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聲:“真是,命差點都交代了。”
沈霧本以為意亂情迷一陣,這個夜晚也就相安無事過去了。
沒想到,差錯出在了她這裡。
她沒帶換洗衣服,男人倒是給了他的短袖睡衣,貼身的...
沈霧糾結了好一會,腦海裡思考了無數種情景。
如果她明天起的比時禦晚,那她把衣服掛在衛生間,一抬眼就能看見,豈不是很尷尬。抱著拿出去?這太不現實了,外麵的濕衣服都被她扔在了洗衣機,直接抱著內衣出去嗎?
就這個問題,沈霧足足思考了十分鍾,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最後穿著濕衣服。左右確認無誤,沈霧穿著濕噠噠的衣服出去了。
她打開衛生間門,熏騰的熱氣轉著圈跟著她走了兩步,沈霧轉了個彎,看見時禦穿著一身黑白睡衣,拿著本書在的燈下看。
皮膚冷白到不食人間煙火。鼻梁上掛著個薄薄的眼鏡框,斯斯文文,沈霧知道他不近視,就是護眼,俗稱裝文雅。
沈霧走過去,時禦自然而然把人拽到腿上,準備把手邊的書給她。
抱住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問題所在,他拿書的手一頓,嗓音頓時就啞了:“怎麼,沒換?”
沈霧一陣尷尬,就是怕他還要抱她,她才穿著出來的。沒想到這麼一會...
涼,太涼了,透心涼。
還不都怪眼前這個神經病,在她穿著衣服的時候直接開水澆了下來。沈霧不高興道:“這怪誰?”
男人沒說話,沈霧想著臉已經丟臉,一起尷尬好了,“也不知道誰不做人,拉著別人沖水。”
時禦摸了摸鼻尖,抬手關了燈。
“關燈幹什麼?”
沈霧問了句,兩個人還維持著剛才的動作。她問完,他一動,沈霧就後悔了。
“不好解。”男人嘀咕了聲。
臥室連一絲月光都沒有透露進來,隻有客廳一偶的燈透過門縫悄悄鑽進來。沈霧借著這一束光看清了時禦眼中濃厚的墨,她抓著他肩膀的手收緊。
沈霧喘著細細喘著氣,眼尾帶上了潮:“我自己解。”
“我不解怎麼給你賠禮。”時禦說得很慢,親了親她的臉頰安撫,“我不亂動。”
聽在沈霧耳朵裡隻有慢慢的欲蓋彌彰。
她是看清了,男人一旦說出就待一小會,我不亂動,那就是謊言的開始。
這個混蛋。
耳邊是他性感低沉的氣息,視線可及處是男人優越的下顎線,微滾的喉結。有那麼一下,沈霧垂下了眸光,狠狠咬了上去。
細膩的安撫戛然而止。
沈霧鬆開嘴,滿眼無辜,指尖弱弱地按著他的喉結,明顯感到氣氛一變。
時禦笑了下,扣住她的後腦勺把人按到離自己幾公分處,鼻尖蹭著她的臉頰緩緩貼了貼她的耳朵尖:“小丫頭,今天給你上一課。”
時禦的手穿過她的胳膊下,一使勁,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放在書桌上。隨即捏著她的脖頸俯下`身,吻在她身上同樣的位置。一字一句,聲音又純又欲教她:“這個地方,兩個時候不能碰。”
他突然伸出舌尖舔了下,沈霧抖了抖一個激靈就要跳下來。被人按住肩膀,再次看清了他眼底沉沉的欲望。
沈霧指尖抓住桌沿,抵著他的額頭喘氣:“什麼時候?”
到底是年紀小,輕輕一哄,就上鉤了。
他說的緩慢,讓她在厚重的心跳聲中也能聽清楚:“吻心愛女人的時候。”
“還有那?”沈霧問。
“床上寵你的時候。”時禦耐心地解釋:“會一發不可收拾,你承受不住。”
他說完,沈霧頓時察覺過來被調戲了,嘴裡嘟囔著要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