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一眼,笑著說:“叔叔,你是來搗亂的嗎?”
“不。”簡單笑瞇瞇的壓低了聲音,說:“我是來勾引你的。”
“叔叔……”蘇敬淵一陣無奈,看了看自己濕漉漉還滿是油的手。
簡單就知道他現在沒辦法還手,所以才這個時候進來的,笑著說:“你現在不能反抗,我知道,我幫你換個蕾絲圍裙怎麼樣?還要真空上陣的那種。”
“叔叔,再鬧打你屁股。”蘇敬淵說。
簡單可不怕他的威脅,“嘩啦”一聲揚手一抖,果然變戲法一樣弄出一條圍裙來。
蘇敬淵感覺,自己今天不教訓簡單,以後簡單肯定上房揭瓦,絕對會更皮。
蘇敬淵立刻洗了手,也來不及擦幹,回身雙手一抄,就將簡單打橫抱了起來。
簡單立刻不幹了,說:“你繼續洗碗啊。”
“不洗了。”蘇敬淵將簡單包上樓去,說:“教訓叔叔最重要。”
簡單特意弄來的一條白色蕾絲小圍裙,不過最後蘇敬淵沒穿上,簡單自己倒是試穿了一下。按照蘇敬淵的說法,叔叔穿著非常合適。
簡單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都落山了。他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實在是不想爬起來。
蘇敬淵坐在旁邊,問:“餓不餓,該吃晚飯了。”
簡單搖了搖頭。
蘇敬淵說:“給你熬點粥?”
蘇敬淵剛要去廚房做點晚飯,樓下的門鈴就響了起來。
簡單問:“誰來了?”
蘇敬淵打開門鏡,說:“是戴宇天。”
天都黑了,戴宇天竟然來了蘇敬淵的別墅,簡單好奇的問:“他幹什麼來了?”
戴宇天最近管著幾家公司,他為了能趕上蘇敬淵,自然是非常的刻苦努力,起早貪黑的天天忙著工作,可沒有蘇敬淵這麼悠閒。
戴宇天剛從公司出來,本來想要回家去休息,不過想到還有個合同的問題,所以幹脆開車就來了蘇敬淵的別墅。
簡單幹脆也翻身坐起來了,套上衣服,說:“唉,戴宇天也是夠勤奮的。”
戴宇天親自跑來一趟,就是讓蘇敬淵簽個字,簽了字他一會兒還要將合同送回公司,然後才能回家。
蘇敬淵去開門,戴宇天走進來,手裡果然拿著合同的牛皮紙袋,不過另外一隻手裡還有其他的東西。
戴宇天說:“你們家門口放的快遞。”
他將小盒子放在桌上。
簡單奇怪的看了一眼小盒子,說:“快遞?怎麼沒聽到敲門聲?”
難道是下午自己和蘇敬淵鬧的過於激烈,根本沒有聽到快遞按門鈴?
簡單拿過小盒子看了一眼,說:“不是快遞吧?”
小盒子封的嚴嚴實實,但是上麵沒有快遞單號,幾乎什麼也沒有。
除了一個桃心。
簡單立刻皺了皺眉頭,這個桃心很眼熟,可不就是中午情書信封上畫的。應該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簡單覺得畫的差不多。
“難道又是那個黑衣人放的?”簡單低聲說。
戴宇天奇怪的問:“出了什麼問題嗎?”
蘇敬淵走過來,說:“又是那個人放在門口的東西?”
“我覺得應該是。”簡單有些好奇這次黑衣人放的又是什麼,伸手搖了搖盒子,挺輕的,打開來,裡麵空蕩蕩的,隻有一個很簡易的小布娃娃。
“這是什麼東西啊。”戴宇天在旁邊瞧了一眼,布娃娃實在特別的簡陋,好像是用布隨手紮起來的。
簡陋的同時,布娃娃卻穿著衣服,一件黑色的衣服。
簡單將布娃娃從盒子裡拿出來,布娃娃的腦袋一歪,差點就從脖子上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