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在那無人照管的廢棄園子裏,一聲聲淒厲地慘叫與那被烏雲遮擋了一半的月亮為今晚位於京都郊外的這座廢棄宅子憑添了一絲森冷的氣息。
“對不起,對不起,饒恕我吧,饒恕我吧!求求你們,我已經年紀一大把了,即使放過我,我也沒有多少年好活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在那寂靜的環境中,一個男人哭著求饒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島澤雄介,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番求饒台詞,很久以前就已經被人用過了。看到你對麵的那座宅子了嗎?你應該早就知道這裏是哪裏了吧!”
“九楓院大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那都是熏自己想出來的惡毒手段,我並沒有想要報複他,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如果知道,一定會阻止熏那樣惡毒的報複的。我從來不會與你正麵為敵的啊!求求你,原諒我吧!”有誰會相信,那個不可一世的島澤雄介會如此卑賤地向人求饒。
“島澤雄介,你還真是可悲,到現在你都還不清楚自己會被帶到這裏,遭受這般折磨的真正原因吧!你看到你身邊的這三個人了沒有?你知不知道這三個人曾經對你口中的他做過同今天一模一樣的事。我這麼說,你總該明白了吧?”
“九楓院,是你?居然是你?他不是你指使來同我進行交易的嗎?如果不是知道他背後的指使者是你,我又怎麼可能會對他對熏所做的一切保持緘默?我又怎麼會讓熏在他的這座鬼宅子裏遭受那樣的對待,整整被囚禁一個月?熏可是我唯一的親生兒子啊!熏所說的他的敵人居然會就是身為他背後指使者的你?”
“是的,他是被我指使才會去和你談交易,還提出那樣的條件的。隻不過他知道的太多了,然後正好熏又想要報仇,而他後來的敵人又大部分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不過是為了無辜的熏可以如願的複仇,再讓他的敵人我的朋友們出口氣,最後還順便幫我自己解決一個禍患而已。倒是你,島澤雄介,我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我居然會有那麼榮幸,能讓你畏懼到寧可犧牲親生兒子也不敢得罪,居然會怕我到這樣的程度啊!”
“九楓院,你!”
“我怎麼了?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哦!你以為我會不知道,你島澤雄介一直都能忍別人之所不能忍,對自己,對別人包括自己的兒子都不是一般的殘忍,你能忍受一切,無非是相信你自己有能力終有一天能將所受到的一切屈辱悉數奉還給施以侮辱給你的人而已,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島澤雄介不再像剛才那樣卑淒慘地求饒,而是用含有深意的眼神盯著此刻正俯視著他的悲慘樣子的九楓院一郎。
“怎麼?被我看穿了,所以不打算繼續裝了?島澤雄介,你剛才的哭喊聲可是動聽得很呐。我還想要聽到更多的求饒聲呢!放心好了,今天伺候你的這三個人我已經事先和他們打過招呼了,他們會比上次小心,不會讓你像那個倒黴的人一樣年紀一大把還被人活活玩死的。不過,他們會讓你知道作為玩具會遭到怎樣的對待哦!”九楓院一郎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什麼意思?作為玩具?”
“你沒有聽錯,也不用懷疑。想必你也早該看出來我們那位尊貴的九條殿下對你那曾經遭受不幸的兒子的心思了吧?這次同我們九楓院集團談判合作的一切事宜,明明你看重得要死,卻還是放心地完全交給你那了不起的兒子,你能隱瞞別人可隱瞞不了我,那是因為你算計著隻要是島澤熏出麵,你們島澤集團與我們九楓院集團的談判結果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對吧?不過你實在太小看我們那位九條殿下了,他早就算準了你能接受的底線,也算準了你會讓島澤熏出麵,所以九條殿下才會將我們九楓院集團方麵全權交給我九楓院作代表。不要說你會對出售島澤集團29(百分號)的債權股份的條件答應的那麼爽快,不是因為想到了可以後麵利用你的兒子島澤熏重新將那29(百分號)的債權股份拿回來。隻可惜,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無論你原本的如意算盤是如何打算的,你必定是要失望了。”
“你是說我的兒子會出賣我?哈哈…你瞧著吧,九楓院一郎!隻要你那位九條殿下對我的熏存著那別樣的心思,我就有辦法讓你們九楓院集團最終成為我們島澤集團的盤中餐!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從小就沒有見過自己母親的熏,對我這個唯一僅存的親生父親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背叛的忠誠哦!即使我出任何讓他感到失望的事情,但他還是會愛著我這個親生父親,血緣的繼承是很可怕的,而熏完全繼承了他母親的性子。”
“你錯了。你的兒子島澤熏或許會如你所說不會背叛你,不過我們那為九條殿下也從未讓我們這些老人失望過。我九楓院一郎完全相信九條殿下的能力。事實上,今天你能有這樣的機會,能夠親身感受一下當年你不曾想過出麵阻止的你的兒子島澤熏所遭受過的一切,正是要感謝我們九條殿下的體恤呢!九條殿下說了,既然作為島澤熏父親的你沒有在島澤熏需要你的力量保護時伸出作為父親的臂膀,那麼至少讓你跟你的兒子同甘共苦,也體驗一下島澤熏曾經所遭受的痛苦與折磨。”
九楓院一郎用準備看好戲的眼神俯視著腳邊的島澤雄介,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