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鍾前回臨時宿捨拿東西時遭遇了襲擊。
據說襲擊他的幾人, 全都戴了一副相似的白色麵具。
隻可惜糾察隊趕到的時候,凶手已經跑了。沒有抓到先行。
換句話說,這個學生既是受害者,也是目擊證人。
聞言,白越陷入沉思。
在他印象中,麵具組織的人雖然行事詭異, 但從來沒隨便對校內學生動手。更何況上次利亞星,那些人還救了帝一的遴選生。
白越有些遲疑:“他們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馬尾女冷笑,“那些家夥的所作所為向來沒什麼邏輯。不過硬要找出一個理由……”
她麵露不屑:“估計隻是想給我們糾察隊添麻煩。”
談話間, 醫護人員已經對傷者做完了緊急處理,要將人抬上擔架。
暗旗學生手捂著傷口,臉色慘白。正這時,卻聽人群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學長?你怎麼了?”
他一愣,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亞麻色頭發的青年。
對方從人群中穿出,走到他身旁蹲下。
“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學長神色有些躲閃。他現在模樣太過狼狽,不想被心儀的alpha看見。
司空邢看著腹部滲出的紅色:“是誰幹的?”
學長還沒來得及回答,便有人將話截了過去。
“一個惡臭的學生組織,成天戴著麵具耀武揚威。”
司空邢循聲望去,見是一個紮著馬尾的女alpha。
對方揚著下巴:“請放心,我們會盡快將人逮捕歸案。你可以先陪傷員去醫務室。”
司空邢看著她,沒有說話。
轉頭朝受傷學生道:“你一個人也能行吧?”
學生一怔。其實私心下他想讓司空邢陪著自己,但對方既然主動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再提要求,隻好訥訥點了頭。
傷員被帶走了。
圍觀學生們麵麵相覷,有些懵逼。
突然出現這檔子事,總感覺已經不是觀賽的心情。誰能想到身為to1的帝一綜合軍校,竟然會有學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傷。
雖然現在隻是一個人受傷,但誰也不能保證這件事不會落到自己頭上。
畢竟從方才的話來看,這所謂的“麵具組織”和帝一糾察隊積怨已久。而他們就是被無辜牽扯進來的替罪羊。
見眾人新生不安,馬尾女出言安撫。
“請諸位放心。我們會進一步加快巡邏,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第二次。”
刺傷事件剛發生不久,因此還沒傳播開。而一旦競技場的觀眾們也都知道了,最壞的情況是引起恐慌、從而導致運動會中斷。
馬尾女:“希望各位暫且不要聲張,以免打草驚蛇。為了安全考慮,也要盡量避免單獨行動。”
司空邢笑問:“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幫你瞞著?”
馬尾女看過去,見是剛才那名傷員的同學。
畢竟是外校的參賽選手,所以她按捺下了心中的不快,解釋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但這件事隻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我會通知學校進行廣播,讓各位注意安全。”
司空邢聳了聳肩,沒再開口。
無論心底怎麼想,至少學生們表麵上是答應了。
眾人紛紛散去。
這時,馬尾女才注意到人群中還有一個熟悉的麵孔。她眉頭一皺:“你怎麼在這兒?”
尚宇飛瞥她一眼,嗤笑:“你們糾察隊要隱瞞的事可真多。”
馬尾女皺眉:“我說了,那是為了避免引起恐慌……”
“不是為了名聲?”
他校學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刺傷,任誰都會對帝一安保產生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