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腰的手又縮了幾分,西門吹雪冷聲說道:“你的選擇?”
“哈哈哈!”花滿樓大笑了幾聲,轉過身子靠在西門吹雪的胸`前,輕聲問道:“如果他對我做什麼,你會怎麼做?”
“他沒有。”說的很肯定,肯定的就像是親眼見到的一樣。
“你怎麼知道沒有?”
“你在笑。”頓了頓,西門吹雪又說:“你隻會在我麵前示弱。”
“不好玩。”
閉著雙眼,花滿樓突然想起西門吹雪的一個習慣,抬手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你每次比武都要沐浴齋戒,這次也不例外了?”
“對你例外。”手已經滑到花滿樓的腿根,在水下,在花滿樓的大腿內側輕輕的摩挲著。
敏[gǎn]的地方被觸碰,花滿樓整個身子都抖了起來。
一個轉身就跨坐在西門吹雪的身上,低頭吻著他的唇。
“喜歡孩子嗎?”一吻終了,西門吹雪輕聲的問道。
花滿樓微微皺眉,想著西門吹雪的話。他們這樣根本是不可能有小孩了,西門吹雪突然問這個做什麼?
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般,西門吹雪又開口說道:“路上撿了一個,要就留下,不要就扔回去。”
咳咳!什麼叫不要就扔回去啊?
這樣誰敢不要啊?等等,西門吹雪抱著一個小孩的樣子……
怎麼想怎麼的不協調……
“在床上,男孩,還沒周歲。”
床……床上……在房間裏!
花滿樓連忙從西門吹雪的身上爬了起來,不管小孩多大,都不能給他留下不好的影響的。
“你怎麼不早說,丟人啊!”
身子又被抱了回去,胸口被咬著,西門吹雪開口道:“小蝶,把那小東西拎走。”
花滿樓聽到開門的聲音,就把身子往西門吹雪的懷中躲著,咧著嘴低聲叫道:“我們兩個男人洗澡,你叫個女人進來做什麼?”
“抱小孩,那孩子隨你姓。”西門吹雪將花滿樓緊緊抱住,讓兩人緊貼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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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蝶,你……嗯……你給我滾出去!”花滿樓喘著氣,雙手掐著西門吹雪的肩膀,低罵著,“混蛋!”
“嗬嗬!公子,小蝶可是什麼也沒見著,這就出去,不擾公子和莊主的雅興了。”
確定小蝶出去後,花滿樓就自動的扭著腰,攀著西門吹雪的脖子呻[yín]著。
“我……我人都歸你了,那孩子……跟我姓做什麼?”
“那你給他取個名字。”
“這種事能不能換個時間說!”花滿樓翻了個白眼,用嘴堵住了西門吹雪的嘴,讓他專心的做事。
趴在床上的時候,花滿樓已經沒有半點的力氣。懶懶的問道:“還差一樣是什麼啊?”
“陸小鳳的眉毛!”
精神一振,花滿樓笑道:“上麵的還是下麵的?”
“四條眉毛都要!”
噗!花老爹實在是威武啊!
“你有什麼辦法讓他剃了?”
“讓他求我。”西門吹雪將花滿樓摟在懷中,柔聲說道:“一會我要離開,十五那日,紫禁之巔,等我回來。”
“好,到時候給你做吃的。”
“莫要再把膳房燒了。”
決戰前日
夜已過,夢亦醒。
身邊的人早已不知去向,花滿樓緩緩的撐起身子,靠在床邊。
他覺得這個時候如果能有一根煙就好了。
九月十五,開始倒計時了吧!
可是那個幕後之人卻還沒有半點頭緒,昨夜還忘記問西門吹雪關於嚴人英的事情了。
這些人為什麼都挑在這個時候出現,看來皇帝九月十五是睡不安穩了。
“小弟,快開門!”二哥突然在門外大叫著,雙手使勁的拍打著門。啪啪的響聲,讓花滿樓覺得遇到了拆遷隊的。
“怎麼了?”打開房門,便轉身坐到一旁,他倒要看看有什麼天大的事。
“明日的決鬥恐怕看不了了。”
“怎麼回事?”猛的站起身,花滿樓有些吃驚。西門吹雪昨夜還好好的,葉孤城一時半會也死不了,怎麼才多久的時間,這決鬥就看不了了?
二哥喘了口氣,坐到桌邊,說道:“皇宮戒備森嚴,放出話來,隻有拿到緞帶的人,才可進去觀看這場比賽。這發出來的緞帶隻有六條,恐怕千金難求。”
“發緞帶的人是誰?弄不到嗎?”花滿樓皺起眉頭,想著是不是該讓西門吹雪直接帶他進去。或者找葉孤城,但願葉孤城不會計較那一腳之仇。
“發緞帶的是陸小鳳。”
花滿樓覺得眼角痛,弄了半天被二哥給忽悠了啊!根本沒什麼的事。緞帶在陸小鳳的手裏,那就意味著他絕對有一根。
窮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