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段(2 / 3)

“母後的意思是,昱弟年歲漸長,淩貴妃有了給他先納妾的念頭,無非想昱弟早經人事往後也好快些娶妻。我是大哥,怎能事事讓給他?她為我選了幾個側室,叫我這兩日便過去掌掌眼,住進搖光閣。”

“側室……?”兩個字一入耳,賀蘭明月僵在原地。

他腳步一停,牽動了高晟,那孩子不明所以地抬起頭,拉了拉賀蘭的手。高景也注意到他的異常,懨懨一笑,道:“被逼著納妾的是我不是你,這麼大反應做什麼?”

賀蘭明月道:“屬下不是……隻覺得……”

怎麼來得這麼快?

他對上高景的眼神,那當中通透澄澈,忽然有種被看透的羞愧。與高景有私,雖一開始不是他心中所想,但賀蘭承認他在其中得到的不僅是床笫之歡。

才剛開始在意高景的心思,對他若有似無地越發關心,怎麼就要納妾了呢?

這是不是意味著以後會有旁人代替自己的位置,而他隻能老實地做回那個隨身侍衛,不再踏入寢閣半步,和高景從此隻有主仆名分?

他想要的是這些嗎?

“賀蘭,你不用想太多。”高景將高晟攬到自己一側,伸手挽過了他的胳膊。宮牆之下,分明是很曖昧的姿勢,他卻好似不怕被旁人看見。

賀蘭明月躲開高景的目光:“屬下沒有想。”

高景道:“不過走個形式,你放心。”

可究竟要他放心什麼?

賀蘭明月想問許多話,高景卻不回答了。他沉默地放開賀蘭,低著頭與高晟說話,一步步地回到了北殿。

他站在原地,見高景背影雖然仍是挺拔,卻多了幾分無奈。

第21章 衣上酒痕詩裏字(二)

那夜他仍宿在高景寢閣中,脫了衣裳,睡在高景身邊。

身側的人除去白天那身錦繡的殼子,內裏便柔軟了不少,殷切地湊上來,手在賀蘭腰間胡亂地摸。賀蘭明月被他撩撥,一翻身壓了上去。

他貼著高景的頸側吮xī,尖尖的犬牙磨著跳動脈搏,突然無端想:“這樣出其不意,他會不會就死在床上?旁人看了又會當笑話嘲諷多少年?”

但這想法隻短暫停留,高景輕聲呻[yín]著,手順著賀蘭明月腰線遊移至胯間,握住陽具上下捋動。賀蘭略一低頭,索性將褲腰拉低,任由高景摸來摸去,自己則探手去找那個木匣子。

熟悉的蘭花香散開來,高景麵頰一紅,埋在他胸口,大膽擼動陽具的動作也緩了。

賀蘭明月察覺到他遲疑,有些不耐道:“殿下不想了麼?”

“沒有……”高景看不真切,聽得他話語中煩躁,抱著賀蘭的腰,膝蓋蹭一蹭他的小腿討好,“是……很想。你都好幾天隻安靜睡覺,我還道你倦了……”

他在床上總是很能服軟的,賀蘭明月以往吃這一套,可這天想到白日裏高景說起納側室時的神情,便覺得一股無名火止不住。

溫熱的穴口經過許多次,前戲就變得簡單,他隻肖[chōu]插幾下,高景那張後[xué]便軟軟地張開,咬住他的指節,裏頭像活了一般把他往更深的地方吞。◣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若在平常,賀蘭明月血氣方剛的,無論如何都忍不了,恨不能直接以鼓脹性器替代手指直搗黃龍,將他按在被褥間幹得泣不成聲。但他今天鐵了心要折磨高景,手指往裏頭探,壞心地曲起來,折騰得高景耳根紅了一片。

“別、別這樣……你進來,別弄我了——”高景討饒道,乖巧地吻賀蘭的側臉,感覺他的親吻一路往下,含著自己乳首拿犬牙蹭,又疼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