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我聽不懂他說話,香獨秀還停下來問問我。我隻能硬邦邦的開口道:“比你清楚。”
“哎?”很明顯的,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清楚你居然還放一個這麼居心叵測的人在身邊。”香獨秀驚訝地看著我,然後突然露出一個同情理解的表情:“我知道了,原來你有那種愛好!”
我眉頭一跳,有點跟不上他的思路。什麼愛好?
香獨秀伸了伸手似乎想在我肩膀上拍一拍,但是很明顯的,他的手沒我的劍長。他要是想拍到我的劍,除非讓我的劍刺穿他的喉嚨。所以他的手伸到半路就訕訕的放下了:“哎呀哎呀,沒關係的,有點特別的愛好也沒關係的!浮雲,一切都是浮雲啊!”
我額頭上青筋一條,終於明白他在說什麼了。你才特殊愛好你才特殊愛好,你們全家都特殊愛好!在那一瞬間,我腦海中上過挑斷他手筋腳筋然後丟給宮九那個真有著特殊愛好的變態的衝動。
可能是我的眼神太可怕了的原因,香獨秀也終於閉上了嘴,僵持了一會兒之後,我憋屈的把劍收回去,該死的,L為什麼不告訴我這家夥也沒用了,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幹掉他了,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伏嬰!
“帶我去見他。”我冷冰冰的說,試圖用零下十幾度的氣場逼退某個早該死了的。
“不洗澡了?”香獨秀很欠抽的問道。
“你真想去喝一碗孟婆湯?”我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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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你肯給我帶一碗的話,我是不會介意的啦!”香獨秀很客氣的揮了揮手。 恨得我牙癢癢。
懶得再和他扯嘴皮子,我直接繞過他推門出去。一路仿若無人的直奔西門吹雪的房間,卻發現裏麵居然沒人樂。頓時有點意外,結果還沒來得及思考西門吹雪跑到哪兒去了,就聽見一陣輕的幾乎可查的腳步聲。我條件反射性的猛地轉身,然後剛好對上一雙燦若寒星的眼睛。
西門吹雪好像才洗過澡的樣子,身上的那件白衣明顯換過,長長的頭發還夾雜著霧氣,有些潮濕的散在身後,這也給他一貫冷峻蒼白的臉染上了一絲柔和。雖然淡的幾乎沒有。但是以城主的觀察力確定,沐浴後他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但是!我卻不高興了!為什麼西門吹雪可以洗完澡再見客,我就一定要趕的這麼急!
西門吹雪看了我一眼:“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早。”
我嘴角抽了抽,對這對夫夫徹底的無言了。口胡的好想抓狂啊!
“你找我有事?”強忍著想開地圖炮的衝動,我冷冰冰的說。
他看了我一眼,轉身走向庭院,因為已經是暮秋。滿園蕭瑟,院子裏的老梅樹曲曲彎彎,帶著時光沉澱的沉靜和優雅。
“你救了我。”西門吹雪背對著我說,我看不見他的表情隻能看見他挺拔的白色身影和被白色映襯的更加漆黑的長發:“用你的血?”
“那又怎樣?”我冷冷道。不能洗澡的我現在心情很不好。
“我要飲你的血七天。”西門吹雪轉過身來,我看見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奇怪,具體怎麼奇怪法,我又形容不起來。大概是,眉梢比原來稍微調高了兩度的角,嘴唇抿著的弧度比原來也緊了一點點的原因吧,那種表情是在是比較耐人尋味:“十五天之後,就是你我的決鬥之日。那個時候,你當如何?”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他是怕我到時候體力不支,狀態不好,掃興。
“不過是流一點血,葉孤城還沒有虛弱到那種程度。”畢竟是被人關心,我心裏舒服多了。不過突然想起來伏嬰說過的,用血解咒後的副作用,我忍不住眉頭又是一跳。
“那個時候西門吹雪恐怕也無法達到最好的狀態。”看我似乎沒有拒絕的表態,西門吹雪轉口到:“所以,不如將決戰之日往後推遲一個月,城主意下如何?”
早死晚死不都一樣嗎?為毛還來個緩刑啊!我現在隻想回家!不過想想看,原著裏麵好像也是西門吹雪自動提出來要延遲決戰時間的,也無可厚非。沒辦法,我也隻能點頭。
在和和西門吹雪分開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又叫住了他:“西門,昨天晚上,玉羅刹來找我了。”
他頓時僵硬了一下:“玉羅刹?”
“我覺得,你還是把羅刹牌收回去比較好。”我從袖中掏出羅刹牌,那是昨天玉羅刹順手又塞回來的。
“他```見過你了?”西門吹雪的表情有點微妙。
“所以我說,你該把牌子收回。”我很認真的說,我完全不像當那個莫名其妙的冤大頭。我對西方魔教一點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