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們的退出,成嘉良隨手捏出一個小光球,將二人罩了起來,冷漠的問道:“現在可以說了。”
“父親……”陳浩看著隔音陣法,忍不住脫口而出。
成嘉良一聽,喜怒交加,一時指著他的鼻子結結巴巴了半天,才質問:“你,你怎麼,你冒充皓天是何用意?”
“父親,我真是皓天啊,不信,不信你可以看我左手心啊。”陳浩急忙辯解。
聽他這麼一說,成嘉良也恍然醒悟,急忙走到他身後,看到綁著的雙手,那左手心黑色的胎記赫然入目。
“啊,你真是皓天!”驚喜的的成嘉良一邊說一邊解繩子,一句接一句的問個沒完,“天兒,怎麼不早些回來?又怎麼會弄成這幅摸樣?”
“父親,您聽我慢慢跟您說。”
陳浩握著父親的手,坐到地上,將陵幽森林裏發生的事情大體說了一遍,該略過的自然就留在了肚中。
“父親,我想,如果他們不是衝著年底的帝國護衛軍選拔,為自己家族中年輕一輩掃除對手,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想要除掉我。”
陳浩說出自己的想法。
“這隻是你的猜測罷了,雖然我們跟墨家素來不和,也都是利益上的衝突,還沒出現對小輩滅殺的可能。”成父說。
“如果真是因為帝國護衛軍的選拔呢?何況天鹽城又不是什麼太大的城市,有個名額都不容易,又怎會輕易讓其他家族爭了去?”陳浩想了想又說。
“話是這麼說,可是這帝國護衛軍的選拔名額也沒定具體幾個,即使能爭取到名額,也會是境界高的族人先得,你大伯是不可能讓你參加的,如今你十六叔剛剛步入靈蟄期,是非他莫屬了,若是換成你,怕是到了魏和州,立馬就被淘汰了,不僅失去了名額,回來連朝天衛都入不了,30年前的墨家不就是因為莫恒通過了魏和州的選拔,因而進了城府,做了朝天衛,才讓他們成了天鹽城四大家族之一……”
陳浩聽著父親的分析,暗暗道,“不就是靈蟄期嗎,現在應該容易多了。想想從經脈被廢到覺醒期也不過倆月的時間,看來必須得抓緊時間修煉了。”
忽然,陳浩的胸前鼓了鼓,探出了一個小腦袋。
“咦,你懷裏是什麼?”成嘉良一回頭看見他懷裏露出的兩隻紅眼睛,驚奇的問道,“是那隻怪魚?”
“嗯,是藍晶。”陳浩一把將藍晶從懷裏抓了出來,又說道,“父親,我回來的時候又遇見了墨和林,聽他話中的意思,好像嵐兒有什麼把柄落在了他手裏。”
“哈哈,你這是關心她還是喜歡她?”成父笑著打趣道。
陳浩小臉一紅,摸了摸光頭,扭捏的辯解道:“父親,別岔開話題,我是真關心她,何況我又不是不知道她早有婚約,隻是把她當妹妹而已。”
“那就好。”成父點點頭說,“前幾日,迷花宗的一位長老路過這裏,將方嵐收為弟子了,不用擔心墨和林會對她不利。她現在就在府上,你去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