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玉豪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好了,咱們還是化妝吧”坐下來,直接就開始化妝。時間緊迫,他也隻能是這麼安排了。那雲陽也沒有在意,點了點頭,就開始了自己的工作。而這個時候,警方也來到了嚴玉豪他們身邊。那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用一口流利的國語說了一句:“您好,請問,你們遇到的騷動,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時候,那個警察也是比較鬱悶的。本來,這比賽的安全酒鬼自己管。這出現這樣的問題,他絕對是要好好的查問的。嚴玉豪微微的笑了笑,說道:“警察先生,我們也在鬱悶呢,這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對在下不利呢。要知道,我可是一直都在奉公守法,絲毫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啊。”在一邊的雲深聽了,心中暗自苦笑:滅白家,利用鍾洋柳山雲,在四處安插密跌,哪一件是良好公民應該做的啊。不過,他不會去說的,因為這些人基本上都有他的參與了。
那警察好像是也經曆過不少的事情的,一臉微笑中,帶著絲絲的霸氣,說道:“不要那麼緊張,我沒有說是你犯法,而是想要詢問一下而已。你們可能不知道,在外邊的那幾個警衛,經過我們調查,是我國黑社會中,卡爾黑頭子的人啊。他們,都是要錢不要命的人物,你們怎麼會和他們牽扯上的啊。”那樣子,很明顯是感覺到了頭疼。若是在自己管轄期間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這個州局的局長,可是沒有什麼做下去的必要了。
嚴玉豪看了看雲深,見雲深點了點頭,便說道:“這個,小子也不知道。小子,隻是一個參加舞蹈比賽的參賽者,應該不會和你們國家的人有什麼交涉才對啊。”那男子苦苦的笑了笑,也不再繼續追問。因為,時間緊迫,在一邊的雲陽一直在催著嚴玉豪上妝。自然,這也是雲陽眼裏看出來的,幫嚴玉豪遮掩一二。畢竟,和警察打交道,這個時候不合適。等警察離開之後,嚴玉豪才看了看雲深,說道:“好了,咱們也算是借了人家國家的寶地,就幫他們一把吧。那個什麼卡爾,應該就在附近了。你去處理一下,不用讓他死,讓他終身殘廢就是了。”
雲深看了看嚴玉豪,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正要答應,卻聽嚴玉豪說道:“我留著他,自然是因為,他對我還有用了。你把他弄殘了之後,還要透漏一些金指他們的最終目的。我能看的出來,他好像是被利用了。”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啊”雲陽看了看嚴玉豪,接著繼續化妝。好在,這裏是每位演員一個小房間,外邊倒是不必擔心。要不然還真的麻煩呢,嚴玉豪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們沒有發現麼?這些個用動作的人,都是這個國家的。不單單是金指他們,就是R國,都沒有攙和近來。而雲深你來說說,那卡爾是什麼人?”
雲陽一邊給嚴玉豪化妝,一邊聽雲深說道:“卡爾,是M國四大黑幫頭子之一。因為上邊有人,所以一直坐在首位。這和咱們國家,不太一樣。在咱們國家裏,黑社會是不被認可的。可是,在這裏,黑社會是被認可的。也就是說,在這裏,黑社會代表了國家的利益。”
“你的意思是”這個時候,朱晨有些不敢相信了。若是,按照這麼說的話,那不就是說,嚴玉豪再和整個國家做對麼?嚴玉豪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這已經不重要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想要讓這大賽的第一位放在他們的國家裏。”
“私心是有的”雲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就算是你說的對,這個打殘那卡爾有什麼關係啊。”嚴玉豪隻是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你去做吧,我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於是,開始讓雲陽為他化妝。
時間慢慢的過去,等到了他要上場的時候,才向舞台走去。在路上,朱晨沒有絲毫的懈怠。等到了舞台的跟前,嚴玉豪才微微的舒了一口氣。心裏想著,帶著朱晨出來,還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啊。“朱晨,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先回去休息一下。等我結束了,在過來就是了。”
“可是”見嚴玉豪揮了揮手,才歎息一聲離開了。等人走了以後,嚴玉豪才獨自向一邊的洗手間走去。等到了洗手間把門子管好,才說道:“你怎麼沒有在母親哪裏啊?”隻聽一到聲音說道:“自然是不放心你了。”嚴陣北說道:“你這樣做,有什麼意思啊。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裏,他們自己的事情,你幹嘛要插一腳啊。”
嚴玉豪知道,這是在說自己對卡爾下手的事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父親,有些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你知道麼?我和母親不一樣,你們因為金指的原因,勢力還沒有籌備好,不敢有什麼大動作,但是我不一樣,我有了雲深他們的幫助。我要讓金指他們,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他們這些年的奮鬥,都是做了無用功。”說著,眼神裏充滿了戾氣。嚴陣北很無奈,說道:“你這又是何必呢,難道,你忘了你母親對你說過的話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