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心的說了新月的下落……看著努達海急匆匆的衝出去,襲滅天來紫銀色的唇勾出漂亮的弧線:龍宿、劍子,吾可是為汝等送去了娛樂……努達海,你能讓他們玩幾天呢?
襲滅的顧慮根本不在努達海的腦回路之內,他隻想著要將他的月牙兒從覬覦他的月牙兒的人手裏搶回來,其他問題一概無視了。他一路打馬到了三先的住處,看著氣派的王府規格大門,心裏稍怯:難道承德這裏有哪位王爺在?可是沒聽說皇上有將那個王爺封在承德啊?努達海好歹是官場中人,自然知道些朝中之事,仔細想了想,也沒想到皇上將誰封到了承德。在看到門前並無守衛,便認定這裏隻是個富戶越禮建的府邸,於是壯起膽子,闖進府中,看見稀疏的幾個門人,道:“叫你們主子出來,讓他把本將軍的月牙兒交出來……不然……”
門人自來了這個府邸,便沒見這種人,兩人麵麵相覷一陣,其中一人看出努達海的將軍服飾,恭敬的說:“將軍稍後,奴才這就去稟報……”
努達海看這些門人態度還算客氣,更加認定了這地方的主人身份不怎麼樣。於是屈尊降貴的等了一陣兒,等了半天,看見那個門人又出來,說:“將軍,我們主人正在忙,我們不便打擾,您看您是不是稍後再來……”
努達海怒了,“什麼不便打擾,我看你們是不想還回我的月牙兒……”說著就衝了進去……
院裏的先天們此時正無聊中,大家從石耒口中得知新月的處事之道,心裏也有底,新月感動的看著劍子,劍子安靜的喝茶,龍宿與佛劍距劍子不遠不近,兩人正在下棋,旁邊四奇三弦觀棋不語,清君正在龍宿房裏為石耒講些龍宿起居的事情,氣氛倒也和諧……然後,大家就聽到了府門外的怒吼聲……劍子不著痕跡的舒口氣:終於可以打發走新月了……龍宿與佛劍專心棋局,四奇毫無反應,三弦中的赤雲染眼睛一亮……至於新月……呃,這個地方裏大門口太遠,新月是聽不到努達海深情的呼喚的!
門人進來傳話的時候,龍宿覺得努達海嗓門太大,實在是很不華麗,於是,便道聲不見,門人對這個貴人很是敬畏,聽龍宿說不見,便去了門口回複努達海。
赤雲染看門人離去,她對這個石耒口中的NC很感興趣,拖著白雪飄便去看熱鬧。
這邊門人剛說完話,努達海便看到一個白衣白發的人出來,努達海想到他家月牙兒說的白衣白發的天神,當場就紅了眼,衝到白雪飄身前,一把抓住他的雙肩,使勁搖晃,吼道:“一定是你拐走了我的月牙兒……你將我的月牙兒還給我……”他一邊使勁兒搖著白雪飄,一邊在白雪飄耳邊大喊,一邊望著天,大有怒指蒼天不公的趨勢……饒是白雪飄功力深厚,也有點招架不住這位努達海君的攻勢……
白雪飄先是被衝過來的努達海嚇了一跳,然後就沒反應上來,等到反應上來,想要將努達海掙開的時候,又想起他是普通人,不能使太大勁兒,一時踟躕,便被努達海搖得七葷八素,顧不得許多,直接伸指戳中努達海的要穴,將他定住,這才脫離了苦海,舒了口氣,看著旁邊笑的開心的赤雲染,狠狠地瞥她一眼,對努達海道:“尊夫人在後院呆著,伊與吾毫無關係,你去後院找她吧……”白雪飄說著,就要為他解穴……
“呀,這是怎麼了,小白怎麼把努達海將軍給定住了……日後將軍要是怪罪下來,我們府上可吃不消啊……”清君一臉笑意的從照壁後轉出,出言揶揄白雪飄。
白雪飄解開努達海的穴道,道:“白雪飄失態了,還請清君姑娘見諒。”
清君一笑,道:“小白客氣了。”然後轉頭對努達海道:“他他拉將軍,我們主人今天不見外客,您請回吧。”
努達海乍見清君,便覺得眼前一亮,在聽清君恭敬有禮的和他說話,立刻覺得清君是被他魁梧壯碩的體格征服了,虛榮心蹭蹭的往上漲,對清君露齒一笑,道:“這位姐姐,您是這麼高貴美好,請您在跟你們主人說說,讓他將小將的月牙兒還回來吧,你家主人已經有了你這麼美好的女子,就不在需要月牙兒了吧,您這麼大方高貴,您就勸勸你家爺,讓他不要拐走我的月牙了……”
清君聽的臉上像開了五色鋪子,臉色變幻不定,努達海的話,惡心的她直想吐,心道:新月那種女人給我家主人提鞋都不配,哪裏用得著我們主子拐走?!清君忍著惡心,強笑道:“他他拉將軍,這話我會對主人轉達,您請回吧!”清君一刻也不願與努達海寒暄,直接讓他出府……
努達海看著這麼清逸脫塵的女子,帶著含羞帶怯的笑容請他回家,頓時心裏飄飄然:這位姑娘這麼美好,他家主子還在外麵拈花惹草,難怪這女子會笑的這麼牽強……嗯,我應該回去和雁姬說說,將這個姑娘也接進將軍府。努達海這麼想著,便一步三回頭的回了將軍府。
清君要是知道努達海心中所想,隻怕這努達海今日就別想離開了,說不定還會見到他那個被拐走的月牙兒。可惜清君不知道努達海心中所想,看著努達海離開,撇撇嘴,進去複命了……
劍子在院子裏唉聲歎氣,含沙射影、指桑罵槐、引經據典的說著龍宿不厚道雲雲。龍宿閑閑的道:“劍子這麼想見努達海,大可以帶著新月夫人出去見見這位威武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