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啊!小弟不是在洗澡,進去看看不就好了!”
“不太好吧?”
“偷偷看看,反正他看不見我們!”
“好!小聲點,小弟的耳朵好的很!”
花滿樓一聽他們要進來,臉色一沉。
他一個男人,其實不介意讓其他男人看。
但是,這樣像是看豬肉上的蓋章一樣看他,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跨出浴桶時,他發現一件嚴重的事……
他找不到衣服在哪了!
冷的抖著身子,花滿樓焦急的到處摸索著,他好像根本沒來得及準備衣服。
都是那兩個哥哥害的!
突然,身子一暖,一件大大的袍子包著身上。
花滿樓覺得身子一傾,整個人被打橫抱了起來。
他一個男人被人公主抱了!
這簡直是杯具啊!
然而房門被推開的瞬間……
花滿樓覺得他是杯具加餐具,他根本就是個櫥櫃!
“嘭!”
房門又被重重的關上,接著外麵傳來絮絮叨叨的話語聲。
“不是說沒關係嗎?怎麼抱在一起?怎麼洗鴛鴦浴?二哥說的是真的?”
“看來二哥說的是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找西門吹雪要聘禮了?”
……
花滿樓靠在西門吹雪的懷中,哀嚎著。
為什麼西門吹雪會在房裏啊?
聘禮白雲城
“西門吹雪,放我下來!”
一個男人被公主抱,這算什麼?
他,一沒受傷,二沒斷腿的,隻不過是眼睛看不見,有必要這麼抱他嗎?
整個人仍舊被抱著,就在花滿樓準備掙紮起身的時候,被小心的放到了床上,蓋上厚厚的被子。
裹著被子,正想開口讓西門吹雪幫忙找衣服時,一件衣服就遞到了花滿樓的手中。
“要我幫你穿?”
花滿樓敢對天發誓,今天的太陽絕對是從西邊升起的。
西門吹雪竟然主動跟他說話,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摸索著衣服緩緩的穿上。
突然,一雙手伸到的頸間,輕輕的整了整衣領,順著衣服的邊緣緩緩的下移,移到左胸,頓了頓,又往下移去,移到腰側,原本係好的繩扣被解開,衣服也被拉開……
花滿樓腦子一蒙,西門吹雪想幹什麼?
“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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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的話成功的被劃過胸口的手嚇回去。
花滿樓隻覺得西門吹雪的手劃過胸`前,停在了腋下。
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剛剛……
剛剛他竟然覺得西門吹雪的手碰過的地方很熱,心跳的好快。
抬手想要摸摸胸口,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手才抬起,就被西門吹雪握住。
手掌不斷傳來的熱度,讓花滿樓臉上一燙,耳根發熱。
“西門……”
“別動!”比寒冰還冷的命令聲。
手被放開,花滿樓感到西門吹雪的手移到了腋下,慢慢的動著。
打了個結……
然後,那雙手抬到頸間,理了理衣領,又順著邊緣移到了腰側,打了一個結。
接著一件厚一點的外袍披到了肩上。
花滿樓摸了摸衣領,這不是他的衣服。
因為他根本沒有毛毛領的外袍啊!
手中被塞進一條褲子,花滿樓疑惑的眨了眨眼。
“這也要我幫你穿?”
搖了搖頭,快速的套上褲子。
花滿樓心裏哀嚎啊!
怎麼丟人的事,總是讓西門吹雪撞到了啊?
剛剛他才知道,這幾天他的衣服都是係錯邊,全都穿錯了。
這個西門吹雪竟然不提醒他!
褲子才穿好,花滿樓的手就被西門吹雪給握住。
手被拉到胸口,西門吹雪修長的手指將他的手攤開。
讓他的手抓在毛毛的衣領上,慢慢的領著他將衣服扣好,係好。
每到係扣的地方,西門吹雪的手就會輕微用力提醒著他。
花滿樓覺得這件衣服穿了好久,就得像是過了半個世紀。
當西門吹雪拿著腰帶環過他的腰,他馬上鬱悶了。
為什麼他一個男人的腰,能被另一個男人輕易地環住啊?
總覺得要說點什麼?不然很難受,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這衣服不是我的……”
“新的。”
什麼意思?這件衣服是新的?新買的?誰買的?
“你不是怕冷?”
花滿樓吃驚的張著嘴,他是不是可以理解為,西門吹雪覺得他怕冷,所以給他買了件厚衣服?
可是西門吹雪幹什麼突然對他怎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