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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官司纏身,導致案子破產,損失慘重,但是他也完全相信,這一切的背後都是九條氏在政界和司法界的強大影響力造成的。

所以他特意選擇在這樣的敏[gǎn]時期,向素來的競爭對手九楓院集團拋去橄欖枝,畢竟這次他們兩家大財團都被KUK財團整的很慘。希望能夠通過和九楓院集團聯手,對KUK財團進行自保甚至於反攻,即使不能聯手,也希望至少能在目前這個時期緩和同九楓院集團的關係,不讓自己腹背受敵。

商人就是這樣,在利益的驅動下,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當他看到一向不輕易出席公開宴會的九條悠出現時,他便認為自己今晚的打算似乎至少可以完成一大半。畢竟九楓院集團目前的境況和自己這邊也是差不多的。暫時的聯手,對雙方都是有利無害的。但是,要談合作,首先就得先交鋒,雙方得先較量一下彼此的氣勢。

在島澤雄介和九條悠幾句話時間的交鋒下,全場似乎都凝固住了,好似今天不是來參加宴會,而是來出席一場見證會。不過大家顯然對此都很滿意,全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會場中心的三人。

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發現,從剛才一直到現在,島澤熏隻是一直掛著他習慣性的溫柔的淺笑,未曾發表一言,靜靜站在暗波湧動的兩人中的島澤雄介的身邊,仿佛與這個宴會毫不相關。然而注意到這樣的他的人之中就有著站在他對麵正和島澤雄介暗中較勁的九條悠。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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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 第6章

九條悠的注意力已經完全從島澤雄介轉移到了島澤熏的身上,“島澤社長,您身邊這位看上去很出色的年輕人想必就是傳聞中很厲害的貴公子了吧。其實我今天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貴公子。”

似乎完全忘了自己也就是19歲的青年,甚至比島澤熏還要小一歲,九條悠直接說明來意,並隨著自己的心意,將話題轉向了未發一語的島澤熏。

雖然來之前他早已調查並了掌握了很多有關島澤熏的信息。但是今天初見,他不得不承認,有句話說的很對,百聞不如一見。就憑自他自出現在宴會上到現在為止,島澤熏那份勝過島澤雄介的淡定從容,和甚至對自己除了禮貌性的微笑外,幾乎不屑一顧的冷漠,就讓他產生了探究的興味。

九條悠很想知道,對麵站著的島澤熏是真的那樣淡然,還是裝出的一片淡然,他難道不知道,要想和九楓院集團聯手,要想得到九條氏的幫助,那就必須得到自己的首肯嗎?相較在九條悠眼中過於明白的島澤雄介今晚邀請他參加宴會的目的,他對於島澤熏心裏的想法倒是不那麼肯定了。

這對父子還真是完美的組合,一個目的明確,攻擊性強;一個看似溫和無害,卻讓你著實摸不很透。九條悠暗自揣測,從小便會揣摩人心的自己都看不透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成精了的老狐狸,一種是真正的純淨的人,不知道島澤熏你會是哪種。

不管是哪種,九條悠知道,島澤熏已經成功地勾起了自己的好奇心,或許是麻木的日子過的太久了,很久沒有出現讓他如此感興趣的人了。

島澤雄介見九條悠將話題轉向了自己的兒子,看了看年齡相仿又同樣引人注目的二人,了然,很聰明地選擇將後麵的工作放心地交給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

“是的,九條先生,這就是犬子島澤熏。謝謝,您實在是對他太過獎了。作為差不多的同齡人中,九條先生您才是最為出色的一個啊。犬子時常以您作為自己的目標而在努力呢。今天也是聽說您可能要來,而特別的期待。而您竟真的來了,不如後麵就讓犬子陪您一起到後麵安靜些的地方隨便聊聊?你們畢竟都是年輕人,肯定要比和我一個老人家有話題一些。”

說著,島澤雄介向島澤熏遞去了一個不易察覺的示意眼神。島澤熏接過島澤雄介的示意,“九條先生,父親大人時常對我說起,說您是一個可敬的競爭對手,一直都讓我向您多學習學習。所以雖然您很年輕,但是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希望您可以給我一個與您單獨私下聊聊的機會。”島澤熏緩緩地開口道。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當九條悠聽到那些客套又帶有敬語的話從那看起來阡塵不染的島澤熏口中吐出時,有那麼一絲刺耳。他完全沒有注意到,島澤雄介甚至九楓院一郎,那些輩分上大過他的長輩們在同他說話時都是那樣恭恭敬敬,但是他卻覺得理所當然一般。

但是他還是順著島澤熏的邀請,隨著島澤熏一起,在所有來賓的注目下消失在宴會中。在島澤熏的引領下,來到了別館中的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門口。

作品正文 第7章

剛才從島澤府邸的主館中走出時,九條悠便在通向別館的園中發現了她最喜歡的紫藤花,像簾蔓一樣的藤條形成了一條韻味十足的回廊。隻是他沒有想到,當他在島澤熏邀請的手勢下先一步跨入房間時,首先印入眼簾的便是她的巨幅畫像。他的眼中出現了不帶任何掩飾的怒火,“島澤熏,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幅畫,你有什麼目的?”連名帶姓地稱呼,陰陰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