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單相思154,這場婚禮,是什麼性質的?(2 / 2)

畫麵很美。

她看著,笑,進了眼,悄悄的避開,不去打擾他們,往主屋找自己的男人去。

大客廳內,姥爺和姥姥還在研究著什麼,爸爸坐在邊上看報紙,母親回來了,正在打電話,獨不見長寧。

“爸,長寧呢……”

“去地窖拿紅酒了。”

“哦……”

她馬上就跑了出來。

蕭至東看著笑笑,這對孩子,現在關係真心好。

*

地窖在主屋後麵,後花園那邊,地窖裏的秘道,也已在多年前被砌死。

靳長寧正站在一排排紅酒麵前,麵色冷肅,正在看剛剛收到的郵件,看完,心裏驚疑重重,腦子裏浮現了中午遇上的那件事。

他從派出所出來,有人攔住了他說:“瀾先生,恭喜你正名,我們先生有請。”

前腳,他才正了名,後腳就有人來恭喜,這隻能說一件事,他被跟蹤了。

會是誰呢?

他去見了。

沒意外,他見到了燕歸城。

燕歸城請他吃中飯,笑容可掬,態度可親。

按理說,這個人,不光救了他母親,而且還養育了他妹妹,將他妹妹當親生女兒看待,給了她最好的生活,更讓她嫁給了他的兒子,這份恩情是天大的。

可不知為什麼,本來,他對他極為敬重的,現在呢,卻生了懼意。

這個男人的心思,深的實在實在可怕。

這麼多年了,他費盡心思的在暗中布著一盤大棋,就是為了將靳家一網打盡,原因卻是為了他母親。

愛烏及烏,恨烏也及烏,世上真有這種人嗎?

為什麼他覺得他的善舉大有問題呢?

記得那天,離開台灣時,燕歸城曾和他談過,並提了幾個要求:

“一,回去之前,你可以和靳家人說明這幾天你和不悔在一起,但是,具體為了什麼,不準提。

“二,第一時間解除和季北勳的委托關係。這事件,他不能介入。

“三,不要動心思把你母親帶走。她在我身邊最安全。”

他答應照做了,然後,去了香港,見到了範聰。

這個人,他還是有印象的,雖然現在,範聰已經發福,可是整個輪廓還在。

見到時,範聰衝他笑,問:“還認得我嗎?阿聰哥啊,那個最愛帶著你放風箏的範聰,還有印象嗎?”

他點頭:“有。”

範聰說起了很多他小時候的事情。

最後提到了父親的死,這個人一下就激動了,說:

“靳名不是好東西。他明著說可以幫忙,實際上呢,就是衝那地圖來的。師父不肯給,他就使了伎倆,害死了師父,繼而在師娘身上下了狠手,還把師娘折磨得生不得死不得。”

他聽了反問:“你說得這麼的言辭鑿鑿,是親眼瞧見靳名害了我母親的嗎?”

範聰卻說:“沒有。”

他再問:“既然沒有,你憑什麼這麼認定?”

範聰說:“靳名暗中找過師父要那塊羊皮地圖是事實。這事,我是親耳親眼見證過的。後來,師娘被

害得那樣後,靳名的人也真的有跑去翻箱倒櫃過,這我也見過。除了他,還能有誰這麼做?”

他並不認可這種理所當然的認為:

“所以,為了報仇,你想要了蕭璟歡的命?因為我可以繼承蕭璟歡的股份。那我就有另一個疑問想請教了……你們怎麼會知道蕭璟歡在穿越大沙漠立遺囑寫受益人時寫得的人是我?”

這事,他想不明白,範聰也沒有回答。

那天,他更沒見到耿麗雯。

而這幾天,他總在想一件事: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在背後掌控著這一切——這個人會是燕歸城嗎?

燕歸城真就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而今天中午這一頓飯,來得頗為意外。

燕歸城笑著問他:“我都聽說了,你要和蕭璟歡結婚了是不是?”

他點頭:“是。”

燕歸城聽了再問:“我想知道的是:這場婚禮,是什麼性質的?是給了真心娶了作數的,還是娶了準備離的……”

這一問,問得絕對尖利——題外話——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