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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以鬆果為首的“犯罪團夥”,被老師拎到走廊裏罰站。

休息室裏還有個別小朋友哭泣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來。

或許這種行徑找找家長教育教育也就算了,小孩子哪有不皮的。

可是!

罪魁禍首鬆果同學犯下大錯不知悔改!

在走廊上罰站卻不懂得收斂,麵對看管他們的剛畢業的小老師,竟然恬不知恥地問人家,“老師~你的內褲是什麼樣子的?上麵有海綿寶寶嗎?”一派天真無邪的樣子也遮不住其猥瑣的姿態!

幾個孩子齊齊地目光盯上小老師的屁屁……

小老師臉頓時都紫了!一把告到園長那裏。

得!擾亂午睡治安,聚眾耍流氓,現在連老師都敢調♪戲!其惡劣行徑人神共憤,令人發指!數罪重罰!停課!回家思過!以儆效尤!

“咱家可是書香門第,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混球!都是那個大樹!把孩子都帶壞了!生日送內褲,看著就不正經!”鄧母點著鬆果的腦門,痛心疾首!

鬆果現在才知道有點不好意思了,隻是呲牙咧嘴的笑嘻嘻往姥爺懷裏鑽。

書賾忍俊不禁,隻是愛戀的捏了一下鬆果的小鼻頭,故作惡狠狠地威脅道:“以後再調皮,就不帶你去大樹家了!”

鬆果撲進書賾的懷裏,摟上脖子,甜膩膩地央求道:“好媽媽~好媽媽,別這樣對鬆果~鬆果以後一定不調皮了~別不帶鬆果去大樹家~好媽媽~”

也不知這哪裏學來的稱謂,倒是讓書賾的心軟成了一片,她刮刮鬆果的鼻子,“跟大樹一樣油腔滑調的!小壞蛋!”

“嘻嘻~”

書賾把這件事在QQ上跟大樹說了。

王崟焱的回複先是一片的“震驚”到臉黑,然後是若幹個心虛發汗的表情。

書賾嗤笑不已。她又打上一條:據我媽說,前幾天鬆果都是穿兩條內褲去上學,怎麼勸都不聽……

王崟焱又汗了一把:“她不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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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上學,鬆果樂得很呢!

她每天都能睡到自然醒,還能摟著電視機看動畫片。姥爺還帶她去水庫釣過一回魚呢!

真的不是很想去上學,要是大樹能來跟自己玩就好了。

不過,倒是有些想小桐桐了。也不知道她這幾天過得好不好。那個鼻涕大王於子皓有沒有趁自己不在往她跟前兒湊。真是讓人操心啊!

作者有話要說:這過節都沒有給寄幾個粽子的麼……嗚嗚嗚~~~

怎一個淒涼了得!!

7676、有“損友”自遠方來,不亦“悲催”乎

“小地瓜~來~說說吧~,那天晚上,你床上的那個女人是誰?”梁楓勾著王崟焱的脖子,用惡心死人不償命的調調兒挖掘著某些人的“緋聞”……

王崟焱睜開眯著的小眼,送了她一顆“雪白”眼球。

“你是自己招呢?還是想讓灑家用刑?”梁楓換上一副惡狠狠的嘴臉。

“用刑。”王崟焱絲毫不為所動!

“不要醬子啦,我這麼溫柔、善良的小清新~怎麼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呢,好啦~快點啦~你就不能回應人家對你的熱切關心麼~小地瓜瓜~”嗲到不行的語氣,拽著王崟焱的胳膊搖來搖去,順帶賣萌地朝她眨眨眼睛。

“你去照照鏡子行不!看你還能再惡心一點兒麼?”王崟焱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

梁楓忽然勒緊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丫的!你當不當我是朋友啊?你說不說!再不說辣椒水的伺候!”

“呃……我……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dang的關懷讓我茁壯……就是弄死我……我也……”王崟焱頑強抵抗中……

兩人正鬧著,一旁的張冬岩湊了過來:“怎麼了這是?”

沒來得及捂住梁楓的嘴,她就開始唯恐天下不亂了:“這家夥夜裏十二點被窩裏有女人!我正在嚴刑逼供呢!”

“梁獅子!你改叫梁八婆好了!”王崟焱真恨不得捏死她!

“哦~”一個字的尾音拐成了山路十八彎,張冬岩了然的擠擠眼,“該不會是那……誰誰誰吧~”

“嘁!不就是那個不靠譜媽媽之類的女大夫~嗯!”吳晨的語氣都不帶疑問的,一錘子就釘死了!

“去!去!都一邊去!那是我姐!我姐!你們瞎攪和什麼啊!”

“噢,姐弟戀!”吳晨波瀾不驚地道。她向來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錯!是姐妹戀啊!”張冬岩倒是懂得“婦唱婦隨”。

王崟焱還要再解釋,但是人說欲蓋彌彰,解釋就是掩飾什麼的,還是算了。

“你們至於麼。你們就對我的私生活這麼好奇?”王崟焱曲起手指,輕輕敲了敲張冬岩的大腦殼子,然後順著毛撫摸起來。

張冬岩的頭本來就很大,這次又因為指揮失誤,讓理發師給弄了個“大頭兒子”的發型。一失足成千古恨,“張大頭”的美名就此傳開……

“這不是好不容易鐵樹開花了麼~”張冬岩拍開她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