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蕭璟歡睡了一個午覺,醒來看到房內多了靳長寧的外套,顯然他是回來了。
出來找,園子裏的阿姨說,三少和二少在打籃球呢,二少奶奶也在。
她跑了過去,這三人,正在籃球架前奔跑紡。
這光景,讓她記起了小時候。
那時,她還是小不點,總會夾在兩個大男生中間蹦蹦跳跳的直叫甌:
“哥哥,傳我傳我,長寧哥,我要投我要投……”
她那超強的投籃技術,全是這樣練出來的……
然後,思緒一轉,腦子裏又轉出了那樣一幕:
她和邵鋒初見爭鋒的畫麵。
那一次,他倆能打成平手,其實不是她真的真的有多厲害,而是邵鋒故意將它打平的。
這是邵鋒在他們倆好上之後親口承認的。
後來,他們另外打過一場,結果,她真真切切敗了。
為此,她問過他:“為什麼?”
他斜她一眼:“不給你留點麵子,以後我可能會很倒黴。”
而平局,是最不傷彼此顏麵的。
……
唇角,因為這些回憶,而微勾。
正想著的,那籃球飛了過來,她條件反射的接住了,看向射來處。
“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靳長寧走了過來。
“我在……想……想小時候的事。”
蕭璟歡笑著迎了上去,球在指尖滑動著:
“來來來,一起打球,一起打球……”
“等一下,歡歡,你身上這個玉墜子哪來的?”
靳長寧眼尖的看到了,待她走近,將人拉了過去,把那玉墜子托在手心上看。
太精致了,他從來沒見她戴過,可他竟覺得它特別的眼熟,像是在哪見過似的。
這是她的新寵麼?
話說,她這幾年少有戴首飾的時候。
“這是姥爺今天下午給我的。其實,應該說是我覺得漂亮,就耍賴求了來……”
蕭璟歡得意洋洋的,一點也不以此為恥,並強調道:
“這是古董,絕對的古董。先不說錢,其本身意義就不同凡響。”
靳恒遠走過來也湊著瞧,手上抓著白毛巾擦汗:
“我見過,老爺子保險箱裏的東西對吧!是個好東西,你可別給碰壞了……”
他把球給接了過去,夾在胳膊肘和身體之間:
“不行,你戴著這東西可不能打球,要被我一球砸過去給砸碎了,姥爺可得氣壞……
“我們也玩累了,不玩了,回家收拾收拾就可以吃晚飯了。
“你呢,回頭就把這東西給收起來,平常能不戴就不戴,就你那粗枝大葉的,萬一給弄壞了,可不得了。”
好吧,真要砸碎了,真就可惜了。
她輕輕撫了撫玉芙蓉:
“知道,不打了。”
“真乖……”
靳長寧笑著揉了揉老婆的頭發。
“哎,還當我是小孩子呢!”
人前被呼為“真乖”,她有點臉紅了,心裏卻是甜甜的。
靳長寧隻是笑。
“走了。回去放好了。”
他拉著她要走,蕭璟歡卻轉頭看向了正在給蘇錦擦汗的靳恒遠:
“哎,哥,我今天下午聽姥爺說了一個特有意思的故事……既然你見過這個玉芙蓉,想來應該聽過那個故事吧?”
靳恒遠的目光被夕陽照得閃閃的,緩緩轉過來瞅她:
“嗯,聽過一些,不是很多。爺爺都和你說了些什麼?”
“很多啊……你知道一些什麼?爺爺沒有把全部東西給你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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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姥爺給我羊皮地圖時隻說那關乎一個寶藏,再有就是你脖子上這塊玉我有見過。至於姥爺另一隻金鑲玉錦盒裏藏了什麼東西,他沒給我看。”
“是嗎?”
聞言,蕭璟歡雙眸發亮,欣喜的叫了出來:
“看來爺爺真的挺疼我的,居然讓我看了。”
靳恒遠笑笑:“爺爺一直很疼你,是你以前沒看到而已。”
“嗯!”
“現在和我說說,那玉錦盒內藏的是什麼?”
靳恒遠溫溫的套起話來。
靳長寧下意識的一瞥:一,這也是他想知道的;二他奇怪,靳哥怎麼突然對這事這麼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