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2)

情景,讓我醒後常常淚流滿麵。

可以說,每每都不是好的境遇。我想,我很擔心你。幾年沒有音訊,我很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自己安慰自己,像你這樣的女子,又怎會將日子過得很被動?我不過是在杞人憂天。

況且,好與不好,都與我無關了不是嗎。隻是我一直放不下而已。

一直在努力,但是,這樣是不是就越不容易做到?

忘記是不是也是一個慢慢變淡的過程?

或許我的努力本身就是錯的。

十年! 十年,在這唧唧歪歪的一生中,它占據了一個重要的位置。

隨著生命的吃水線慢慢地被歲月吞沒,那樣的時光便不會再有了。

所以我固執地把它放在心底,美好著、溫暖著。

是的,這與放下並不矛盾。

過去的,經曆的,誰都不能抹殺。我知道。”

有時候王崟焱也會問自己,那麼多年過去了,難道還愛著她嗎?

應該不是愛了,隻是懷念。應該是吧。

昨天看到的一首詞,裏麵有幾句——最難消受簷前雨,朝也難收,暮也難休....當年一別音書絕,人也難留,夢也難求....

估計,這些,被埋入了潛意識,才有了那個夢……

不想了,不想了!

王崟焱懊惱地搓了把臉, 翻身下床。

洗漱,吃飯!11路上班!又是新的一天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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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賾的工作還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因為她現在幾乎是科裏的頂梁柱了,張主任年紀畢竟大了,有很多事力不從心,而科裏的一些年輕大夫遇到大的問題,卻沒有處理經驗,書賾隻能頂上,好在自己在日本這幾年的經曆足以應對自如。隻是能力大了,肩上的擔子就重了很多。

對此她倒是沒有太在意,有工作壓著,總比閑下來要強很多。一旦閑下來,她就情不自禁的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

偶有休班的時候,她倒不像以前那樣窩在自己臨時的住處,而是選擇回父母家。

對鬆果,她的態度也有所改觀,不再是冷漠與疏離。

孩子有什麼錯?隻不過是一直以來自己的偏執罷了。

而且,鬆果這孩子真的是很懂事。

哭鬧、吵鬧、糾纏,這些在鬆果身上是一點都不會出現的。

當然除了超市裏見著大樹的那次,完全像是被什麼東西附了體……

大多數的時候,鬆果都是安安靜靜的。在大樹的“指示”下,她已經開始學習認識一些簡單的生字,而且囫圇吞棗的背下了3首唐詩。

鄧母有時候都暗暗吃味,這個大樹的話,對鬆果來說,有時候比聖旨都管用!

真真是“有了爸爸忘了姥姥!”

也因著大樹的關係,書賾和鬆果的關係比以前也親近不少。

麵對她的時候,鬆果也不再是怯怯的神情了。母女的關係日漸融洽。

每次回到家,鬆果總是膩在自己身邊,也不是像對大樹那樣纏在自己身上——就是跟著。

令書賾萬般不願承認的重要一點是:鬆果的主要目的,是在打自己手機的注意!

哦,你與我的示好,就是因為我的手機可以輕易的聯係到大樹是不是?!

鬆果的動機太赤、、裸了。

書賾沒拿出手機的時候,她就用一雙水汪汪的黑葡萄巴巴地看著媽媽,但是不開口要求什麼。

她不主動提,全看你自不自覺。

最初的時候,不得不說,書賾和她是沒有默契的。

“要吃櫻桃嗎?我給你洗洗?”這是咱鄧大夫的反應。

鬆果很失望,她搖搖頭,拎著她的灰灰轉身落寞地走開。

沒一會兒,沉不住氣的她,抱著終日睜不開眼的流氓兔又蹭了回來。

可是這“欲言又止,含羞帶怯”,讓書賾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忍無可忍之後,鬆果摳著兔兔的大屁股,扭扭捏捏問出口:“媽媽。大樹給我打過電話嗎?”

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書賾覺得好笑。這個小鬼頭,想給大樹打電話就直說唄,還采用迂回戰術。

於是她做起了秘密聯係人的差事。因為每次她幫鬆果打電活聯係大樹都是在自己臥室進行的。

她有意回避著鄧母。

鬆果一和大樹通話,整個人就跟是通了電似的。

而且她從不在書賾跟前和大樹聊天,而是邊說話邊在窗前來回走動,舉動活像個小老頭兒。

每當這時候,書賾就有一種自己女兒在和她的小情人煲電話粥,而自己就是那極端不知覺的電燈泡的感覺。

然後她又開始鄙視自己這“為老不尊”的想法。

作者有話要說:誰說我這裏是坑?????拖出去,斬了!!!!

2019.罷了罷了,隨她去吧

期間,書賾也幾次邀大樹吃飯,大樹都以工作忙為由推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