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紋絲不動的繩子,對維爾說道,"我的力氣無法掙開這個。"
雖然維爾知道,米歇爾說的或許是事實--因為他也無法掙脫,這個繩子不知道是用材料做的,堅固異常,但是直覺告訴他,米歇爾壓根不想離開這裏,"你根本不想離開這裏,是嗎?"
"老實說,是的。"米歇爾誠實地點點頭,"我覺得這裏很棒。"他睜開眼睛打量四周,當目光觸及那個巨大的玻璃容器時,他多停留了幾秒,"我感覺我對於這裏很熟悉。",他轉頭看著維爾,"我幾乎有一種回到家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棒了。"
維爾看著這隻能用殘破來形容的巨大房間,他敢肯定這絕對不是在地上,"你很喜歡這裏?"他無法苟同地問道。
"這裏可是我的家。"米歇爾認真地看著這一切,"那個是我的母親。"他看著那個巨大的玻璃容器,"我很喜歡這裏。"他聳肩,"所以我或許不會和你一起出去。"
"這簡直太可笑了。"維爾覺得自己幾乎快要笑出聲來,"你真的覺得那個愚蠢的東西是你的母親?"他不敢置信地看著那個玻璃容器,"最可笑的是,你居然相信這些鬼話。"
"但是我喜歡這裏。"米歇爾固執地說道,"好吧,你可以走了,維爾,我想我們可以在這裏分道揚鑣了。"
"......我無法離開這裏。"維爾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他示意米歇爾看著捆住自己的繩子。
米歇爾突然抬腳踹了維爾一下,維爾被他踹倒在地上--繩子解開了。
維爾敢打賭,那一腳絕對是米歇爾對於他之前那一腳的報複,雖然不知道這東西是怎麼解開的,但是他肯定,絕對不需要這樣。
"你確定留在這裏?"維爾站在米歇爾麵前問道。
"我喜歡這裏。"米歇爾肯定地回答。
" 既然這樣,那些物資你肯定不需要,所以我會一起帶走。"維爾平靜地看著米歇爾,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複後,"合作愉快,再見。"說完他就轉頭朝一個方向快速跑去,並且很快就找到了出口--那其實一點也不難找到。他看到了那輛破舊的汽車,此刻它正好好地停在那裏,維爾立即坐進汽車,準備發動油門離開這裏。他知道約曼斯一定發現了他的行為,而他隻是在賭,賭約曼斯的目標肯定不是他,現在--他贏了。
"他可真是一個壞家夥。"約曼斯不知道從哪裏繞到米歇爾的背後,他伸手解開了捆住米歇爾的東西--那和捆住維爾的不同,米歇爾無法自己解開,"我也不是一個好家夥。"米歇爾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臂,長時間的捆綁讓他的手臂有些活動不暢。
"你準備解剖我?然後好好研究?"米歇爾坐到不遠處的平台上,"那祝你順利。"
"老實說,我不知道。"約曼斯走到米歇爾的身旁停下,"這裏已經殘破不堪了。"他示意米歇爾看著周圍。
"確實。"米歇爾同意地點點頭,"有吃的嗎?"
約曼斯看了米歇爾片刻,"嘿,就算是實驗品也有吃飽再死的權利。"米歇爾衝約曼斯揮揮手。
"跟我來。"約曼斯向一邊的牆壁走去,米歇爾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觸碰了不知道在哪裏的按鈕,接著牆壁打開,一個通道出現在他們的麵前,"這可真酷。"米歇爾吹了一個口哨,"以後我就要住在這裏?這主意不壞。"
"但願你的血液被抽幹的時候,你也能說出這樣的話。"約曼斯冷笑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米歇爾問道,"我可不想喊你約曼斯,他是個討厭的家夥。"
走在他前麵的男人突然停下腳步,"我比較希望你叫我約曼斯。"他說道,"因為我已經不記得我的名字了。"他扭頭看著身後的米歇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