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直播才剛開始不到20分鍾,三個平台的直播間已經瀏覽量超過一個億,目前在線人數總計高達1.3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從中作梗,直播五分鍾各大平台相繼轉發直播間的情況,各大編輯甚至大做文章起標題‘江蘇省連雲港市警方協助連環殺人犯直播究竟為何’之類的標題,這也是吸引流量的一種手段,順帶幫著三大直播平台引流。
劉作人盯著屏幕手邊的手機突然響起電話:“李局長!”
李自強突然說:“不要叫我李局長,我不是你的李局長,這個案子如果能破了還算罷了,如果破不了你千萬別說我是幫你的。”
劉作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李自強的話,吞吞吐吐半天回答:“李局長,雖然不明白,既然您怎麼說,那麼我一定照做。”
劉作人說完,李自強掛了電話,他看著電腦上楊偉的直播視頻,就在剛才省局的給他來電話,問他為什麼要協助一個殺人犯做這種直播,立刻切斷,而他十分肯定的說:“楊偉現在已經綁架了一個小孩以此為要挾,他隻要這次直播機會,如果直播失敗凶手就要撕票,楊偉沒在直播裏麵沒有講這是他也不想為難我們,我們正在定位他的位置隻要位置一確定我們就開始進行布控。”
省局的領導無話可說,隻是點名到底是誰做的,李自強不給他確定的機會,不過他隻說了一件事:“專案組張國棟也同意這次直播!”
最終省局那邊先把電話掛斷了。
幾乎連雲港一大半使用智能手機了解過或者不了解這件事的人都進入直播間,他們紛紛對楊偉的遭遇感到非常單純的惋惜和同情。
再回到直播間:
我被他們打的蜷縮在角落裏,渾身上下都被垃圾包裹著,感覺到我當時就和垃圾一樣,一文不值肮髒惡臭。
英語老師來上課發現他們還在打我,她把毆打我的那幾名同學勸散,我第一次想到去死,如果我死了可能你們就看不到我直播了,嗬嗬!
從那天起我又感受到來自同學們的‘關愛和照顧’,那是無微不至的,我是住校生,有時候他們會擔心我在宿舍衛生間感覺到惡臭,喜歡點燃一盤弄碎的蚊香塞進密閉的衛生間裏;有時候他們會擔心我在宿舍睡得不香導致睡眠不好,喜歡把我捆在床上讓我好好睡覺不去上課;有時候他們會擔心我書包裏麵的書本太幹淨,喜歡幫我書包裏灌點下完雨水坑裏麵的泥漿;有時候他們會擔心我吃食堂飯吃的不習慣,喜歡把自己剛吃完飯剩下來的大魚大肉連同魚刺骨頭一股腦倒給我拚飯上;有時候他們會在體育課上一幫人威脅我把我褲子全部脫下來,找一個能跑的人在我前麵揮著我的褲子,我在他身後追著跑,根本追不上,等我沒力氣他會把我的褲子藏在操場上的垃圾桶裏讓我一個一個找。
如果讓我舉例子,我可以直播一天一夜不帶重樣,因為我都經曆過,我經曆了整整五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活過來了。
他們曾經還把一個和我差不多遭受霸淩女同學在班級裏強奸了,那個女孩第二天差點從實踐樓天台跳下去,如果不是我攔著她可能就死了,為什麼不報警?因為她害怕,不好報警,她的父母已經離婚了,年老的外婆撫養她供她上學,不能讓她來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