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高景卻把他抱得更緊按倒在榻上。賀蘭明月摔得有一瞬間眼花,自小習慣了夜色,他在全然黢黑的環境中也能看清旁人,一句“殿下”還未出口,高景跨坐在他身上。
這天他出宮了,穿的不是侍衛製服,但也是短打裝束,一層一層地被高景剝開,露出一副剛成熟的軀體。他喉頭微動:“您……”
“躺著別動!”高景皺著眉,言語間帶著火氣,脫他衣服的動作更快。
他感覺那人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的,手指經過的地方能帶起一朵金色的火焰。搏起的性器被握住,高景潦草地上下打了打,舌尖溢出不滿足的呻[yín],仿佛光是這樣他都滿足,賀蘭眼神暗了暗,握住高景的肩膀。
察覺他施加的力度,高景眉間蹙得更深:“叫你躺……啊!”
卻是被重新掀在榻上,錦被鋪開,在初春的夜晚遮住光溜溜的一個人。他露出腦袋,正要罵,賀蘭卻埋進了被子裏,接著高景感覺大腿內側被咬了一口——
“賀蘭明月!”高景嗔道,“你跟誰學的這些!這些……”
後頭的話再說不出來了,細碎的吻夾雜著啃咬,一路沿著腿側抵在會陰處。高景就這麼被裹在熟悉的錦被裏,手邊是他用過的脂膏,但這時他用不上,賀蘭明月正像埋在盛開的花蕊裏,分開了他的膝蓋,舔著他引誘他的地方。
賀蘭好似很感興趣那根他自己也有的東西,含住頭部吮xī了幾口才鬆開,撐著膝蓋的手把他的腿拉得更開,抬在了肩膀上,軟軟地去親他那張溼潤的洞。
高景給他舔得眼前發白,抓著賀蘭胳膊的手也撐不住似的,指頭無力地往下滑。那地方他自己都沒這麼碰過,也沒人敢這麼對他——羞辱或是刺激,高景腦中炸開似的,五光十色的一片。
賀蘭明月對一直舔他沒有太大的執著,又弄了一會兒,抬起身,強勢地壓下來。取代那根舌頭的是他的手指,沾著蘭花香的脂膏,在穴口按壓幾下便伸進去。
高景發出一聲驚喘——
和那些假的東西不一樣,手指是活的,關節還曲起來,恰如其分地碰到他最敏[gǎn]的地方。
“看來屬下的賠罪您很喜歡了。”賀蘭明月笑著,也許想親他,可回憶自己碰過那兒,又改用另一隻手伸進了高景的嘴。
方才還算討他歡喜,這下就成了羞辱。可高景紅著蓄滿淚水的眼睛,吃力地含住他,舔他的手指,從口唇中退出去時都拉出一小段黏膩的銀絲,弄得他兩根指頭滑膩膩地,從下巴一直擦到高景的胸口,又擰住他的乳首玩弄。
“痛麼?”賀蘭輕聲道,溫柔地親親他的側臉。
高景胡亂搖頭,挺著腰,更多地把自己送到他掌心,讓他碰空虛的地方,想他把自己抱進懷裏。他顧不得思考更多了,跟誰學、在哪兒學,隻有:“抱我……快,快……”
賀蘭笑著,摟起高景後背,將自己擠進了那個緊密的被開拓得濕噠噠的地方。
他從未聽見賀蘭明月這樣笑,想著說什麼,可又被他填得太滿,腦袋發空,隻餘下喉嚨中壓抑不住的甜膩呻[yín],“嗯”“嗯”地應著。
“殿下,您好緊。”賀蘭明月胡亂地吻他,下`身緩慢地破開他的穴,“這兒真的沒人進來過嗎?還是平日裏總拿那玩意兒用?”
高景被他弄得心口又酸又脹,指甲撓過賀蘭後背都不足留下痕跡。長發遮住半張臉,後背被一團錦被攏著,他隻能抵在賀蘭肩膀,徒勞地喊:“閉嘴……閉嘴!”
賀蘭明月平時聽話,這時卻掌控著他的快樂:“我是第一回 呢,殿下——有哪兒沒伺候好,您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