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流一裹,他兜了一身黑衣降落下來,點足站在水麵上,朝路刀彎腰行禮:“屬下拜見少主和少夫……”
路刀猛咳止住了他的後文,極迅速地用靈力阻隔了溫濃的聽覺,又瞪了墨勺一眼。
墨勺眉頭不規則地翹起,嘴歪向一邊,眼神交流:九黎杯都跳了,還藏著掖著啊?
路刀:閉嘴,不準說!
溫濃聽不見聲音,也看不見,驚慌失措地轉向路刀的方向:“我聾了?!”
路刀忙解開把戲鬆開手,安撫道:“沒有沒有,別多想,這是因為靈力在你靈脈裡過度運轉留下的小小後遺症。”
溫濃忙去摳自己耳朵:“這會好了……”他低頭去看墨勺,這才發現自己還和路刀懸浮在半空,兩眼一黑。
路刀夾著他立馬降落,把他放水麵上再找墨勺的晦氣:“你大白天躲水裡睡覺幹什麼?這麼閒的嗎?”
“啊?”老子怎麼可能像你個二世祖這麼閒?還有空拉相好的來證道!墨勺心裡暗罵了一通,嘴上放得四平八穩:“屬下連著補了四天的水裂,實在累爆了。以為九黎杯清靜才到這裡休息,沒想到遇見少主,真是……榮幸之至啊。”
溫濃神經一凜:“水裂?嚴重嗎?”
魔界與其他界不同,為防魔氣外洩造成傷亡、有心的外來人口混進來,魔界一直采取了封閉的方式與世隔絕。原書形容這是個煤氣罐,如果外力強行介入容易搞出三界的滅頂之災。後文中,魔界三方空、土、水外裂,大量的魔氣就像開閘似的爆出去,席卷和汙染了外界,這才爆出大戰。
溫濃想到這緊張起來,難道現在就開始了?
墨勺看了他一眼,答:“不嚴重,都是那幾個魔氣漩渦,結界被撞擊久了容易壞,補上就好了。隻是……”接下來他看了路刀,沒說了。
路刀輕笑著替他補了後話:“隻是自從古靈出世,魔界的魔力波動越來越大,結界也跟著不穩了。”
溫濃心裡一驚:“什麼?”原書裡……沒說這個。
“不說這個了。”路刀收了角,“少主帶你來可不是來遊泳的,修煉,修煉你懂嗎?”
墨勺驚出雙下巴:沃日今天出來沒看黃歷!
他正想溜走去找塊好水地躲災,路刀叫住了他:“墨二長老,你上哪去啊?”
“啊……我……”
“沒事的話,我勞煩你件事。”
墨勺一驚:“不敢當,少主隻管吩咐便是。”
路刀取出幹淨的紗帶給溫濃綁上脖子:“我手裡這個弱雞叫溫濃,你幫我一下,教他學會操控靈氣。”
溫濃下意識楞住:“不是少主教嗎?”
他綁好,打量了一會滿意地摸他腦袋:“他靈氣控得久,比我適合。”
溫濃心裡略微有點失望:“哦,知道了。”
路刀看向墨勺,後者連忙收起痛不欲生的臉,一臉正氣道:“我辦事,少主放心。”
“好好教,最短時間內教會他怎麼保護自己。”路刀說完,招了齙牙過去,把獙獙當大型沙發坐著,神色說不出的蔫。
溫濃覺得有點奇怪,這剛吸了血,難道不該是精神抖擻嗎?被掏空的怎麼反而像是他了?
路刀朝他一笑:“你先和他學,少主先在這裡看,放心,待會再和你們一塊修。”
墨勺的濃眉抖了抖,連忙想出了個躲避的點子。他向溫濃走去,有些好奇地審視了他一圈:“你叫溫濃?你是以靈入道的?”
溫濃聽不懂:“啊?”他看向路刀,後者眼彎彎,擺明了讓他自己問。
“這個……怎麼看出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