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嗎?”
“當時的情況?”楊虛弱地反問道。
“對,你把當時的場麵詳細地描述一遍給我們聽好嗎?”
“……”
“記起來了嗎?”
“當然,怎麼會記不起來?怎麼可能會忘記?……如果能忘記,如果能忘記……就好了……為什麼……不讓我現在失去記憶?為什麼?為什麼……”楊咬著抱著的那個枕頭,淚水再也無法控製地流了下來……
“……這……請冷靜……”
“你們問我那天是什麼時候?”
“啊……”
“你想:我可能會知道時間嗎?還是你認為那些人做到一半會給我報時?”
“這……”
“你問我是在什麼地方遇到那些人的?”
“恩……啊……”
“如果我知道那個地方原來是那麼荒僻的地方……我會去嗎?”
“你……”
“你問我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
“這……”
“你認為我當時還會有知覺嗎?你認為當時我有這個力氣去記嗎?或者趁他們走的時候拉住他們,問一聲:對不起,現在幾點了?”
“對不……”
“你問我當時他們是怎麼樣……做的?”楊苦澀地笑了:“你們不是都看到了?我的樣子……還用問嗎?”
“那我們都知道了,不好意思,你……休息吧……”憲兵有點抱歉地說到:“我們會好好調查的,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正當憲兵要把門關上的時候……
“6個……”楊輕歎到。
“什麼?”
“當時在場的人有6個……我隻知道這些了”楊說完便閉上了眼睛……把眼眶中最後的淚水逼了出來:“聽他們的聲音……”
“不錯啊……”一個低沉的聲音突兀地出現,沒有絲毫的預兆。
“啊。您好”憲兵向門外的人必恭必正地行了個禮:“閣下。”
(銀英同人)以吻封緘13
“閣下。”
羅嚴塔爾不知是什麼時候來的,此時則庸懶地靠在玄關上,嘴角流露著些許的笑意,而眼睛則是看似無意向憲兵一瞥。
“那……我們就先走了。”憲兵馬上會意,再次工整地行了一個禮就走人。羅嚴塔爾對部下的理解能力的要求雖不像那個沉默提督那樣高,但至少也不低。眾所周知:金眼妖瞳和其他的諸多高階指揮官一樣,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接收線路短路的部下,而反過來說,若是你連羅嚴塔爾的傳輸信息都受不到的話,那就不要想在帝國軍中混了,畢竟比起跳躍性思維的萊因哈特和永遠摸不透在想些什麼的軍務尚書,金眼妖瞳的確算是通用性比較廣泛的發射機了……
“……”還是……來了!楊抿著唇,一言不發。尷尬的沉默……
“或許我應該稱讚你幾句……”羅嚴塔爾率先打破僵局:“貞潔烈男為保清白而嚐試獨立更生,結果慘遭歹徒毒手……嗬,說起來,還真是可笑!”
“……”
“若不是憲兵發現得早……”慢條斯理地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金眼妖瞳還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估計在琢磨一下就可以為你當墓誌銘了……”
“那……又怎麼樣?”抱著靠枕的手微微地收緊,楊好容易才讓自己的聲音不至於顯得太過突兀:“該來的總是會來,沒有辦法根據的我意誌去改變……至少我曾經努力了。”
“那……”從容地為自己找了一個座位坐下,一邊慢慢地品嚐著50年份的紅酒,一邊若有所思地看著俯趴在床上的人,冷漠的笑容……還有那傷人的話語:“感覺如何?”
“……感覺……嗎?”心……好象被狠狠地被抽了一下,楊虛弱地低喃……:“感覺……”手中的力道不斷加深,竭力想在此人麵前維持的平靜就這樣已經潰不成軍了,而慘不忍睹的不是那早已變形的抱枕,卻是此刻抱著它的那個人支離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