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陸知非給他們擦香香,臉蛋紅撲撲的還害羞呢。
被冷落的商四心裏非常不平衡,這兩個隻會吃吃吃和嚶嚶嚶的胖子憑什麼在他家圓圓麵前露鳥?
是可忍商四不可忍。
於是商四直接就站起來了,大長腿一步跨出浴池,站到太白太黑身邊,抱臂看著陸知非——你看著辦吧。
陸知非看看明顯是在吃醋的男人,無言以對。你說他吃什麼醋?太白太黑出了吃吃吃和嚶嚶嚶還能幹嘛?
商四幼稚得就像個老小孩兒,不,他頂著個混世魔王樣卻跟太白太黑排排站等著擦水,他就是個小孩兒,一個有如泰坦巨人般的小孩兒,他的腹肌有八塊那麼多。
陸知非也有,他有一整塊大的。
不要問陸知非現在還有心思玩這種冷幽默,那是因為他不敢看商四腹肌以下的部分。商四雖然沒有不要臉地直接遛·鳥,但是,他泡澡的時候向來隻穿一條老大爺牌寬鬆絲綢褲衩。
陸知非發現他蹲下來的時候還沒到商四的腰,以及,他繼續淡定地給太白太黑擦身子的時候,餘光偷偷瞄了某個地方一眼。
他現在在考慮要不要跟商四分手,他覺得在未來的某一天,他會得一種叫半身不遂的毛病。
那廂再度被冷落的商四心裏可鬱悶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覺得很滿意啊。於是他又往陸知非身邊湊了湊,就差把兩個小胖子擠回池子裏去。
陸知非這才無奈地站起來,換了條幹毛巾,“低頭。”
商四乖乖低頭讓陸知非幫他擦頭發,朝下的臉上兩隻眼睛卻瞪著太白太黑。太白太黑躲在陸知非身後朝他吐舌頭做鬼臉,有陸陸在,不怕。
商四一把摟住陸知非的腰,挑眉——鹿鹿是我的。
太白太黑鼓起包子臉——壞人!不要臉!
商四很得意,得意容易忘形。陸知非推推他,“還擦不擦了?放手。”
可商四不僅不放,反而兩隻手都摟了上來,低頭親吻著陸知非的鬢角,說:“誰說我不擦了?我現在不是正在擦香香麼?”
“別鬧,衣服都濕了。”陸知非嘴上這麼說,可實際上總是縱著商四的。圓圓還是那個圓圓,總是不吝嗇於把所有好的都給商四,包括他自己。
商四想,自己大概是真的掉進了溫柔鄉,才會這麼樂不思蜀。
陸知非微微側頭,好讓商四更方便地親吻自己的脖頸。五指插入他還有些濕的發間,抿著唇任由自己被商四的霸道氣息包裹。
兩個人貼得很近,中間隻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衣服被商四身上的水沾濕了,好無阻隔地互相傳遞著體溫。
商四的手伸進了陸知非的衣服下擺,他的臉開始泛起誘人的紅暈。然而胖警官的電話就在此時響起,一次不理,又來一次。
“接電話。”陸知非開口,商四不得不接。他接電話的時候,陸知非就把頭靠在他胸膛上平複剛才的悸動。
講完電話,商四也沒有繼續剛才的事情。
其實以陸知非待他的這份心,如果他想要的話,陸知非不會不同意。但正是因為這樣,商四才覺得應該再緩一緩,等他們再更愛對方一點,等他再多了解陸知非一點,他的圓圓值得最好的。
庭院裏,走廊上。
小喬跪坐著,伸手輕輕順著崇明的毛。巨獸般的狼狗乖順地趴在他腳邊,用自己的身子把少年半圈在懷裏,用頭輕輕蹭著他。
一人一狗這麼坐著的時候,大多數時候都是安靜無話的。過了一會兒,小喬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有些累了,就靠在崇明身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