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完煙,成輝先去泡了個澡。由於屋裏除自己之外沒有別的人在,成輝隻拿了條幹淨的大毛巾便進了浴室。
之前就說過了,傅旭雷家的浴室很大,還分內外兩個間,成輝習慣開著浴室的門洗澡,他往浴缸裏放滿水後,把自己泡了進去。 ←思←兔←網←
真的好舒服,成輝從來不認為在單身公寓裏配備一個大浴缸是種浪費,如果可以選擇,他倒寧願把自己的那個寬闖客廳分一半給浴室,以便自己在家裏也能享受到泡浴的樂趣,可惜這種樂趣,他現在隻能在傅旭雷這裏才能得到。
下次買套新睡衣來吧。成輝看著天花板想道,自己偶爾還是需要這種東西的,何況如果要傅旭雷借他睡衣的話,搞不好……
想到這裏,成輝不由自主的轉向浴室外間的壁櫃上。那個壁櫃裏有一個衣籃子,成輝不止一次在那個籃子裏看見過有女人和男人的內衣及睡衣。
那是未及送洗的衣物,是使用過的衣物,而且是屋主以外的人使用過的衣物。成輝不用想也知道,向傅旭雷借睡衣的話,他遞過來的十有八九是剛送洗回來的別人的衣服吧。
不舒服的感覺湧了上來了。成輝把目光重新調回到天花板上,說起來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呢,傅旭雷的床伴中包括了男人和女人,也就是說那家夥是標準的雙性戀嗎?和自己不一樣嗎?成輝想。
不是沒有和異性發生過關係,成輝記得自己的初體驗對象就是一個美女,剛開始沒感覺,等成輝在這方麵積累了大量的經驗後,他才發現自己可以使所有的女人得到滿足,但卻無法從那些女人的身上得到滿足。充滿疑惑的他終於找上了男人,事實證明,他隻能在男人身上才能有真正的縞潮。
成輝從來不認為同性戀是件難以接受的事情,除了有些難以啟齒外,他從沒有為此而煩惱過。更何況以他的條件他也從不缺少滿足欲望的對象。
泡過澡,成輝還是選擇穿回自己的襯衫和西褲。他一邊擦著弄濕了的頭發,一邊看著大鍾,已經差不多一點鍾了,傅旭雷那家夥到底在搞什麼啊,他究竟還記不記得自己約了人啊。
正想著,門外一陣響,因為不是利落的開門聲,成輝遲疑地站了起來,正要走到門邊看個究竟,門卻突然開了,然後有兩個人同時撞了進來。
成輝感到一陣酒味撲鼻而來,定了定神,才看清眼前的情景:一個漂亮而且打扮性感的美女正用力地摻扶著已經喝得七倒八歪的傅旭雷。
“拜托你站好!”美女對失去知覺的男人叫道,然後驚訝的發現本該漆黑一片的屋裏現在卻一片光亮,不僅如此,屋中央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她愕然而警覺的問道。
“呃。”成輝一時倒難以回答,“朋友吧。那麼你呢?你又是誰?”他反問道。
“呃,我嗎?是雷的……雷的……”說出來就象在揭自己那段不光彩的過去一樣,感覺非常不良好,但她還是咬了咬牙說道:“我是雷的前妻,山口奈緒。”
前·妻。成輝的嘴唇動了動,卻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大概停頓了五六秒鍾,成輝終於回過神來,“啊,抱歉。”他說道:“很重吧,先扶他到沙發上躺下吧。”
“我不認識你,也不確定你是不是認識雷,而且你似乎也說不清楚你們的關係。”山口奈緒拒絕成輝的建議。盡管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表人才,但在突發的情況下,山口奈緒還是不得不充滿警錫的說道。
“我沒有要求你相信我。”成輝對這個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