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遍。花滿樓總算了解兩個男人如何滾床單這件事情了。
隻是,他真的了解多少,那隻能看實踐了……
“小弟啊!聽懂沒?記得要在上麵哦!唉!雖然我比較希望西門吹雪在上麵……可是為了小弟,二哥這個原則也不守了。記得做完就跑,這樣西門吹雪才會丟下葉孤城去追你!”
花滿樓點了點頭,算是記下了二哥的話。晃了晃暈暈沉沉的腦袋,突然接受了一大堆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要點過程消化。
男人怎麼比女人還要麻煩!這種事不是應該下麵的人比較累嗎?怎麼聽二哥的口氣,上麵的人更辛苦啊?
該不會這家夥故意說反了吧?
不再多想,花滿樓撐起身子,“我先回去了!”
“小弟,等等!”接著身後傳來一陣翻箱倒櫃的聲音,花滿樓的手被二哥抓起,掌心中多了一個瓷瓶。
“小弟,這個拿著。到時候給西門吹雪喝下去,嗬嗬!二哥保證你會很舒服的!”
動了動手指,瓷瓶不大,聽二哥的口氣這大概是類似偉哥的東西。
隻是這個東西為什麼給西門吹雪吃?不是應該他吃嗎?
晃了晃腦袋,花滿樓決定回頭好好理一理二哥說的話。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
“小弟,要我送你回去嗎?”
擺了擺手,花滿樓踉蹌的步子向外走去。
走在長廊上,感到對麵走來一個人,感覺很熟悉。
能發出這樣的冷氣,除了西門吹雪,就隻有葉孤城了!
花滿樓靠在走廊邊上不在動一下,頭越來越昏了,全身也沒什麼力氣。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的酒了。
“葉孤城?”
“花公子總算認清人了?”仍舊沒有起伏的聲音,聽不出喜怒。
上前一步,抬手向葉孤城臉上摸去。
摸了個空,葉孤城已經退後了一步。花滿樓挑了挑眉,說道:“過來,讓我摸摸!”
“為何?”
“想知道你長什麼樣!”
又上前一步,手已經碰到葉孤城的臉。
花滿樓的手從葉孤城的額頭摸到眉毛,順著鼻子撫上嘴唇,托著臉,輕輕的捏著耳朵,沿著耳根滑向喉間,在鎖骨上被按住……
“還要向下?”
花滿樓收回手,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會,開口說道:“你沒我好看!”
“你可是被人稱之為‘花仙’,葉某自然沒你來的漂亮。”
一個男人如果被人說漂亮,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了?又不是十三四歲的少年,那樣的男孩才能用漂亮這個詞吧?
“你和西門吹雪相約何時比武?比完後,能不能和我打一架?”
沒有聽到說話聲,可是花滿樓能感覺到葉孤城正在看著他。
就在他等到頭頂快要長蘑菇的時候,葉孤城終於開口了。
“與我比試,非生即死!你要同我比武,西門吹雪就要先死!”
哇靠!古代人有病啊?打個架而已,有必要拚命嗎?原來什麼點到為止都是騙人的啊!
“那看來我們沒機會比武了。”
“你認定我會輸?”
“不知道!我知道不管輸贏如何,我都會陪著西門吹雪。如果他贏了,得生,我陪他走完餘生。若是他輸了,得死,我一壺青酒伴他孤墳。”
花滿樓不在乎西門吹雪輸贏,生死。
他隻會一直陪著西門吹雪,活著就陪著這個人,死了就守一塊地。
殉情自殺的事,他不會。如果連他都死了,誰來回憶他和西門吹雪之間的事?
擦身從葉孤城身邊離開,花滿樓現在要去找西門吹雪,趁他們比武前先把生米煮成熟飯!
晃晃悠悠的來到房門前,花滿樓沒有馬上進去。
這種事請他以前從來沒做過,不管跟男人還是女人,現在心裏說不出的緊張。好在之前那兩壇子的酒,不然現在恐怕連回來的勇氣都沒有了。
拿出懷裏的瓷瓶,他總覺得二哥的話不能信。打開瓷瓶聞了聞,甜甜的味道,像是蜂蜜。伸出舌頭舔了口,沒什麼特別。便把瓷瓶關好重新塞進懷中。
推門向裏走,就撞到了西門吹雪的懷中。花滿樓摸了摸鼻子,想著這家夥幹什麼怵在門口啊?
“不繼續站在外麵?”西門吹雪的聲音有些不快,冷到極點。
抬手勾著西門吹雪的脖子,一是為了接下來的事做準備,二是花滿樓現在沒什麼力氣了。
酒多誤事,這是真理!
仰頭吻住西門吹雪的唇,花滿樓一邊將人慢慢的向床上引去,一邊想著接下來要做什麼……
脫衣服,把人壓在身下,然後是進去……
可是為什麼他覺得二哥的話有什麼不對啊?
自掘菊花(刪減版)
作者有話要說:歲月可以褪去記憶,卻褪不去我們一路留下的歡聲笑語。祝你新春快樂,歲歲安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