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的時間裏,張彥柯一直呆在醫院裏。因為好朋友的來過的緣故,也沒沒有再來。期間袁贇龍打來電話問候了幾聲。剩下的大把時間,張彥柯開始找事情打發起來。張彥柯開始對蜜蜂所有的手段開始分析,然後反推出他們的計劃,這是理論上存在的手段。
蜜蜂盜竊的用的是騙術,關於騙術也可以叫千術,預估對手的反應。就如同下棋一般,業餘的選手是走一步看一步,專業的是走一步看多步,頂尖的選手是從開始就掌握棋局。但是,這種東西運用到實踐中則有些不同。就比如蜜蜂的計劃,他們是先計劃一個陷阱,讓對手往裏跳。但是完成這個陷阱,需要做什麼?怎麼保證對手往裏跳?這些都是預估對手的反應,不得不承認蜜蜂這一點做的非常好。
這次蜜蜂出現在明麵上的隻有一個人,這人擅長偽裝,喜歡潛入,這是他的風格。風格對人來說是很難改變的。但是他已經暴露了,或者說已經失敗了。在蜜蜂中,凡是失敗者都會被淘汰。但是背後出現的人數張彥柯不清楚,可能是一個,也有可能是兩人或者三個。他們的應變能力很強,比如最後張彥柯喊站住的時候,一個老外就為了掩護,假裝逃跑。還有就是被抓後,同伴立刻襲擊了穆雪瑩,同時那她的聲音解救了他。
自己建議貝利擴散資料被盜的信息,有個重要的手段就是媒體,想要借助媒體就必須麵對記者。貝利會選擇什麼樣的記者哪?從上一次的事情中,可以看出蜜蜂對貝利很了解,負責也不會冒充保羅的身份。
張彥柯打電話給貝利道:“貝利先生,我猜現在有很多媒體想對你經行專訪,你會接受哪一家?”
“巴西xx電台。”
“為什麼?”
“因為xx電台有我的股份。”貝利笑道。
張彥柯道:“貝利先生,我從來沒有見過媒體專訪,如果方便可以帶我見一下嗎?”
“當然可以。”貝利的爽快的答應了。
······
在蜜蜂方麵,礦鐵公司的事情也受到爭議。在一個汽車上,司機,副駕座,和後座的三個人。副駕駛座的人先說話道:“我們這次有麻煩了,老大對我們使用暴力非常不滿。”
“不就是一年內不能參加任何行動嗎?”後座上的人道,“我們總不能眼看著人被抓走。”
副駕駛座上的人道:“麻煩比你想象的要大。我們使用非法使用暴力攻擊人,等同於和煞到了交戰的邊緣。你也知道,煞一直在盯著我們。老大決定和煞解釋這場誤會。”
“切·······何必怕煞的那些人,我們蜜蜂也不隻是有蝸人。”
司機道:“你沒有資格說這話。老大已經下命令,你們兩個去反省。這次事情我找其他的人幫忙。”
“還找其他人幫忙,我們兩個走了,在亞洲區不就隻剩一個人可以用了嗎?”後座上的人道,“你這個亞洲負責人權利越來越小啊。”
“這個不用你管。”司機道。
“你說的對。最好連最後那個家夥也栽進去。”
副駕駛座上的人道:“不可能,對於盜竊他還沒有失敗過。”
······
兩天後,張彥柯出院。貝利打電話過來道:“巴西電台約我下午兩點在我房間,也就是臨時的辦公室開始專訪。”
張彥柯了解,自己住院的這兩天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發生了十二起礦鐵公司機密被盜的事件,並且礦鐵公司的電腦被黑客入侵。下載走了重要的文件。機密被盜的手段都是差不多的,但是內容卻是千差萬別。有好消息的,有壞消息的,還有不好不壞消息的。媒體向礦鐵公司采訪,礦鐵公司表示全權委托給貝利負責人。於是媒體又轉向貝利,貝利在推脫了很久後,最終答應了巴西xx電台的專訪邀請。
就在今天的淩晨,董事會已經傳遞了最終報價給貝利,派專機人護送這份文件到酒店裏來。最終報價出來已經不是秘密,但是最終報價是多少還是秘密。
底價有被盜的可能嗎?答案是有的。假如某公司提前獲得了最終的報價,這對這家公司本身來說是沒有利益的。因為別人競爭者不知情,對於這家公司最大的利益就是可以權衡這個低價和自己公司最大的承受能力。如果超過自己的承受能力,可以把低價賣給其他公司。如果在自己的承受範圍之內,可以選擇宣布低價,避免其他商人把價格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