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就想睡覺。”陳雅也不理張鵬飛,徑直回了臥室。
張鵬飛跟上去,卻見她已經倒在床上,輕微地發出了鼾聲,一臉的安詳。張鵬飛無奈地笑笑,替她掖好被角,又在她的臉上重重地吻了一下,這才悄聲悄腳地退了出去。
這便是陳雅,也許她在外麵高度緊張,從來不放鬆警惕。無論她在外麵是多麼的叱吒風雲,一但她回到家中,回到張鵬飛的身邊,她又會變成那個柔弱的小女子。
舒吉塔站在外麵臉色紅紅的,剛才看見大叔吻著陳雅的模樣,她真的好感動。張鵬飛回身才發現她,也有些尷尬,卻是招手道:“走吧,我們吃飯。”
“大叔,我……我以後找個男人就找你這樣的!”舒吉塔咯咯地笑著。
張鵬飛老臉一紅可不想讓這個小蘿莉對於自己有什麼非份之想,瞪她一眼說:“小丫頭,別胡說八道!”
“要不然……我不找男人了,照顧您一輩子,好不好?”舒吉塔可憐巴巴地說道。
“別胡思亂想了,快吃飯!”張鵬飛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第二天休息,張鵬飛陪著陳雅睡了個懶覺。陳雅睜開眼睛的的時候,發現張鵬飛正坐在身邊望著自己,她有些羞澀地臉紅了,揉了揉眼睛,拉著他的胳膊說:“睡得真香。”
張鵬飛撫摸著她的小臉,說:“你這些天可是擔心死我了!”他並沒有提那天槍戰的事情。
陳雅從床上坐起來,拉著他手說:“鵬飛,和你說件事,有股勢力想破壞展覽會的開幕,我們已經把他們鏟除了,他們正是潛伏在江洲很久了的塔葉土司。”
張鵬飛沒想到她主動提到這件事,心慰地笑道:“抓住了就好,你沒受傷吧?”
陳雅搖搖頭,說:“挺容易的。”
張鵬飛雖然沒見到那天的槍戰,但是猜也能猜出來在金角經營了一輩子的塔葉土司肯定不是好惹的人物。陳雅如此輕鬆地告訴自己,看來是不想讓自己擔心。
陳雅接著說:“這些天我們一直在審問他,可是……也沒問出什麼來。他隻是說到江洲以後有一股神秘的勢力在支持他,他並沒有見到過那夥人,但是我們分析這個神秘的組織應該就是潛伏在國內很久的雪狐組織。”
“雪狐?”
“這個組織十分的神秘,破壞力也很強,其組織的前身可以追溯到二戰時期,是一個很有曆史的組織。所以如果不把這個組織抓獲,對展覽會有著很大的威脅。”
“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幾十年前是一支雇傭兵,後來演變成現在遍及全球的間諜網絡,與西方多個國家的情報機構都有聯係,特別是美國。他們以出賣情報為己任,有時候也會替雇主搞一些破壞活動。”
通過陳雅簡便的分析,張鵬飛漸漸明白了,國內對展覽會的舉辦已經宣傳了兩年,大肆宣揚新中國成立後,華夏子孫的生活進步,還有改革開放的成功,這讓一些西方國家感受到了威脅。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想搞點什麼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雖然不能起到多大的破壞作用,但是其惡劣的影響無疑會讓共和國成為全世界的笑柄,也許這才是他們的主要目的。共和國是極重顏麵的,萬一這種事情真的發生了,那麼自己就會成為罪人。
張鵬飛認真地望著陳雅,好像明白了她疲憊的原因,也許在她的心中比自己的壓力還大。身為軍方的反特精英,她對形式的估計比自己還要清楚。正是因為清楚展覽會舉動期間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所以她才會賣命的工作。這一刻,張鵬飛看懂了自己的女人,其實她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張鵬飛把她抱在懷中,柔聲道:“你不要太累,我會心疼你的。”
陳雅皺眉道:“我國的雪狐組織主要目的並不是此次行動,我們分析他們隻是會成為此次行動的策劃者,但他們的成員是不會參加的。因為他有更大的目的,他們潛伏了這麼多年,到底為了什麼,我們仍然不知道。情況十分的危險。”
“那怎麼辦?”
“隻能慢慢的找啊,不過我已經有了一些目標。”陳雅信心十足地說。
張鵬飛剛想問,不料她已經跳下了床,說:“鵬飛,我們和舒吉塔講清楚吧,也許說清楚了,她就會輕鬆很多。她生活得太沉重了。”
張鵬飛點點頭,“是啊,現在是時候和她攤牌了!一會兒,我們就和她好好的談談。”
“不,讓她去見他吧,我可以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