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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原男主東簡,那家夥後期就是霸主攻略裡的戰鬥力天花板,路刀因為這個時不時岔氣需以血緩解暴/虐的毛病而稍遜一籌。溫濃此時想來,一個念頭慢慢堅定——他要扭轉路刀的結局。

路刀是男二,但不是喪心病狂的反派,他不要原作裡的爛結局。

然而話沒說兩句,路刀掐著他下巴低頭瞪他了:“你叫溫濃?”

溫濃看著這張突如其來逼近的俊臉,呼吸不由得一窒:“是……是啊。”

路刀腮幫子一鼓,磨牙道:“你和我待了這麼久,為什麼不告訴我?”

“少主你、你也沒問啊。”

“那紅招一問你就回答了?”

溫濃哆哆嗦嗦地咽口水:“這……有問題嗎?”

路刀炸著呆毛,錮著他的腰抱上了一旁的大桌子上,低頭隔著紗布咬了他一口,惹得溫濃求饒:“少主嘴下留情!別吸我!”

路刀兩手撐在他身體的兩邊,惡狠狠地盯著他:“你聽好了,以後誰再問你名字,隻準回答零零一,不許再告訴其他人大名!”

溫濃有些懵:“為什麼啊?”

路刀貼近他,灰藍的眼睛炯炯,擲地有聲:“你的名字,隻給少主知道就夠了!”

第4章 齙牙

折騰了一會,魔界的太陽落下了地平線,魔界進入了黑夜時分。

溫濃摸著纏在脖子上的紗布有點悚,原身沒有留下一星半點的記憶,從哪裡來、出身如何、住哪的信息全都沒有。眼看時間越拖越長,他快要坐不住了。先不說路刀好像沒有讓他走的意▼

少年卻伸手過去刮了他唇角,隨後吮著拇指上的油笑:“看你慫的!”

溫濃覺得他此舉莫名的gay,忙顫巍巍地推了一盤子過去:“少主不用?”

路刀暗自舔了虎牙:“吃吃吃!吃你的,不玩你了。”

溫濃這才繼續吃,忽然小腿貼到了暖烘烘的身體,他低頭一看,那隻紅皮毛的飛狐正叼著他的褲腿,撒嬌似的哼哼。

他記得路刀的寵物叫……

“齙牙,你幹嘛?過來。”

溫濃埋著頭忍笑,就見路刀夾起塊烤肉丟起來,那飛狐一躍張嘴接住,兩個白亮亮的大門牙閃著光。

……尼瑪還真是名副其實。

路刀一邊丟著肉玩一邊笑:“見過這傻缺嗎?這叫獙獙,聰明又省心,也不凶,你以後沒事可以和它玩啊。閒了就騎著它上上天,治治你那大嚎大叫的毛病。”

溫濃僵笑著好。那獙獙跳著爪吃了好幾塊,路刀便不丟了,隔空一彈指就把它挪到溫濃身邊。獙獙聰明,立即蹭著他賣萌。

溫濃夾了快肉給它:“齙……牙?”

獙獙抖抖脖子乖巧地亮出大門牙,發出的聲音不像狐狸,像悠遠的鴻雁。明明長得狐媚又天真,動作神態也風流,聲音一出卻像個高冷男神。

它的主人則和它相反,長相是不沾煙火的冷俊邪氣,結果一開口分分鍾毀高嶺人設。溫濃瞥了他一眼,暗自笑了一會。

填飽肚子後食盒又回到了獙獙背上,溫濃跟著它想開溜,結果腳剛踏出門半步,一股拉力拖著他往後一掠,直接栽到了某魔懷裡。

“想去哪啊?”

溫濃感覺到耳後一熱,惴惴道:“到點了,小的想回去洗洗睡了……”

“回守衛所那裡?”

“對的對的。”溫濃順著桿,“夜深了,小的就不打擾少主了。”

路刀笑了一聲,從後摟著他輕磨著牙:“你可是我的口糧,還回守衛所那裡幹嘛?不是說要長長久久陪著少主?不住一塊,怎麼為我發光發熱?”

溫濃寒毛倒立,扭過頭看他:“住一塊?!”

這一看不得了,兒子瞳孔變赤了,嘴上掛著笑,左臉卻掛了一個(〝▼皿▼)。

路刀繼續微笑:“有問題?”

溫濃:“……”

感謝係統帶的沙雕顏文字,原來這貨生氣了……

他立馬正色:“沒問題,為少主肝腦塗地一直是小的誌向。”

路刀這才滿意地放開他,瞳孔恢復正常,顏文字隨之消失:“這才像樣。”說完他左手抬起往下一壓,長黎殿的地麵浮現一個陣法,地磚突然打開,顯露出一截樓梯。

溫濃瞠目結舌地看著那緩緩溢出的熱氣:“這是?”

“你不是說要洗洗睡嗎?喏,底下有浴泉。裡麵有些陣法,別碰就行。”路刀又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