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毅亭腦子裏轉過無數個念頭,他猛然舉刀,大聲道:“榮昌公主身份尊貴遠在京城!其實爾等能夠冒充的!來人!把這殺人凶手給我拿下!”
一聲令下,卻沒人應和,兵丁們看的仔細,這兵符乃是禦前禁軍的兵符,雖然不能夠調動地方官兵,卻也代表著其身份地位。
“我看誰敢!”葉梔寒上前一步,瘦弱的胸膛直抵申毅亭手中刀尖,她冷聲道:“申毅亭!你縱子行凶,強搶民女殺害無辜!你貪贓枉法,濫用職權,擅自調動城中軍備你可知罪!”
申毅亭現在一門心思不能承認他們,他喉頭滾動,一指陳少君,道:“當今公主隻有十三歲,這個女人起碼十五歲!年齡不對!你冒充當朝公主也不查查清楚!我還要治你冒充公主的罪名!來人拿下!”
這下所有人都動了!兵丁的刀架上了葉梔寒的脖子,縣官不如現管!更何況他們一直聽令與申毅亭,剛才被令牌嚇到了現在反應過來了。
知府府內所有侍衛家丁也紛紛拿出武器聚攏在院子裏,侍衛們躍上房頂,打磨鋒利的箭搭上弓弦,彎弓拉滿!
“射!”申毅亭一聲令下,隻聽嗡一聲!所有箭擊中射向葉梔寒!
“來人!申毅亭膽敢刺殺當朝公主給我就地格殺!”葉梔寒大喝一聲,後退半步進入房間。
也不知從哪裏躥出數十人來,穿著各異,手執各式武器為她擋下這漫天劍雨!
任宣一身勁裝從天而降,一刀結果申毅亭,轉身跪在葉梔寒腳下:“臣,任宣救駕來遲望公主見諒!”
一抬頭,任宣赫然發現,麵前的葉梔寒變成了陳少君,他疑惑地看向站在陳少君身後的葉梔寒,垂頭不說話。
葉梔寒沒想現在暴露身份,人殺了就殺了,她見任宣過來就把陳少君給拽過來了。
至於屋內看守他們的家丁以及兵丁?看外麵亂了他們那兒還敢阻攔?
陳少君知道她的意思,矜持著點頭道:“你把這裏料理幹淨,我們先走了。”
任宣乃是禁軍暗衛,專司皇室安危。
葉梔寒微服出行隻帶嘀嗒一人敢單獨夜宿在外也是因為有這些暗衛存在。
暗衛隻聽令與皇帝與他們所服侍的主子,別人使喚不動他們分毫,更因為暗衛的重要性,外人一律不知他們的存在。
陳少君先走一步,葉梔寒落後半步,在任宣耳邊低聲問:“罪證搜集到了?”
“搜集到了。剛才這位公子的手下都拿來了。公主放心。”任宣躬身回道。
葉梔寒眸光微冷,沉聲道:“我身邊有陳公子在,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安危。除惡務盡!跟申大人有關聯的一律就地格殺!回京我自會向父皇解釋。”
“是!”任宣躬身應下。
公主此次出京,任宣帶的暗衛不少,即便他去辦事,也會有數人暗中跟隨保護公主。
至於說那些人應不應該殺?這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暗衛的原則是,唯主子命令是從!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公主讓進,他們也絕對不皺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