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嚴玉豪說梅爽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裏,雲深再也忍受不住了。對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再清楚不過了。自己若是對他有什麼不利的因素,對方絕對不會介意梅爽給斬殺了。剛剛知道了愛情是什麼的雲深,哪裏能允許對方這麼做,於是對嚴玉豪說道:“你這麼做,到底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雲深再也不能冷靜下來了。嚴玉豪看了看對方,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雲深,MG人,原名,雲鳳陽。還有一個哥哥,名家雲鳳天,是一名化妝師。後來,譯名為雲陽。你們兩個,從小被帶到了金指身邊。五年的時間裏,被培育成了一個殺人工具。七年前,你被安排到了我的家鄉,和我假意接觸。接著,有莫名的失去了聯係。知道前不久,才站出來,再次和我聯係。自從我高中二年級開始,你就一直在調查梅爾純,雖然是私自調查,但是想著能幫我一把。可是,你的全家被金指控製,不得不為他做事情。半個月前,那場槍擊,其實是飛鳳安排的。你事先知道,但是不想在那個時候和金指有什麼過節,所以沒有提醒我。後來,發現我沒有受傷,就製止了那個殺手。而後,金指知道之後,命你把人秘密殺害。可是,你因為不忍,而放了對方一條生路。”
雲深冷冷的看著那個二十左右的青年,久久的沒有說話。最後,還是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要知道,他偽裝的可是很好的。要不是因為梅爽,它可以偽裝的更好。可是,就算是梅爽在,他也不相信自己會露出什麼馬腳來。這個時候,對方簡單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來,怎麼能不讓他警惕起來呢。而且,這裏邊還有雲陽的事情。這個,更讓他感到不可思議了。自己這個哥哥,自己從始至終都沒有交接過任何事情,他到底是怎麼查出來的啊。這會兒,他對於嚴玉豪的認知,也是有了更深的了解。深不可測,絕對是深不可測。
嚴玉豪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用這麼擔心”說著,示意對方坐下,才說道:“我依然沒有對你動手,那就是說明,你對我還是有些用處的。”微微的頓了頓:“至於說怎麼查到這些的,隻能說你們太過於謹慎了。謹慎到,讓我不得不去想,你們過於謹慎是為了什麼。難道,是為了給我掩飾身份?不可能,若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有人知道我的才對。那梅爾純,不會那麼殺的去揭穿我的身份。畢竟,他可是白家落在我身上唯一的一枚棋子了。所以,那就不得不從其他方麵下手了。”
“就怎麼簡單?”雲深看了看嚴玉豪,顯然是不相信對方給自己的解釋
嚴玉豪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一個故事,那就是在我們傳承者的身邊,其實並不是說隻有梅爾純他們那樣的守護者。其實,還是有其他的保護者的。曆代以來,我們都是稱他們隱者。他們是不會出現在我們身邊的,但是他們會利用自己手裏的關係網,來給我們傳承者帶來消息。你不用看四周了,他們不是梅爾純那樣的人,是不會出現的。”說著,也是有些鬱悶,自己這麼長時間,也是沒有見過對方的。
“不要說你們了,就是連我,都沒有見過他。”曹曼宇說著,心中還不忘誹謗兩句:“若是讓我知道它是什麼人的話,我非要好好的修理一頓不可。整天都是神神秘秘的,連梅爾純,都沒有辦法跟他們比。”說著,好像是把話題扯遠了,才繼續說道:“好了,咱們還是說說你的事情吧。”說著,稍微的恢複到原來的神色,接著說道:“你跟著他們,無非就是因為你家人在金指的手中。若是我說,我能讓你們看到你們的妻兒和妹妹,你會不會真心幫我做事呢?”
雲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盯著嚴玉豪,久久的沒有說話。嚴玉豪見此,也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是沒有辦法相信了。”說著,從口袋裏拿出一枚發卡:“這個蝴蝶卡子,乃是你妹妹雲鳳英小的時候,你送給他的。雖然快過去三十年了,但是你妹妹一直珍藏著。因為,他不希望自己的哥哥們,再這麼冷漠下去了。這是雲鳳英和他的丈夫在五年前結婚典禮上照的相拚,本來是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可是因為金指等人的介入,他們夫妻二人隻能是各自南北,沒有辦法相聚。這是你哥哥,雲鳳天小的時候送給你妹妹的項鏈。聽說,這是你哥哥第一次執行任務,因為完成的很好,被上邊獎賞了數萬塊錢。一個才十幾歲的男孩,拿著這些錢隻買了這條項鏈。”
“這”對方說的這些,他不是不知道。特別是那相連還有那卡子,那是他們兄弟二人,第一次送的禮物給妹妹。雖然現在的他們,一點都不在乎這些錢。但是,那種珍貴的程度,可是沒有辦法彌補的。對方能拿到這些東西,說明對方能隨時和自己的妹妹聯係。這樣的事情,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了。於是,稍微的定了定自己不能平複的心情,說道:“你說吧,到底想要我們兄弟二人做什麼。還有你又如何能保證,我們的家人不會受到迫害。”
“嗬嗬”嚴玉豪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這個,我可以透露給你一點信息。也算是,作為咱們談判的條件吧。”說著,嚴玉豪看了看對方。見對方沒有什麼變化,心中不由的點了點頭。在這個時候,心中就算是在著急,也能盡量的讓自己穩定住,多年的訓練,的確是沒有百煉:“你們的那些個親人,我已經都暗中轉移走了。而且,具體在什麼地方,也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而且,我的易容術可是不簡單的,你也不用去試圖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