
夏正廉因此多看了他一眼。
高深莫測的。
夏正廉道:“蕭畫,你今年讀大幾?”
“大一。”蕭畫老實道。
“這麼說,是小深的學妹嗎?”
蕭畫點頭。
“讀法律的?”
“播音主持。”蕭畫摸了摸鼻子。
夏正廉說:“播音主持不錯,前景好,難怪不得聽你的聲音耳朵特別舒服。”
蕭畫不好意思道:“謝謝。”
夏正廉和夏深說:“既然你室友來了,要不要和她商量一下小拆的事情。”
小拆似乎有些膽小,怕生人,緊緊拽著夏正廉的西裝,縮在他身後,隻露了個腦袋出來。
蕭畫看著夏深,問道:“商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