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撒嬌,柔軟些,享受著夫君的疼愛。
裔君瀾就在附近撿了些幹枯的樹枝,盡量要幹枯的,濕潮的燃燒的時候煙氣太大,即是是落難,他也不想讓心愛的人受一點兒委屈。
“什麼人”一處幹燥的大樹枝旁,裔君瀾正要拉起,拖回去,夠一晚上用的。
誰知剛碰到,就聽到“吱吱的聲音”
暗處一個兩眼放光通黑的毛絲鼠兇狠的看著他
裔君瀾眸光一閃“阿……”覺得不對沒在叫下去。
轉眼看著樹枝下麵,隱約的看到一個女子的身型。
裔君瀾看著那個通黑的毛絲鼠勾了勾唇“想不想讓我就她?”
毛絲鼠吱吱了兩聲
裔君瀾眼眸中滿是笑意,明了……
陌璃夏躺在那裏更難受,自己起身,在山洞口走動這,時不時尋著裔君瀾的影子。不多時,隻見裔君瀾抱著一個黑衣女子回來。
“君瀾?這……”
“剛剛發現的”
陌璃夏趕緊,把另一床被子往下麵鋪好,讓裔君瀾放下“吱吱”“阿……”陌璃夏聽到聲音,以為是阿木,可扭頭一看,有些失望。
“這……?”
裔君瀾走向陌璃夏,扶著她坐下在她耳邊道“我給阿木找了個郎君。”
“毛絲鼠?”陌璃夏扭頭看著通黑的小家夥,麵上一喜。小家夥被陌璃夏看的直發毛,高傲的吱了一聲,扭頭到了主人身旁
“他比阿木還傲慢。”
“能配上就可以了,阿木定不會挑。”
“恩……嗯……”
“又疼了?”
“恩”
“我去把樹枝整理好,先躺下休息一會兒,不然一會兒沒了力氣。”
“她如何了?”陌璃夏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那女子,身上雖然是黑衣,可那是女款的黑色錦衣,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女子,不想是什麼殺手。
“隻是凍的了,沒大礙。”
“恩”
裔君瀾出去,把樹枝折成一段一段,放在洞口,用燒開的熱水洗了洗手。
見什麼都整理好了,坐在陌璃夏身旁,摟著她,一手拿著讓阿璟給他準備的女子孕事上的書籍,認真的看了起來。
陌璃夏一邊忍著痛,一邊笑道“君瀾”
裔君瀾勾唇一笑“我隻是害怕一會兒做不好。”
“無事的,按我說的做就好。”
“書上說,璃兒是第一個階段。”
“嗬,學的還真快,那你能不能幫我把頭發辮起來。”
被劫持的時候,陌璃夏把頭上的頭飾都扔了下去,現在一直披散著呢。
“恩,對,書上說,月子裏的孕婦不能梳頭發,洗澡。”
“君瀾,能幫我洗洗頭麼?不然等生活孩子,你定是不讓我洗頭。一個月呢,可難受了。”
“咱們堅持半個月就好”裔君瀾說著看了看沸騰的水“我幫璃兒洗洗。”
“恩”
“這會兒可疼的厲害?”
“能忍的住”
裔君瀾去外麵弄了些幹凈的雪水,然後加了些熱水,讓陌璃夏平躺在被子上。
“璃兒,隻是沒有洗發水”
“沒關係,剛剛我拿過來的有一株草藥桑白皮,在水裏泡泡就行,也能洗發。”
裔君瀾找到陌璃夏說的桑白皮,在水裏泡著。一旁的黑色毛絲鼠,瞪著兩個大眼看著兩人,很是好奇,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似的。
身旁的那個女子,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幽幽轉醒,無聲的看著兩人。裔君瀾感受到目光,扭頭眸光射向那女子,目光相對,那女子眼睛清明,並沒有被裔君瀾的寒眸震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