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1 / 3)

就將一切說出去。”不是靖聞不珍惜若兮的性命,隻是武牡在他心中太重。

“不是我的,那是誰的?”武牡話裏有話,抬眼看著靖聞,他們二人都知道。若兮武功高強,能讓她心甘情願有身孕的,最大可能就是那個人---飛星。武牡要保護的不僅僅是若兮,還有飛星的孩子。

自山崖回朝之後,先是嶽鬆逼宮,之後是遷都。各種事情,讓靖聞分身乏術。關於飛星的去向,他一直沒有將事情找機會告訴武牡。之後他又派墨藍墨涼去山崖下找尋了一回,小木屋中已經人去樓空。

“其實……。”靖聞自知無力讓武牡改變主意,於是想幹脆將飛星並未找到涵修的事情和盤托出,剛剛開口,卻被武牡一把抱住。

“對不起。”武牡語氣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我一碰到和他相關的事情就會變得任性。若兮對他也是重要的人,如果他在……。”

靖聞將手放到武牡的後腦勺上,安慰般上下撫摸:“我知道。”三個字出口,才發現聲音有些變化,空氣中立即都是曖昧的氣氛。

靖聞有點慌,將身子退後一步,想要從武牡懷中掙脫出來。

而武牡此刻也許是太需要一個懷抱的安慰。非但不肯鬆手,還更加用力將靖聞攬在懷中。兩個人身體,隨著武牡的動作,有一刻緊緊貼在一起,密不透風。

隻是那一刻,武牡感覺到了靖聞想要推開他所要掩飾的身體的變化。那個地方正昂揚堅硬,在一個看似平常的擁抱中,暴露了心中的渴望。

靖聞一個用力推開了武牡,臉上羞紅,他知道武牡已經察覺了他的變化。羞憤難耐:“我也是,一碰到你,就會任性。”他聲音也有幾分含糊不清,心裏還記得不碰武牡的那些誓言,身體卻一波一波催動著他。在再武牡身邊,未免太危險。

靖聞轉身要走,武牡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從身後在此抱住了他。

“你說我心裏有他,但是,我心裏一點都沒有你麼,你說?你說?”武牡動手解開了靖聞的衣裳,飛星走後,他一直埋頭政務。但是,這麼久了,他忽然間覺得,刻意忘記隻能說明仍然在想,那麼不如,隨著自己的心意,在心裏存在就是存在吧。

“皇上自重。”靖聞還是抗拒:“臣說過,不再……。”

“你說過,我對你隻有感激。你真的認為,除了感激,就沒有別的了嗎?”武牡手覆蓋上靖聞握緊的拳頭上:“你隨便替朕決定朕的心意。我當你是拒絕的理由。如果你不在意我,你就走。如果……。”

哪裏還容得他在繼續說下去,靖聞回頭用嘴唇封住了他的話語。

“皇上隻要一個擁抱,臣就亂心智,在不在意?還用問麼?”靖聞喊了武牡的耳垂,指尖感覺武牡身上肌肉緊繃繃凸出來,一圈圈在上麵滑動:“什麼都可以懷疑,不要懷疑我的心意。”

兩個人有三年沒有過肌膚之親,壓抑地欲望如同火山爆發,死命糾纏在一起。碎了龍袍,倒了金冠。

“皇上什麼時候開始龍袍下麵什麼都不穿了?”靖聞撕開那礙事的龍袍後,驚訝地直接看到了自己一直想念的古銅色肌膚,接連在上麵留下一連串盛開地花朵。

“我,想你像以前一樣,叫我武牡。”武牡用結實地手臂抱緊了靖聞,回吻著他的臉頰,發際。自然不敢告訴他,是知道他一定會為了若兮的事情來找自己,所以特意做了準備。於是,就這樣子轉移開了話題。

也許因為太久的壓抑,武牡進入靖聞的時候,甚至感覺到腦中一陣閃著白光地眩暈。靖安帶給他的煩惱,還有飛星,通通隨著意識遠去了。激烈地律動,忘情地叫喊,釋放著心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