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悠悠道:“李女士是因為丈夫在三年前死亡,一直單身,不過有傳聞說李女士一直和她的律師關係密切。”
“現在丈夫死了,女人就很快會找一個。放在古代,女人都要為丈夫守寡。”張彥柯道。
“現在都什麼時代了,李女士有了新歡很正常啊。”
“等等。”邢曉偉道。
“恩?”群回。
邢曉偉道:“這個李女士是不是三年前公司差一點破產,這是時候丈夫突然死了,拿到了保險公司的巨額賠償金。”
皇甫悠悠道:“這個我不知道。”
“我知道。”袁海霞道,“聽家裏人說的,李女士三年前的珠寶生意並不是很好。公司差一點麵臨破產,但是這個時候李女士的丈夫施德文突然遭人綁架。李女士報警後,警察根據綁匪打來電話取得了綁匪的位置。但是等警察到達的時候,屋裏什麼人都沒有,隻有一大片血液。後來經過檢驗都為施德文的,並且超過人體的三分之二。最終法院宣布施德文死亡,李女士就在保險公司拿到一大筆錢。”
“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邢曉偉道。
“八卦心理。”張彥柯道。
“不是,是我家人告訴我的。說讓我學習一些生意上的經驗。”
“你家人教你學這個。先給老公買保險,然後讓他死了,那保險金。然後再找一個老公······”
“去死吧。我隻是把我想記的記住了。”袁海霞想動手。
“海霞說的不錯。”邢曉偉道,“我後來還去了解過這件案子,但是從此之後,綁匪和施德文都消失了蹤影。但是我一直感覺施德文一直還活著,他們夫妻一起騙保險金。”
“你是警察?”袁海霞問道。
“現在已經辭職了。”邢曉偉道,同時看皇甫悠悠三人的表情,果然,自己的曾近是警察的事情早就被他們知道。
“不過這些和你都沒有關係,你現在已經不警察了。”張彥柯道。
“不。”邢曉偉道,“這件事情中還牽扯道另外一個死者。”
“另外一個死者?”
“是,施德文在被綁架的時候,一個年輕人上前阻止,但是綁匪喪心病狂,把年親人殺死。那個年輕人就是我當時的男朋友。我對他家人發過誓,一定會找出凶手。但是現在,我已經不是警察。”邢曉偉道,“所以現在我想雇傭悠悠調查社,幫助我找出殺害我男朋友的凶手。”
大家一下子安靜下來,皇甫悠悠開口道:“都是自己人,還說什麼雇傭不雇傭,就當是幫忙了。”
“是啊,悠悠調查社找出真相肯定一具出名。”袁海霞道。
“不過調查產生的費用你出。”張彥柯道。
“張彥柯。”皇甫悠悠責備的口氣。
杜亮道:“張彥柯說的不錯,我讚同。”
邢曉偉強忍眼淚道:“恩。我明白張彥柯的意思,大家能幫我我就很感謝了。”
“好了,好了。”袁海霞道,“張彥柯把裝水的器具買了,現在命令去挖一個桶。”
“你當藏寶圖是大白菜啊。”張彥柯道。不過袁海霞是不會講道理的,張彥柯拿著鐵鍁出發。
現在對講機公共頻道的已經換了喊話的方式。“帥哥帶鍋求組。”
“小組需要會殺雞和兔子的組員。”
技術工奇缺,大家紛紛感歎生活能力不足。
張彥柯拿著鐵鍁四處轉悠,別說水桶,連寶藏都沒有找到一個。這東西又不是大白菜,袁海霞想的太簡單了。杜亮通過對講機道:“張彥柯,在哪?”
“帳篷前麵的海灘。”
“別動,我去找你。”十五分種,杜亮過來。“怎麼了?”張彥柯問道。
“跟我來。”杜亮道。
又是十五分鍾,杜亮帶張彥柯來到一片密林中。杜亮趴開一顆樹邊的灌木叢,張彥柯看到一個男人的腦袋。“我靠,不會吧。”張彥柯退後一步道。
“我看過了,大概死了五個小時。全身的衣服都不見,可能是凶手為了毀滅證據。”杜亮道,“通知穆雪瑩吧。”
“為什麼?”張彥柯突然想起前一段時間怪盜凱說的話,好像蝸人要報複,但是這人完全和自己沒有關係。
“凶手就在島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警察秘密進島。然後調查,在凶手還沒有注意證據的時候,抓住凶手。”
“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積極。”張彥柯道。
“我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隻是想洗清嫌疑。”杜亮道。
“萬一是連環殺手哪?”張彥柯道。如果真是蝸人,下一個目標肯定是和自己有關的人。
杜亮道:“連環殺手也無所謂,先通知穆雪瑩,洗清我們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