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2)

熟時再鬆開你的穴道。」

宇文雲飛斷斷績續怒道:「混帳……王八蛋,什……什麼時機……成熟……」

「當你舒服到忘了反擊的時刻到來,我便會幫你鬆開。」在此之前,為了他們倆這重要一刻,還是讓宇文雲飛乖乖躺平比較好。

樂令畤依著此道高手夏侯方的傳授,手中不間歇揉弄,唇則溫柔堵住宇文雲飛的唇,細細愛撫過裏頭每一寸,隨後在對方近乎丟盔棄甲的同時,滑到他胸膛,在他平坦略有起伏的前胸停駐,含咬住其中一朵如珠櫻桃。

「啊!」宇文雲飛呻[yín]漸劇,黑曜般的眼裏仿佛塗上一層油墨變得晶晶亮亮,隨即便如浸在清泉之中,水波在上流轉,瑩瑩欲落。

雖然未曾與男子上過床,但以樂令畤豐富的床第經驗,也知此時宇文雲飛臉泛紅潮雙眸霧濕,是將達頂峰的前兆,便加快手上速度,讓他先發泄一回。

宇文雲飛躺在床上不能動,意識亦如墮人白霧中茫茫然,恍惚間見樂令畤起身走到木櫃前拿了東西,片刻便覺得有物體在他的密處前蠢蠢欲動,他曾經費心鑽研此道十來日,自知樂令畤打算進人自己,臉色倏地發白。

「你……」隻來得及發出一個字,異物便猛地入侵,宇文雲飛立刻丟臉地慘叫:「拿開!」

樂令畤不從,「聊天也聊過了,打架你又打輸,再讓你這樣蒙混,到老都不會有這一天,索性我今日惡事幹盡,你氣也隻氣在這一時。」

「誰說我不氣的?樂令畤,我會很生氣、很生氣啊!我最後一次勸你,你讓我在上麵,我就既往不咎。」

身下疼痛陣陣,樂令畤似乎借著潤滑又強塞一指,宇文雲飛疼得齜牙咧嘴,大聲呼痛:「很痛……痛死了啊!」

「不是自詡男子漢?再痛也忍著點,頂多留下一些‘光榮的戰績’。」

沒想到樂令畤居然還悠哉地出言調侃,宇文雲飛氣得幾乎七竅生煙,不過這一氣,注意力被分散了點,身下痛楚似乎也沒那麼明顯,樂令畤靦了這個時機,抓起他的雙腿,竟就這麼頂了進去——

「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傳出門外,甫從華山歸來的謝痕留正要拿信給宇文雲飛,一聽這慘叫,嚇得衝進來。

「宇文公子?」未見到屋內情形,他便大聲喚:「大哥,宇文公子出事了!」

慌忙之下,也忘了這本來就是樂令畤的房間,隻見床上被子隆起,裏頭傳來宇文雲飛淒慘的呻[yín],謝痕留立時長劍出鞘。「賊人,你要對宇文公子做什麼?」

「痕留,我在忙,你退下。」

低啞微慍的嗓音從被堆裏傳出,謝痕留呆了呆,又瞧見地上的一堆破布,總算明白現在的情況,忙紅著臉道歉,關上門退出。

看這情狀,應是宇文公子穿嫁衫,等會兒便去向大夥兒宣布吧!

被堆悉卒,宇文雲飛自裏頭探出因疼痛而慘白的臉,氣若遊絲地呻[yín],「被看到了,很丟瞼欽,你快離開啦,痛得我七葷八素……」

「這種事是越做越舒服,隻要衝過這關,此後樂無窮,」樂令畤完全不想罷手,退出來又沾起油膏在他的私密處抹上,惹來宇文雲飛倒抽幾門涼氣。

「你怎麼能夠確定?書上說會痛的……」

「書中所言又哪裏比得過親身經驗?盡信書,還不如聽聽夏侯方說的。」良宵寶貴,樂令畤嘴上答著,手上也沒停著。

宇文雲飛是第一次,定要讓他舒舒服服,日後沒再壓自己的念頭。

「嗚……他說的……是渾話……啊!」痛得眉又一皺,心知無力回天,宇文雲飛閉上眼,眼角淚光隱隱,淒慘落魄地道:「好,你要做便做……我也不是……言而無信之輩,但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呃!」

還沒說完,探索的手指似乎碰觸到自己體內某一點,竟讓他在疼痛之餘,起了一陣酥|麻戰栗,宇文雲飛哼了聲,但卻不似剛才的痛苦,樂令畤心知這便是他的敏[gǎn]處,又刮搔幾下,這會兒連宇文雲飛疲軟下去的欲望都有了蘇醒跡象。

「嗯……怎麼……」

樂令畤撤出手,將宇文雲飛雙腿撐得大開,密密吻著他,低啞笑道:「第一關衝破了,再來便是……」腰一挺,「最後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