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滿的室內,宛若天使的白緣生有著修長的體態,精致的麵容,潔白如雪的長發披散在身上,一動一足是如此的婀娜多姿,妖嬈豔麗,傾國傾城,美得讓老男人移不開眼。老男人用複雜的眼神盯著白緣生,許久的沉默最後被一道歎息打斷。

“可惜。。。你不是他。。。”老男人說。

白緣生有點不知所措。

後來的每一個夜晚,老男人都會把白緣生叫到房間裏,盯著他許久最後終還是歎息。

有一天,白緣生被人在睡夢中叫醒,不明所以被人拉到大廳,那裏已經集合了很多人。白緣生和他們跪在一起,恐懼的看著這些陌生的入侵者把整個屋子幾乎翻個透,最後一幅蓋著白布的巨畫被搬出來。

“這是什麼?”貌似首領的男人冷冷的問道。

“老板,在密室裏就發現了這個。。。”

“哦?”首領二話不說一把拉下白布,一道白光晃過,白緣生不禁恍惚起來,久久盯著麵前的巨畫,直到看清楚它。那是個如同天使般潔白無暇的男人,半赤摞著身軀趴臥在柔軟羽毛鋪墊起來的床上,如瀑布般的白發零亂的披散開來,那甜美的睡眼叫人凝神,微微掘起的一抹微笑,化盡凡塵中的世俗紛擾。

這才是天使。白緣生癡了,突然腦海裏回播那個老男人複雜的凝視,以及最後必然的歎息,終於能夠明白了。

“據說老家夥有個很疼愛的獨子。。。兒子十八歲在美國被敵幫手下的一群黑鬼蹂躪至死。。。老家夥瘋了,不到三天竟然血洗美國,在美國上演了一場轟動黑幫的複仇記。。。之後老家夥就開始養起漂亮的男孩子。。。本來不信的,現在有點相信了。。。這幅畫搬回去,算是給老家夥一個情麵。”

“那這些孩子呢?”

“散了。。。等等,他留下。”首領突然指著白緣生,玩味的舔了舔舌頭。

命運似乎走不出那個極端的軌道,不過是換了個主人,白緣生仍舊隻是隻潔白如若天使的寵物,被人類熱切追求著,束縛著,得不到自由。

首領原來是個黑幫的頭目,據他說那個老男人已經死了,是病死的。首領喜歡抱著白緣生玩弄他的長發,首領說寵物就該這樣,乖乖的才有甜頭吃,然後首領褪下自己的褲子,指著那青紫的火熱,誘惑般的說,“乖,這是我給你的獎賞。”邊說邊抱著那顆潔白的腦袋慢慢靠近欲望的中心。

“緣生。。。緣生。。。寶貝!”弄到盡情時,首領幾乎是按著白緣生的腦袋猛烈的撞擊,舒服的叫喚著白緣生的名。

“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白緣生。”首領意味深長的說道,“緣生是老家夥的兒子的名字。。。你們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這病態的白。。。”

白緣生茫然接受下來,過往已經不記得,未來也不可知,隻有此時此刻,才是最真實的。

白緣生,人如其名,傾國傾城。

白緣生陪在首領身邊一晃五年,這些年來首領的幫派越來越衰退,最後還被自己人出賣,已經重振不起來了。

一日寧靜的午後,首領對白緣生說,“如果我死了,你會自殺嗎?”

白緣生努力配合著扭動,鮮豔的唇瓣裏發出甜膩的呻[yín],卻沒有回答首領的問題。

“你不會的。”首領肯定的回答道,“但即使離開我,你還是會掉進更深的牢籠。。。緣生,你太美,美得讓誰見到你都想把你獨占,然後再狠狠撕裂。。。”

首領的話像詛咒般,纏繞著白緣生未來的生活,真的就如他所說,離開首領的白緣生很快又落入另一個牢籠,最後淪落為一家高級場所裏最Vip的午夜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