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麵具人在張彥柯麵前表現出絕對的自信,不過,過度的自信就會把自己送上墳墓。麵具人從張彥柯嘴裏得到了信息,判斷他還不能給自己構成威脅。今天張彥柯的表現也讓麵具人認為張彥柯也不會變成對自己有影響的人。
所以,他沒有再逼問張彥柯。至於悠悠調查社的其他人還是有必要了解。麵具人不怕他們有所準備,因為在他們麵前,自己有絕對的實力。
張彥柯在蝸人們走了之後,掙紮了幾下,發現綁的很專業,自己的力氣完全用不上。隻能等了,也好,看來自己要想一下怎麼反擊蝸人。可以說在A市,是自己的主場。蝸人們隻是外來的,當人不能怕了他們。當然,前提還是有的,就是保證自己的安全。
大約在一個小時後,杜亮出現在張彥柯被綁的工廠裏。張彥柯像是知道一樣,從容道:“怎麼這麼慢?”
“路難找啊。”杜亮道,“雖然你給你身上裝著定位儀,但是這不是在城市裏,我們現在的位置是郊區的廢棄的工廠……”
“如果你來早一會,就能遇到蝸人。”
“蝸人。”杜亮自言自語了一句,把張彥柯的繩子解開道:“我有個事情想問你,你打算把蝸人怎麼辦?”
“怎麼辦?”張彥柯反問。
“按照我的方式,如果條件成立,我是不會給蝸人留活口。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
張彥柯沉默了下來,確實自己一直沒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自己為什麼要對抗蝸人?按照張瞎子的說法,既然蝸人已經找過自己,就不會再來。那為什麼自己還要招惹這些從黑色世界退出來的人。還有,自己對抗我蝸人的目的是什麼?要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才算完。這一次蝸人按照自己的規矩來,如果自己真把他們逼急了,他們會不會破壞自己的規矩。
張彥柯剛一和蝸人接觸,就被杜亮的話動搖的信心。雖然這樣,張彥柯也找到自己一直存在的問題,那就是太小看蝸人。張瞎子也說過,他們是經曆過真正的戰爭磨練過的人,自己愛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
杜亮道:“梅佳寧的事情還算可以,家人們都沒有發現。委托算是結束了,以後的什麼事情都不關我們又有調查社的事。”
張彥柯很顯然聽不下去,還在思考自己的事情。雖然張彥柯動搖,但是年輕人誰沒有熱血,否則張彥柯也不會和張瞎子通了電話後就開始製定計劃。對方找上門來挑釁自己,如果這次自己被逼供,把知道的事情都說出,說不定杜亮來的時候自己已經是屍體了。
既然蝸人對自己有殺意,自己也不能手軟。雖然張瞎子一直告訴自己不要訴諸武力,自己可以對著字眼繞一下,打個馬虎眼。
開車杜亮道:“我有一個問題,蝸人把你綁在那裏就這麼走了不怕沒人救你,把你餓死。”
“我想,過不了多久警方就會收到一個匿名的消息,某某廢棄的工廠有人被困裏麵。”回答。
“也對。”杜亮道,“一般事後擦屁股的事情都是警察幹。不過看你的狀態,是不是想清楚了。”
“恩。反擊蝸人。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次行動要聽我的。”
“行,前提是你沒有犯原則上的錯誤。中國不是有句古話說: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才是最鐵的兄弟。我看在“歡樂穀”對抗煞的那個晚上,一下具備了兩件事。雖然你的作用很小,但是我還是真心把你當搭檔看。因為我明白,一個人和一個人的專業領域不同。在我看來你很具有對大局部署的潛質。”
“我也覺得你的眼光很正確。”張彥柯風趣道。
坐在返回A市的汽車上,張彥柯堅定了自己想法。自己小看蝸人,蝸人豈不也一樣小看自己。隻是把自己綁起來,並沒有搜身。這幾天張彥柯身上一直攜帶者定位儀和小型的錄音機,並且聯係好杜亮,一旦發現自己失蹤,就第一時間尋找自己。不過,不到關鍵的時候,不要報警。
張彥柯突然道:“杜亮,你為什麼要對蝸人下手。”
“我不喜歡被人針對我。別人做任何事,包括違反法律和反人道反社會的事情我都不會去管。但前提是不能影響到我的利益和人身安全。”杜亮開車道,“這也許就是我的性格,齷蹉必報。不隱瞞的說,我這次來中國就是為了拿到一些東西,對曾近要毀滅我的人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