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房門被推開,胤礽收回所有情緒,端著多年的太子架子,居高臨下的審視來人。

來的是個白發白須的道者,道者進來,看著胤礽,眼中精光一閃而逝,隨即一臉慈祥:“小施主,我家愛徒就是不省事兒,喜歡研究些亂七八糟的術法,這才讓你無緣無故到了這裏,貧道代他向小施主請罪……”

胤礽直覺這老道在騙他,又找不到頭緒,道:“道長客氣了,隻要道長能送本宮回去,這件事,本宮可以不追究。”

道長道:“本來是沒問題,這件事隻需數名高手聯手就可辦成,隻是,最近魔界滋擾不斷,我又將權力全權交給原來的你,實在是調不出人啊。”

胤礽:“這麼說隻要我打敗魔界,就可以回去了?”雖然不知道魔界是什麼地方,或許和準格爾一樣,隻是打仗,應該能應付。再說,自己好像是這裏的掌權者……貌似不吃虧。

道長聞言很肯定的說:“是的。”

……總覺得被算計了……但是能掌握這裏的權力,成為人上之人,這個險值得冒。“我可以幫你打魔界……但是,我要這裏所有人都要聽我的。”

道長笑道:“這是當然,整個玄宗都是你的,怎麼會有人不聽你的話。”道長又道:“我找人給你說說這裏的情況……小翠,去叫你師叔們過來,就說你師兄有事相商。”魚兒上鉤了!!

於是,六個道長魚貫而入。大家看了一眼恭敬地站在宗主邊上的蒼,有麵麵相覷,其中一位問:“他真能改變玄宗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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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微微頷首。

道長們長歎一聲,分別講述了,道境與魔界的戰事。胤礽這才得知,原來玄宗竟是道境的支柱,儼然他們大清朝之於天下一樣,那他豈不是就是道境的皇帝了……想著便有些興奮,在心裏默默起誓,一定要幹好這個宗主,決不能丟了皇阿瑪的臉!

翌日,胤礽依著前宗主的指示,去找四奇之一的赭衫君切磋劍藝,又向金鎏影請教術法。胤礽明顯感覺到這位金鎏影道長對他懷有敵意,這位隻怕是想要得到宗主之位,看來以後得防著他。這種感覺很微妙,就想他大哥給他的感覺一樣:處處與自己攀比,想要得皇阿瑪歡心。胤礽用手指敲著桌子,看著對麵的金鎏影就帶了些懷念的色彩。玄宗這些人一個個都太聽話了,那裏像他的那幫兄弟有意思。還是得留著他,不然玄宗這無趣的日子可怎麼過。

於是胤礽每天練劍,學術法,挑釁金鎏影,將玄宗這些聽話的道子帶向八旗軍營的軍旅之途,日子過得倒也充實。如此過了半個月,異度魔界終於再次攻來……檢驗自己成果的機會終於來了,胤礽很激動。

戰場上兩軍站定,魔界那邊喊話,要求將領一對一打。

胤礽一聽,笑的溫和,“好啊,一對一就一對一。”

於是派了赭衫君去和閻魔旱魃對打,墨塵音不同意了。

胤礽抬眼,“怎麼,想抗軍令?”

紫荊衣拉住墨塵音,挑眉問胤礽,“要不要準備弓箭?”

胤礽抬頭,笑的猙獰,“當然要,爺要讓他魔界有來無回!”施施然出了營帳。一對一,鬼才要和他們一對一的打架,爺一向玩的都是群毆!

走到戰場前,看著正在打鬥的兩人,隨手化出弓箭,對著閻魔旱魃射了過去。

要說,康熙爺十多年的教育真的很有效,太子爺的騎射在他們兄弟裏也是排得上名號的,穿到蒼身上,更是得了蒼的一身功體的好處:箭是蒼的精純道力所化,射箭時,更是凝聚了蒼的全部力量。於是毫無防備的閻魔旱魃童鞋中招了,在精純的道力和精純的魔力碰撞之下,這位童鞋很壯觀的暴體了。

胤礽童鞋撇撇嘴,‘人長得醜,死的也這般惡心,存心讓爺不痛快。’伸手向天,看著激憤的魔界士兵進了陷阱,下命令:“放箭!”

前排的魔界士兵被飛來的箭羽擋下,四奇聯手做法,做掉了十分之九的魔兵,剩下的十分之一,被從後包抄過去的六弦全部砍殺。當真是沒留一個魔界士兵回魔界。

以為魔界有多狡詐呢,不過如此!胤礽站在原地,頗有些寂寞如雪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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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道境的小道子人人自危,為什麼呢?偶們新上任的,偶們很尊敬的,偶們很崇拜的新宗主最近行為很怪異。比如,讓六弦天天給他彈曲兒,這也沒什麼。可是他要求的曲目越來越……咳,越來越纏綿,這也沒什麼;他還要求同修們給他捶腿捏肩,這依然沒什麼;他要求女道友溫文端莊,含羞帶怯,最好再飛個小眼神……這,這,這其實很影響偶們修行的……偶們隻敢在心裏抗議一下,所以表麵上看,這也沒什麼;他要求偶們小道子要乖,偶們很乖的:他摸偶們的臉,偶們很乖,任他摸;他左捏捏右捏捏,偶們也任他捏;可是,他拖偶們上床,要行那雙修之事,可是偶們是玄宗,不是那種下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