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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輝的雲南一行非常順利,前後剛好五天,完成工作之餘,他還在回程的飛機上順便“拐”了一個27歲的研究生。楊安開著車來接他時,他正和這個研究生談得甚歡。當他問這個大男孩是否願意跟他回家時,毫無疑問的,對方連考慮都沒有便答應了。
楊安有時會想,幸好成輝喜歡的是男人,否則的話,現在在這個城市裏出生的嬰兒中至少有一半是他的私生子。
“公司怎麼樣?”成輝問開著車的楊安。
楊安一怔,“還好,你不急的話,等你休息夠了,回公司我再跟你說。”
“也好,這一個星期忙著應酬,我幾乎都沒怎麼休息。”
“事情順利就好。”
“嗯。”成輝答道,見車已開到自己的公寓門口,便摟著那個研究生下了車,對楊安說道:“你回去吧,有事打電話給我。”
“知道,你自己也節製一點,別傷了元氣。”楊安笑道,開車離開了。
研究生似乎深諳同姓交往之道,是成輝喜歡的類型。兩人在飛機上已用過餐,進屋便一齊洗了澡,然後上床做僾。
當成輝撫摸上那堅實的肩背及光潔的胸膛時,對方澀縮了一下,但隨即又放鬆了下來,輕聲說道:“我叫金秀憲。”
“很拗口的名字啊,叫你憲可以嗎?”成輝邊啃著那誘人的鎖骨邊心不在焉的問道。
“可以啊。”金秀憲這麼回答的同時仰起了臉,把唇貼上成輝的唇上,成輝一怔,下意識地微微偏過頭,避開了那個吻。金秀憲愣了愣,笑道,“你討厭和同性接吻的嗎?”
“和同性無關,我隻是單純的討厭接吻而已。”除了他之外。成輝把這句話保留在心裏,這個“他”是誰,成輝自己知道。一邊抱緊對方的身體,正想進行下一步,放在桌上的電話響了。
“老天!”成輝喘熄著,有些掃興地翻過身子,接起電話,“喂?”
“我是傅旭雷。”對方沒打招呼就直接報上了自己的名字,“你回來了啊?”
“是啊,剛回來而已。”成輝強壓下粗重的呼吸聲回答說。
“……”一陣曖昧的停頓後,傅旭雷那低沉又帶點磁性的聲音慢悠悠地響了起來,他仿如閑聊似的問道:“那你現在……正在幹什麼呢?”
成輝一怔,傅旭雷是真的不知道他正在幹什麼嗎?還是他知道了還故意這麼問?成輝無法從傅旭雷之前那短暫的停頓和之後的問題中得知答案。但是這句原本可以不問的話,此時卻讓成輝有了象被捉奸在床的感覺。他不安地看了看躺在身旁那個因強忍著欲望而淚眼朦朧的男孩,然後選擇了較為隱晦的說法:“上床,睡覺。”
傅旭雷“哦”地一聲說道:“那麼你休息吧,我們約個時間再見麵。”
“好,再見。”成輝鬆了口氣,雖然還有些疑惑,但很快的他便丟下電話,重新回到那個男孩身邊。象是要彌補被中斷的熱情似的,他們彼此摸索著對方的身體,品嚐著那溫熱的肌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象被一股熾烈的需索推動著,成輝不想再繼續那無聊的前戲,他抬高了男孩的腰……鈴……電話又響了。
“混帳!”成輝氣惱得想罵人。但作為生意人,手機是不能隨便關掉的,因為它有時會給你帶來意外的驚喜,當然有時則剛巧相反。
“喂?”
“是我,我是傅旭雷。”