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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院先生的理由啊!”

“這可不一定。”

“悠?!”

“好吧,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並沒有綁架島澤雄介和九楓院一郎。隻是熏,你為什麼會那麼著急呢?你難道一點都沒有怨恨過島澤雄介嗎?他沒有保護好你的母親,也沒有保護好你。”

“我承認對於父親我已經失望透頂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仍然是我的父親。”

“對不起,熏。即使你原諒了島澤雄介,我也沒有辦法原諒他。至於九楓院一郎,他隻不過是自食其果而已。”

“悠,你的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向我保證沒有綁架我父親與九楓院先生嗎?”

“是,並不是我綁架的。不過,我想我知道是誰綁架的。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九楓院一郎的傑作。”

“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有傷害過你的和想要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原諒。所以,他們兩個都是咎由自取。”

“九條悠,你到底想對他們怎麼樣?”

“熏,你為什麼發火?我隻不過是讓曾經傷害你的主謀與沒能保護好你的人互相懲罰對方罷了。就算你不同意我這麼做,我也一定要讓島澤雄介知道,他讓幼年的你承受了怎樣的傷害。因為你,九楓院一郎是不會讓島澤雄介死掉的。”

“所以父親的生命沒有危險,是嗎?”

“是。”

“我今天就趕回去,在我回到島澤府邸的時候,我要見到我父親已經完好無損的在家了。”

“這個我無法保證。我現在也沒有辦法聯係到九楓院,不過他會聯係我。”

“九條悠,你記住,如果我父親這次發生什麼意外,我是不會原諒你的。”說完,島澤熏便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九條悠久久未將隻有“嘟嘟”音的電話掛斷。

作品正文 第46章

“島澤先生,您這麼快就準備離開香港嗎?我還沒有好好招待您呢。”閆子默接到島澤熏當天下午就要趕回日本的消息,立刻趕到了機場,趕上了還未安檢的島澤熏。

“我突然有急事需要趕回日本。謝謝您,閆先生。我在您的酒店已經受到了很好的招待了。您到日本的時候請務必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好好招待您。”島澤熏雖然現下滿心都是對父親島澤雄介安危的擔心,但是還是很禮貌地與特意趕到機場送別的閆子默道別。

“您太客氣了,島澤先生。雖然這麼問或許有些唐突,但是我可不可以向島澤先生詢問一些有關九條先生的信息?”

“閆先生您是說九條悠?”

“是的。事實上,在得到九條先生的許可之前,近日我恐怕都不敢踏上日本國土一步了。”

“什麼意思?”

“我知道島澤先生您雖然同九條先生是競爭對手,但是私下的交往卻關係很好,所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托您。請您務必幫我的忙。如果您願意幫忙,我將感激不盡。”

“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今天在離開島澤先生您入住的酒店後,受到了襲擊。還好我的保全工作一向做的很嚴密,才沒有受傷。不過從現場像是刻意留下來的線索來看,襲擊我的不是香港的黑道,更像是日本的忍者。雖然我在香港也有敵人,但是香港黑道的朋友還算給麵子,所以一直以來都還算安全。不過我還是安排了嚴密的保全人員在我的四周以防萬一,沒想到今天一直不敢鬆懈的保全人員居然真的派上了用場。其實,九條悠是我在美國念大學時候的學弟,那個時候我便感覺他不簡單,他的四周總是保護嚴密,身後似乎有一個強大的組織在保護著他。雖然我一直避免得罪他,不過看來這次同他的交鋒看來是無法避免的了。我並不是讓島澤先生您去向九條先生說情,讓他不要派人對我不利。我隻希望您能幫我問清楚,這到底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他身後的組織的意思。還希望能讓我知道,我究竟是因為做了什麼事情而冒犯了他。如果是生意上的,雖然我們有對立,但是也有合作,而且看島澤先生您現在還好好的,我想總應該是有什麼理由我才會遭到襲擊才對。”

“閆先生,您為什麼可以肯定就是九條悠?”

“因為我親眼看到了那個襲擊我的人的裝扮,還有他使用的武器,那些我在美國念書時曾經因為偶然而見到過的,是九條悠身邊保護他的人使用過的銀針。不過當時四周除了九條悠與在九條悠到達之前就躲在那享受一個人時光的我,並沒有其他的人,所以當想要襲擊九條悠的出現時,還沒有等我開口提醒九條悠,那些保護他的人便突然出現,不過他們隻注意到不讓九條悠發現他們在暗中保護,並沒有注意到躲在一旁不小心看到一切的我。而我最近得罪的人之中,敢來襲擊我的,除了九條悠恐怕就沒有第二個人了。隻是,如果算來,我在美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得罪他了,但並沒有受到任何襲擊,所以對於今天在香港受到的襲擊我感到很困惑。這也是為什麼我想確認清楚,想要對我不利的到底是九條悠本人還是在暗中保護他的人出於保護他的職責而作出的主觀判斷。如果並不是九條悠的本意,而隻是在暗處保護他的人自己的判斷,那隻要同九條先生溝通後想必會很好解決。還有就是,今天那個忍者裝扮的人突然從我麵前消失之前對我說了很奇怪的話,他讓我不要亂說話,可是我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亂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