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1 / 3)

一護總是能把一心反擊到牆壁上。

浦原的店是那種很舊的房子,木製地板和院子都很古老的樣子。

我看著那個拿著扇子半遮著下半臉,帽子壓的要多低有多低遮住上半臉的人,很懷疑他怎麼在夜裏看得清路不被地上的東西絆倒。

一護跟他說了自己的打算之後浦原先是沉默,然後他看著一護半天,目光炯炯有神的像狼看見獵物一樣,他隻說了一句話,“費用我要求一護你在這裏常期打工來還。”

一護愣了半天,“浦原先生你以前不都是沒向我要過費用嗎?”

浦原那扇子繼續遮住他半邊臉,我聽的出他的悶笑聲,“那是因為我以前提供的東西都是向你的呀。”

一護瞠目結舌的看著他,浦原笑眯眯的看著一護。一護回過神來問他,“為什麼…?”

一隻黑貓從門後走進來,金色的眼睛看著一護,一護轉過頭去喚它夜一,我知道這個黑貓也不是一般的強。

“你是我們這百年來教的第一個學生,除了你還沒有人能讓我們破例呢…”

一護眼睛有點溼潤了,他點點頭,低聲的說了句謝謝。

我看著那隻黑貓,它也看著我,我突然想到我需要向浦原提出義骸的事情。

我移動了一下,改變了抱著一護的姿勢,一護感覺到我的移動,小心的改了下位置。

我對浦原說了我的來意,夜一見狀就把一護叫走了。

浦原告訴我,破麵用的義骸他還沒聽說過,不過如果有足夠酬金的話他不介意去幫我一下,我走到一護的背包那裏把那張卡拿出來。

遞給他的時候他的表情很微妙,我總覺得他好像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我想起了一件事,有些疑惑的問他既然接受了一護的交易那再接受我的生意不是會違約嗎?

他掩著扇子微笑,“賣義骸和開黑腔是兩碼事,怎麼會衝突呢?我說過幫他開黑腔那就一定會做到。當然沒有違約呢。”

我想這個男人是比一心還要黑的存在,我突然開始好奇以前的日子一護是怎麼過來的了。

我明白浦原的意思,他可以開黑腔可是他沒說過會把我送回去,所以走不走都靠我自己的意願。

不過我就算不走,一護也得在這裏打工還債。真是太黑了…我默默的想。

我又問他為什麼對一護這麼奸詐。他別開眼睛,原本禮貌的語氣變得有些低沉,“原本是以為看在老友的份上,其實這孩子本質很讓我喜歡呢…”他淡淡的說著,眼神有點深邃起來。

在一護一臉無力的走回來的時候我就猜到他一定被壓榨的非常慘痛,浦原依舊微笑的遮擋住半邊看著我們的離去。

果然,走在半路上一護終於怒吼出來,“居然要我做白工做到大學畢業這算什麼啊啊啊費用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我很想笑,浦原說了這個周末大概才能準備好開通道的事情,所以我還要一直留到周末。

吼完他就氣消了,我剛想碰碰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即使是夜裏,這裏的環境也太安靜了點。

白色下弦月掛在黑暗的天空中,陰惻惻的一片白。

我聽到尖嘯的刺耳聲音,沉重帶著壓迫,是虛,而且不隻一隻。

我不動聲色的抱著一護,看著他背後逐漸浮現出來的巨大怪物。

一護周圍的虛似乎越來越多了。

我想這一定有什麼問題,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被忽略了。

我升起靈壓,它們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它們不敢上前,虛其實是有腦子的,它們本來就是由有理智的靈魂變成的,隻不過虛對某些東西太過執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