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有點讓人傷感。
“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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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遠取了衣服回來,擱在沙發上,欺了過來。
“相冊。”
蘇錦揚了揚手中物,然後,翻到第一頁說:
“你小時候好可愛,可越大越不會笑了。八歲開始就裝酷……”
“是嗎?我不是笑得挺好!”
靳恒遠瞄了一眼之後,故意給了一個誇張的笑。好假。
蘇錦馬上笑歪了,指著他那笑容說:
“你人前人後完全是兩個狀態。”
靳恒遠把人摟進懷去親著:“在你麵前還要活得那麼的累,那多沒意思?”
也是。
這句話,真是太讓人有優越感了。
她不覺笑開了花。
“怎麼樣,看了這麼多,最喜歡哪一張?”
他把相冊拿到手上,很久沒翻了。
其實,他不大喜歡看這本相冊,但是因為這是媽媽的喜好,所以,他在父母離婚之後,若拍了什麼有紀念意義的照片,還是會影印兩份,一份繼續插在這裏,另一份送給母親。
隻是每一次翻它,他的心就會莫名的難受,所以,他少有欣賞過去的***。
“這一張……”
她翻眼了六歲半時那一張:
“這小毛頭是誰啊?你為什麼衝她這麼笑?居然還偷親她?”
靳恒遠細細看了一眼,無語看她:“……”
心頭自是驚訝的。
這麼多張照片,她一眼喜歡上的竟會是這一張。
“居然打小是個小色坯呢?”
蘇錦猶在那邊低低取笑。
“瞎說什麼呢?那個時候,哪懂色不色的啊……”
靳恒遠敲她額頭。
當然了,小孩子是沒有性別之分的,喜歡就用親吻來表示,那是從小父母教育下的產物。
“反正,我看出來了,你挺喜歡她的……恒遠,她叫什麼?”
她滿懷好奇的又問了一句。
“小彎月。”
他回答,目光盯著她看了幾眼,然後深深打量起照片上的小娃娃。
“小彎月?”
她重複了一句,覺得耳熟,想了想,頓時瞪大了眼睛:
“她就是明若溪那個夭折的妹妹?”
“嗯!”
靳恒遠點頭,回憶了起來:
“那天是她做百日宴。
“我和我媽是座上賓。
“當時年紀小,具體情況不記得了,隻知道這小娃娃,一直哭,我過去一逗,她就笑了。
“媽覺得我和她挺有緣,非要我和她拍幾張照做紀念……
“我媽特能哄人,我被她哄得隻能配合著拍了兩張。
“小彎月睡著的模樣,很乖,宴會過後,我去看她,見她睡得熟,忍不住偷親了一下,結果被我那無良的媽媽給抓拍了去……”
他語氣有點感慨:
“在我們很小的時候,有時,我們根本就是父母手上的玩具。我也不例外。
“我媽最喜歡抓我的糗樣,然後拍下留作紀念。這邊這本相冊上的糗事少了很多,還有一本專門的糗事錄,在我媽那邊。”
這話,實在讓人心向往之啊!
蘇錦莫名就起了期待之心:
“以後我找媽借來看……嘻,怪有意思的……以後,我要生寶寶,也要把他的所有成長過程全給記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