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開門,一個穿得蔭蔭的可愛女生金雞獨立的站在麵有,搖搖晃晃的,可不正是多日不見的她?
他看著想笑,卻見她要跌倒,就斥了一句:
“走路怎麼不好好走?”
她有點懵,楞楞的說:
“啊,哦,腳疼。跌到了。”
原來是受傷了,才中斷了對他的***擾。
看著她不能著地的那隻腳,他點下了頭,表示知道了:
“怎麼扭到的?”
“騎自行車,被石子絆了一下,摔的。就是蹭破了一點皮,關節裏有點疼。哎,不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麼來了?”
“今天是聖誕節。”
他很嚴肅的回答。
“我知道。”
“你卻連著失蹤了好幾天。難道我不該問一問的嗎?”
說這話時,臉子發燙起來,也不知她能不能感覺得出他的言下之意。
“呃,可是你不是從來不在乎我在或不在的嗎?……”
她眼珠子一轉,突然就揚起了大大的笑,壞壞的直眨眼:
“哎喲,不對啊,你該不會是習慣成自然了吧!我一不在你身邊嗡嗡直轉,你就不習慣了?”
哎,這壞女孩子,太聰明了,說話也太直接了,令他好不自在。
她卻樂了,拍手直叫:“哎喲哎喲,我這一摔還真是值啊……”
這一天,他做了三件事。
一,在她樂極生悲,因為腳疼往地上栽下去時,抱住了她。
這是他第一次接觸異性的身體,又柔軟又馨香,讓他深深的感受了男女之間的不同。他那顆本來就在蠢蠢欲動的心,因為這樣一種肢體上無意識的挑逗,越發的一發不可收。
二,以一個條件,確定了他們之間的男女朋友關係。
三,吻了她。
那是他的初吻,想來也是她的。
很生澀的一個吻,隻僅僅知道唇對著唇貼合了那麼一下。
溫軟的觸感,驚到了她,也驚住了他。
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對她有著強烈的占有欲——這一吻,是一種心理上的宣誓,也是想紆解來自生理上的更進一步關係的渴望。
於是,對她的喜歡,就這樣一點一點加重起來,濃烈起來,也銘心刻骨起來。
她是一個很出色的學生,學什麼都是一學就會,也是一個很貼心的情人,知道他家境不好,送他東西,給他買吃的,從來不會買最好的,價位往往是他能接受的價位,從不讓他感受到他們之間的差距是那麼的大。
她在他麵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兩個人的相處,永遠是舒服的,愜意的,心心相映的。他倆非常的懂對方。
後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見到了她的哥哥——她叫他三哥,叫靳長寧。
一個年紀比他們大的男子,已經工作,長得很溫雅,風度翩翩的……
邵鋒聽蕭璟歡說起來的:他們家有三個哥哥,一個是異母大哥,一個是親生二哥,一個是異姓三哥,他們家收養的孩子。
她總說:“大哥是個病根子,二哥總愛欺負人,三哥最會疼人,但長得最不好看,也不會打架,生性很柔弱,就像小姑娘似的……與其說是哥哥,倒不如說更像姐姐……
他聽著頗為好奇,總認為這個三哥,可能很娘娘腔。
可等見著麵了,才覺是這丫頭眼光有問題。
這個叫靳長寧的三哥,不光長得人高馬大,而且英俊陽光,看似和氣,實則內藏鋒芒,隻是作風比較低調而已。
並且,他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三哥,對他們家的四妹,有著一股子別樣的感情,而那個聰明的丫頭,卻在這件事上,接收能力差到離譜,完全沒感受到。
那次見麵,這位靳三哥找了一個機會支開了歡歡,對他進行了一番審問——題外話——今天有事,臨時出
了一趟門,沒能趕回來,第二更更晚了……晨在此道一聲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