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簡單的變裝。
幽目測了一下他和靜雄還有托姆前輩之間的距離,然後得出了結論,這個距離如果他沒有變裝,那麼靜雄應該已經能發現他了,不過現在可能需要提醒一下……
就在幽把手伸進口袋裏的時候,靜雄好象意識到了什麼,他抬起頭,看到對麵戴帽子的熟悉身影後,靜雄嘴裏的煙就那麼無聲的掉在了地上。
幽已經到了嗎?!他身邊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就是欺負他的家夥?靜雄一想到這裏,腦中的某根神經‘喀嚓’一聲徹底斷裂了,他用腳把地上的香煙攆成兩截之後,臉上露出了恐怖至極的笑容。
一時間,所有的人全都被靜雄的氣勢所震懾,幽身邊的某位導演同學也不例外,導演此時已經渾身被汗水浸濕了,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位少年的下場,緊張的吞了好幾口唾沫。
但是讓他腎上腺分泌加速的畫麵還沒有結束,靜雄毫不客氣的把身邊的路牌連根拔起,然後對著他的方向狠狠的把路牌彎成了兩截,除了路牌之外,某個暴力狂人身邊所有可以用來砸人的公共設施全都遭了殃。
喂喂,為什麼公共水管都能擰斷啊?這還是人嗎?———神經開始嚴重衰弱的某導演。
天啊,怎麼可能連石像都舉得起來?———心髒有些不堪負荷的某導演。
不要再扔了!要死人了!真的要死人了!———已經徹底休克的某導演。
幽始終默默的觀察著身邊導演的臉色,他見情況差不多之後,對靜雄無聲的點了點頭,某個暴力狂老哥迅速會意,他點了一支煙,單手插著口袋,懶洋洋的走回了托姆學長的身邊。
當幽正準備轉過頭,詢問導演是不是還要繼續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拽住了他的衣服,幽可以感受到那隻手正在猛烈的顫唞著,“我我我我我……”
“恩?”幽不回頭還好,一回頭差點被導演臉上驚懼萬分的表情給嚇到了,剛剛的景象……真的有那麼可怕嗎?
導演睜大了那雙眼睛,十分殷切的注視著幽,他緊張的吞了好幾口唾沫,因為恐懼的關係,牙齒止不住的咯咯作響,某個導演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結結巴巴的抖索道:“我我……現在……改改改……主意……行麼?”
一秒,兩秒,三秒,幽在靜默了三秒之後,忍不住別過了頭,完了,他為什麼會覺得導演這樣的表情好好笑,他捂住嘴,盡量用平時清冷的語調答道:“當然可以……”
“那我就告辭了今天麻煩你了明天再見就這樣!”導演一口不帶喘氣的說完了所有的話,然後在幽目瞪口呆的眼神中以超高速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幽怔怔的注視著導演逃走的方向,最後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噗哈哈哈——”幽的嘴角不同於以往微笑時翹起的些許弧度,而是露出了真正燦爛的笑容,就在他笑得一臉腹黑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哦呀哦呀,這可真是奇景,小幽你居然也會笑的這麼開心。”
幽收斂起了唇邊的笑意,這個聲音是……臨也前輩?他立即朝對麵的街角望去,臨也似乎明白了他的想法,輕聲嗤笑了起來,“不用找了,我可是趁著小靜走了才來的,沒有想到竟然能看到這麼有趣的畫麵,哈哈哈哈。”
“什麼時候回來的?”幽淡淡的瞥了一眼身後的男人,臨也還是老樣子,嘴邊永遠噙著傲慢嘲諷的笑容。
臨也聽完幽的問題,頓感無趣的聳了聳肩道:“最近幾天,不過你可要對小靜保密,我還不想那麼早就和小靜見麵,畢竟小靜很麻煩,還有我現在的職業是情報販子,有任何想知道的消息都可以找我,如果是小幽的話,可以打折。”
幽沒有再說話,而是輕輕點了點頭,臨也在這時突然湊近了幽,那雙猩紅色的眼睛裏仿佛在刹那閃過了一道瘋狂的光芒,“呐,聽說你最近和黃巾賊的老大關係很好?”
“一起演過戲而已。”幽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剛剛臨也的眼神讓他有些在意。
“這樣嗎?”臨也輕笑著轉過了身,他朝幽揮了揮手準備離開,就在這個時候,他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道:“啊,對了,小幽知道一個叫三島沙樹的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