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試試好了,不過得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說著,島澤熏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暗零的身邊,並且一把鋒利的匕首不知何時出現在島澤熏的手中,此時正抵著暗零的咽喉。“不知道是你的見血封喉快,還是我的匕首讓你見血封喉快呢?”島澤熏狠厲地問道。
雖然島澤熏的身手好得超出了暗零的預料,但是作為暗衛中最為特殊的暗零,他又怎麼可能因為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就束手就勤呢?左手的銀針連發,僅靠右手便擋住了島澤熏手中匕首的威脅。
“看來,還是您的匕首遠不及我的銀針快。”暗零看向島澤熏的目光不帶一絲溫度。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看來島澤先生您很是耐毒呢,居然還能向我提問!”
“你對我做的這些,悠並不知道吧!”島澤熏肯定地說道。“見血封喉而已,你以為這樣的毒就能要我的命了?”雖然嘴上還是很強硬,但是仍然有些受見血封喉毒性影響的島澤熏,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雖然有一直服用定量毒藥防止被人下毒,但是對於像見血封喉這樣強烈毒性的毒,島澤熏顯然還是無法完全免疫。
“怎麼了?島澤先生,您不是身手很好嗎?不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嗎?居然還會自己將門反鎖。真是愚蠢。像您這麼卑賤又自不量力的人,居然還敢對九條殿下說要做他永生的對手?你知不知道,隻要九條殿下想要除去你,那簡直比捏死一直螞蟻還要容易!”暗零肆意地諷刺道。
“…”島澤熏艱難地大口呼吸著,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再多說什麼。
“很難受吧!這可都是你自找的,明明好好的男人不做,偏愛做不男不女的人妖。想要迷惑九條殿下的人,阻擋在九條殿下麵前的人,我都不會讓他活在這個世上。”暗零此刻的麵部表情瘋狂而扭曲。“九條大作老師曾對我說過,即使要我賠上自己的性命,也絕對要將阻擋在九條殿下麵前的人全部清除掉。”
此刻的島澤熏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
“呦,暗零,居然是你啊!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看到你這麼熱血的一麵啊!”
“誰?騖津,騖津蒼人?你怎麼會在這裏出現?”
“真是不好意\
“那個九條悠真是好本事,居然在我的眼皮底下帶著熏溜出了島澤府邸,整個府邸居然沒有一個人發現!”島澤雄介怎麼想也想不出九條悠需要將熏偷偷帶出島澤府邸的原由。
“這裏是哪裏?”經過一夜折騰的島澤熏終於醒來。
“島澤熏,是吧?我說,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夜把我給整的有多慘。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過像這樣為了照顧一個人而一夜不眠不休的經曆!”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謝謝您救了我,也謝謝您的照顧。”模糊的記憶還有著對昨晚被扮成九條悠的部下的毒針傷到的記憶。“這麼說或許會很失禮,請問您是什麼人?為什麼也要假扮成九條悠?又為什麼把我帶到這裏?昨晚那個假扮成九條殿下的人又是誰?那個人現在在哪裏?”昨晚已經看到過暗零假扮的九條悠的島澤熏對於現在扮做九條悠的騖津蒼人問道。
“你問的問題這麼多,你讓我從哪個開始回答你呢?”
“從哪個回答都無所謂,關鍵是請你回答我的問題。”
“唉!你這個人真是冷血的很,對你的救命恩人就是這樣的態度。雖然你問我的問題我都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對你絕對沒有惡意,至少目前為止沒有。至於昨晚想要暗殺你的人,我想他以後不可能再有機會傷害你了。九條殿下不會再給他機會接近你的。至於我為什麼要扮做九條悠那個高高在上拽死人的殿下,那是因為我的身份不可暴露,而昨晚救你也是事發突然,我並沒有做什麼充分的準備。所以如果有的選擇的話,我一定不會扮成九條殿下。”
“你們都是九條悠的部下,但是為什麼卻都好象有很特別的技能?比如你扮的九條悠雖然聲音與說話的語氣不和他一樣,但是外貌,甚至神態和舉止都和他非常接近。”
“這個麼,大概是我很有易容的天賦吧!哈哈~”
“我們後會有期了,既然你已經醒了,那我也就能向九條殿下彙報了。告辭了。”
“慢著,這裏究竟是…”
還沒有等九條悠話說完,騖津蒼人便直接回道:
“還沒有睡醒嗎?還是中毒中的傻掉了啊?這裏是你住的地方啊!隻不過不知道哪個才是你的房間,所以隨便把你放到了其中一個房間裏。你昨天那個樣子,如果把你直接送到九條府邸,那昨晚用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