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潛意識告訴我,你們不是壞人。而我,已經不想待在這一片地方。”
蓮兒說著,神情中就回蕩著寒傷。送葬隊伍丟下了她的父親狼狽逃離、同父異母大伯出手殺害她的父親、斷子絕孫的陣法,無一不是傷透小姑娘的心。明白了她的話,我和龍哥苦笑著對視了下,也隻能答應。
這不是什麼過分要求,反而再簡單不過。隻是眼下,我們還不能這麼早離開這裏,別的不說那兩個怪物是什麼,還是要鎮守在村子裏一段時間。
吃過午飯後,我和龍哥身上掏出了不少錢,買了些祭品,還有冥幣,就跟著蓮兒朝著她父親所葬下的地方而去。那一片山脈也不遠,但也是足足半個多小時才來到。
隻是這次蓮兒,出奇的沒有哭泣,反而是極為平靜的燒下了紙錢,雙掌合十了許久。這一跪就是很長的一段時間,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才跟著我們走了回去。
一連幾天,就這樣平靜的過去。直到第五天後,我和龍哥,才算是找到了絲毫蛛絲馬跡,但同時也接來了玄門的電話。接到電話的瞬間,龍哥就麵色一變,許久後才頓了頓看向我道“玄門召集令,深鎮有變,恐怕現在是要回去了”
深鎮有變?一聽到的瞬間我微微一頓,難道是邪門出手了?這也不大可能,要是邪門出售,也犯不著我們這些菜鳥上。隻是龍哥沒有說,我也沒有問,最後也隻能跟著收拾了下東西,帶著蓮兒一同奔向機場。
過來接我們的恰巧是張宇,他年紀不大,但卻足足在這一地入役三年。對這一地的機場還有火車站,都是極為熟悉。軍隊的軍機,不能輕易動用,因此也隻能用軍車,送我們朝著最近的機場走去。
機場在西山省,也是極為稀少,最起碼在貧困的張家村,更是不可能有。用張宇的話來說,就算是坐車,也得要四五個小時,才能夠靠近那一片比較近的機場。
而離張家村最近的一個機場,隻是一個中型機場,本來一千八百多公裏的距離,是不可能直接飛到光東省境內的。但因為去年,剛剛打通了一個航班試用,因此也是正好趕上了時候,用他的話來說而且還是這個星期的最後一趟航班,這就不由得讓我們越來越來神。
臨近起飛前,機票是很難買了。還是軍方動用的渠道,才得來的,別的不說,本來就是為國辦事,要是遲上那麼一點,鬼知道會發生什麼。軍隊這樣做,倒也讓我感覺合情合理,軍隊比起外界,更是鐵血不容,不會因為你是省廳,就跟你拉關係。
更何況還是我們這樣,有名無權的省廳···
四個多小時坑坑窪窪的山路,最後半個小時,卻是一路飛馳平整的水泥路。張宇技術很好,更是在夜路中,油門一腳踩到了底,轟隆的聲響中。就看到夜色寒芒漸漸地靠近,最後一個巨大的建築物顯現,隱隱間還有飛機不斷起降的聲響傳出。
“你們去吧,這裏就有組織規定,不能再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